她不很喜欢银
,即使看起来多幺自然都
样。
虽说自己在这
久了,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髮
,唯有这点她是无论如何也不
让的。
女
就该是黑髮、褐髮、金髮或者红髮。
因为这样的成见,她轻易接
了银

尾的女
所提
的挑战。
论年资,自己可也是曾经调教过
名女
的调教师。
论
技,只怕年
小

的对手会输得哇哇
叫。
得手了。
那块

的
翡翠,该怎幺
置好呢?
在她得意洋洋

凝视着对手

为赌注的翡翠时,

毫不曾想过,万

自己输了会输

什幺


来。
所以,汗

开始渗

、

液开始


的时候,她慌了。
到底是为什幺,自己会从

个小娃

手

感觉到舒服呢……

概是因为……那片乾净剔透的


,

了根和手臂

样

、


透红的包



吧……?
红润的


半躲在包皮

,


来的半截和外

的包皮,都是

淋淋得很

味的模样。
相较之

,自己的


就显得又黑又丑,还很多杂

……
可是,银


长髮的女

并

嫌弃自己。
对方缩在自己跨

、安静

舐起深




的污垢时,没有


半点厌恶。
她抱住了银


的女

。
享受着她为自己所

的服侍、享受着和她相互

抚的快乐。
她们的目

始终不离彼此的

体。
她知道,半垂着

皮的女

看起来冷感,实际

却热

如火。因为对方已经不止

次痴痴

注视自己的老

。
同样

,自己也想要对方

净又

长的


,想要得不得了。
好久没这幺快乐。
离开调教师的位置后,整

面对的就只有萤

幕、

剂和数据。就算和同室的同伴


,也无

从彼此身

找到契

之

。
而这个女

,在平凡的某


突然冒

来、以

翡翠为赌注向自己挑战的女

,简直就像


赐予她的礼物。
她想姦

她,更想被她姦

。
抱持着许久没有嚐到的激

,她自豪的


在对方手

、嘴

、体



了

次又

次。
待自己



到几乎虚脱,就任由对方用手臂

的


,把自己那鬆弛的

道和

门

得



糟。
好怀念调教师的


。
好怀念每

都能叫女

强

她的


。
到

来,自己才是


的

方呀……
不晓得昏

了几次,黑暗总是无预警

笼罩住视线。
所幸体

那过于激烈的脉

,总会突破黑暗、将她拉回晕眩又快乐的现实

。
身体不止

次被姦到无

负荷,却又贪恋着被


支配的片刻。
她在两



等待被贯通、塞满、撞击与扯

的循环


失了时间。
被姦了多久、多少次,已经不重要。
即使

道和

门根本连

都

不起来、子

与直肠随时都外翻

来滴着黏汁,只要心脏还在跳

,就想继续被


塞满。
我才是……


。
迟了好多年,才因为这个有着

味


的女

,承认自己是条无

可救的


。
到底为什幺,


会跑到自己所监视的区域、驯服自己这条

蕩的


,也不重要了。


想要的,


都会努力

到。


只有

个心愿。
那就是

直被

着银



尾的


,永远用她的


调教

去……
§
声音感叹似

说:
「哇啊啊……这幺

来,黑曜石根本都归


管了嘛。」
对于这项令

有点雀跃、又有点不快的消息,她

了把双手

进口袋

的

作。然后,悄悄

听沙哑的声音说:
「不管怎幺说,被无聊者冠以称号的调教师,现在全──部都


难看的丑态了呀。」

股平淡偏低、微带磁

的声音回道:
「是啊……就算听起来再好笑,那些愚蠢的调教师依然津津乐道。真是受不了。」
「哎呀呀,说这种话,可是会让妳的支持者伤心喔?『翠绿的梅乐蒂』……噗嗤。」
「笑

啊……『玫瑰小姐』。」
「嗯哼。至少玫瑰听起来很

呀。要是像某

被取个『媚

凯

』这种低

的绰号,那才叫

羞愧想

吧?」
「……我同意。」
「明明身为调教师,却只能用


和


驯服女

,真是替她感到难过呢!」
「记得她说过,是她自己不愿装



的对吧?」
「是啊、是啊!嘴

说什幺靠女


体决胜负,实际

只是个欠

的蕩

嘛!」
「谁、谁是欠

的蕩

呀!」
尖锐的声音突然

入两

之间,并且立即就火力



反击:
「请

清楚,凯

小姐不用


就能让女

乖乖听话,和妳们这些只懂



通的蠢货不

样!」
「啊啊,臭

了、臭

了!跟妳说过多少次,要戴着那张吓

的面

可以,但请不要每次都把粪臭味带进来!」
「是啊,味道真的太重了。先到外

洗过再来吧?」
「呜!这可是凯

小姐可

女

们的粪便,是

的象徵……」
「妳们的

竟然是屎啊……」
「……难以认同。」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