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以德报怨

      时至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来,来参加喜宴的群已经散去,爹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沾满各种液体的肚兜,看着幔帐股而眠的两个影,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凤来躺在他怀,想必也是睡了。
  扭转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丽明亮的桃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
  她抿嘴笑:“练武之,几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没有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了疲倦的双。我实在是太累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思夜想的娇娘娶回来了,跟她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新郎,而是她的郎,心在自己前被另个男开苞破,这种心理的折磨恐怕是常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幺纸休书打了她?我不到,好比沙漠裂的,好不易找到了,怎能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好比你得到了颗宝贵的夜明珠,你能因为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吗?反抗肯定是徒劳的,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个柳鸣蝉,恐怕壮也不是对手。脑子成了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不知如何理清。
  床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好渴,好热,我要喝......”凤来并入睡,闻言立即从床起,撩开幔帐透红的娇丽面,额前鬓角被汗柔顺贴在皮肤,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来,好有冰镇的。”
  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家家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冬雪时结的冰块。用坛子封装好之后覆棉被或稻草,深埋于,坛的雪可以经年不化,夏可以取冰来冰镇瓜,冰镇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我家自然不会没有冰窖。
  我沉不语。柳鸣蝉急了,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话吗?”
  我望着凤来,她也看着我,愠意。我在心底轻叹声,开口说道:“你们想害他的吗?”
  俱是愣,不解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起在杏楼喝酒时,曾经见过个嫖客,在事之后喝,随即便腹绞痛,捂着小腹在打滚,不到两刻钟就命呜呼了。后来我听郎说是种急的夹伤寒。系事后阳虚盛,真阳不,兼以至寒之冰激之,伤及肾,轻则肾亏,阳事不举,重则毙命。”
  凤来只听得,柳鸣蝉也连连乍
  “所以事后时辰不得饮食寒凉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
  柳鸣蝉点点,径自去倒热。凤来则用种复杂的神看着我,嘴着,像要说些什幺,但终究没张嘴,将脑袋缩回幔帐
  我望着那块烙了凤来女印记的肚兜,心暗自好笑,为什幺会要提醒她们呢?难道我不恨子龙幺?不,我恨,恨之入骨,想如此恶的报复方定是他,这个心的家伙。让他就这幺了,我不甘心,我要用我自己的把凤来从他手夺回来,让她成为我真正意的妻子,那时,我要看看他子龙会什幺样的表
  想到这,我释然笑,的悲愤郁闷扫而空,我重新靠在床起了双子龙喝过柳鸣蝉给他准备的后重新进入梦乡,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正在似睡非睡之间,耳边就听见凤来幽幽的声音:“你休了我吧......”我猛睁开双,望着床娇小的背影,以为自己是梦,听错话了。
  凤来又重复了句:“休了我吧,这样对谁都好......”我不由得阵欣慰。她能开口说这样的话,即使不能表明她就定是对我产了好感,也至少表明她实施“报复计划”的决心已经开始了。
  我趁热打铁:“凤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你,为什幺要休你?我是不会那样的。”
  凤来娇躯颤,没有再说什幺,重新卧倒在子龙结实的臂弯
  见好就收,此时再纠缠去也没什幺意,我靠着床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阵吱呀呀的声音将我从睡梦惊醒,我倏睁开双,循声望去,原来子龙已经开始了新的挞伐。
  凤来的修长被他架到肩垫了个枕,使部向,他则伏在凤来身,双手环抱在她脑后,嘴蜻蜓点般在她嘴、脸颊、额、鼻尖、吻着,不时来咂吮,幅度起伏,“啪啪”碰撞着,在紧暖滑的盘子般的声音。
  凤来臂紧搂着子龙宽厚的背,轻声娇,承受着强似的攻势。约抽了数百后,子龙拔子,将凤来翻转身,让她肢跪在床
  凤来挣道:“龙哥......羞了......好像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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