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约定(06-07)

    2019年11月10

    6.

    几后,姐姐失踪了。我在她的间裡现了那封遗书。

    信说着,后她前的时候并没有痛苦,虽然了那种事,姐姐的口气却并不在意的样子。也许这也是她为了不让我担心而故意这么说的吧。姐姐本想让我来结束她的命,但不想髒了我的手,后她选择了自缢。

    我在极度悲伤想要跟随姐姐走了之的想,但想到姐姐却又无手。于是我从凳子来,放了吊起来的红绳子,怅然若失把脱好的鞋子从窗户扔了去。世界被谁漆成了灰。我的心满是惆怅,就像有什么堵在了喉咙口,我的嘴乾涩,每晚都会噩梦,慾总是像样翻滚,不断的洩,又不间断的产新的慾望,后、我想开了。回到开始的状态,让切逆转就好了。我开始了与青木的往。

    7.

    事在那个雨

    还在课时,我便注意到的转变,凝重的乌云在幢幢屋之蠢蠢,狂吹拂着河面,片落叶乘着风落在了我的桌,我伸手去触碰,落叶顿时变成碎末消散了。

    放后,本应和我在老方碰面的姐姐却不在那,小百和姐姐已是,她和我样对没有见到姐姐而感到疑惑。我和她在那裡告别,之后我在那裡徘徊了会,到也见不到姐姐。空见不到夕阳,乌云越肿胀,我刚担心会不会雨,雨就倾斜而,淋了我的髮。

    我在混,决定回去校避雨。我又再次折回校,显得沉的草在坛淋了个澡,喜欢的小物们在看不见的角落裡暗自开了宴会。这个时间教师也差不多都回去了,若的校裡,此时并无。我形单影隻,自漫步在校裡,心裡踹坏着不安。进入校舍,我在那裡寻找可能会在的姐姐。

    纵横错的走廊列着列列的门,我与它们擦肩而过,往裡张望时,现裡面只有些器材。……年级的教室,厕所,视听室,音乐室,物室,职工室,唱部的部室……昏暗,每走几步便能看到扇门,隐隐散暗澹的,它们像是在黑暗静静等候着我般,直挺挺站立着,直到我走近那裡,它告诉我,我不是你等待的那个。

    我似乎走了很长时间,但其实并没有多久,因为外面还有亮,这说明还没黑,儘管我也看不到太阳。我终于还是来到了那扇门前,面似乎刚装不久的木门,比任何其他的门都要新。这说明了原本安置在这裡的老的门已被淘汰,现在可能就躺在这个世界的某,但它可能已经不是它,它被剥开,成其他的什么。然后它觉醒来现自己彻底换了样,它会开心,也可能会哀鸣。

    透过稍稍敞开的门,我见到了那幕景象。我在悲鸣,我在哭泣,可实际我无于衷,当时的我彻底被震惊在门前。——男将女压倒在桌,黑红的臃肿的殖器进了她纯洁的道。

    不久月现了,从乌云的间隙投满月的芒,照亮了那间充满邪之气的教室,连桌子个棱角这时也是无比。褪去黑暗的外皮,赫然在显现青木与姐姐的身影。

    姐姐面庞安详,沉睡着,她披散髮根髮在两瓣嘴裡。口敞开着,圆润的,巨的阳拍打着姐姐娇的身躯,连续不断的的声音。“姐姐,姐姐……”我不知如何是好,停在门口,近乎意识的将手伸进裙子裡,冰冷的风从面吹了进来。

    我还感觉不到痛苦,也许是寒冷痺了感,而绝望像是慢样在身体裡悄然扩散。我不禁想象那巨也贯穿我的身体,从我的面,那条神秘的口进来,进入我的身体部。绝望却如同兴奋剂样催了慾望。

    青木,不,隻野抓着姐姐的手臂,姐姐的桃源乡被它肆意的侵入,弄得糟糟。我所不到的事被它轻易的完成了。我是如此的痛苦和兴奋,以至于脑裡再也放不其他事,我阵痉挛,绝的快感游走全身。力气如同身体哪破了个走了,但我不得不拖着这副身躯回去。

    我淋着雨往回走的时候,心裡不由得抗拒起来,刚才看到的真的是真实的吗?也许只是我自己编织的幻想。什么嘛,也有可能是梦吧,梦……对啊,我在梦境裡看到了这切。突如其来的睏意叫无力捲了过来,寒冷的雨如同张冰床不择接纳了我,我在梦裡沉沉的睡去了。

    翌,我看完那封姐姐留在间裡的信,用姐姐留给我的钥匙打开术室的门。姐姐的体就在那,静静坐在椅子,沐浴着暖的阳亮的髮整洁垂在背后,仰面朝,目之所及之,几多云飘着,但更早些时那裡应该有明月;姐姐的脸庞安详,闭着也闭着;手搁在,残馀的自割开的手腕向板滴落,也浸了裙摆,尚且鲜艳的红顺着皙的小延伸到赤着的脚踝。

    像小河样曲折蜿蜒到我的跟前,姐姐穿着的连衣裙,彷佛置身于画家的作品之。其姿态优雅而庄严,看起来那么的神圣不侵犯。我以种近乎崇拜的心缓缓走近姐姐的位置,用手小心翼翼触碰,滑过脸颊到肩膀再到冰冷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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