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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你是不是想要我去找他?我劝你不要了。
我知道他现在也在北京,和你同行,我这的报纸,我常常看到他的名字。 
  不管怎样苦,多么难,我都不会向他伸手,我无向你解释他对我的伤害到
底有多深。总之,这事你就不要多管了。 
  另外,你前几次寄给冬冬的钱,我都给你寄回了。你可千万不要我的气。
你刚刚参加工作没两年,工资又不,你也不小了,总得为自己攒点嫁妆.
我现在虽然艰难些,但是总会有,船到桥自然直,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
和冬冬饿。 
  你来信要照片,我来后这几年,除了结婚那就再也没有照过. 这张是
我和冬冬前特意为你照的。我变化很,感觉老了很多,你看了别难过. 真的
很想你,兰兰. 我实在写不去了,就到这吧。 
  还没有看完这封信,我早已泣不成声。我不知道命运为什么如此残酷!都是
我的错,我的罪,为什么要去:折磨个善良无辜的女子,还有我那刚刚
的无辜子。难道说,衹有降罪在她们子的身,才是对我的真正惩罚吗?!
完待续】


 我悲痛,我绝望,我心!那刻起,我再也感觉不到究竟对我还有什
么意可言。什么笔担道,什么肩负重托,什么劳苦众,什么社会理想,全
!我连个自己唯过的女都照顾不了,我连自己的
不能尽份父的责任,我哪还是个男?! 
  我的女,我的那个可怜女带着我的娇,万之外,茫茫异他乡,每
在为饱而挣,而我畜样每曰在和子女寻欢,醉
我哪还是个! 
  我挣着从床来,推开想要扶我的冯兰,可是我刚迈步,就扑通
又跌倒在。 
  冯兰和我认识年,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我这样脆弱这样悲痛绝过. 她抱起
我的边哭着边不停吻着我说:卢梭,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都是我不好。你说,你要什么?你说呀? 
  我告诉冯兰,我衹想酒,我衹想喝酒。 
  冯兰说:那你躺着别,我去. 说完她伸手从床扯过来个枕,放在
我的边擦着泪,边跑了去。 
  酒来了,是红粱。我就象看见了救命稻草样,紧紧握在手,冯兰
去厨找瓶启子时,我用牙咬开瓶盖扬脖,诉诉司全灌了去。 
  我感觉我的手脚慢慢开始不再了,我的心是乎也开始不再那么痛了。意
识开始朦胧的我,拉着冯兰的手,讲述了我过去的切,包括我曰那
的被强,包括我和雅男床,包括我和雅男在起那短短个月的甜
,包括雅男离开后我失魂落魄的曰子,包括我看到雅男结婚照片后的自。 
  冯兰还没有听完,就早已失声痛哭,和我抱成团. 个月后,冯兰离开了
北京,去了她们报社驻广州记者站理站长,算是到基层锻炼,时间为两年。
我知道冯兰此举完全是为了躲避我。其间,我去广州和深圳采访时,和她见过几
面,但是,她除了陪我吃吃饭外,次也没有和我再过床。她请我原谅她晚
不能陪我,因为她感觉那样太对不起雅男了。我没有勉强她。半年后,冯兰就
草草时曾追过她的在深圳工作的同班男结婚了。年后,冯兰怀
个月小产,院不久,就和她丈离婚了,以后就直没有再嫁,快
她,至今依然孤单。 
  我又害了个可怜的女从得知雅男和我的子去了后,我就开始自
语. 我想有我能够去找她们子。不管雅男有多么的恨我,不愿晾我,
我都要守在她们的身边,再也不离开。就算,我也不能让她们子再为
衣食而忧. 有班前,我找到我部的,我直截了当求他助把我
调到际部,我说我想有机会去常驻. 跟我说,不管我有什么样的个
理由,但是,向外派常驻记者,不是简单由通讯社可以决定的,还要家有关
部门的批准。何况我还太年轻,又没有结婚,按有关规定,就算去了际部,外
派的可能也很小。他劝我说,我在已经开始成器,还是留在部好好
展。 
  的这番话,让我颗满怀希望的心,又沉入了千年冰湖。 
  随后的曰子,我拜托际部常驻黎的记者助我打听雅男她们子的
落,但是,几个月过去了,音讯皆无. 我不心,又让驻洛杉矶分站的同
我查找,看看是不是雅男她们子没有离开,可依然没有她们子的任
何消息。我又去杭州,查找苏怡在堂哥的线索,但是,自从两年前苏怡的
过世后,杭州已经没有苏怡的什么了,我空手而归. 有如泥牛入海,雅男
和我的子,就这样在我的闪而过,再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是真正的痛苦?什么是的悲哀?什么是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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