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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被吓得晕眩。
  等李秘确定对方已经不在听了,才停来,叫了声:“邵律?”
  邵琰回神,把扔了手机,沉声道:“接着说。”
  说扔是客气了,在李箐,从不喜形于这个作,几乎等同于着满腔怒火摔砸。
  她赶紧完工作,浸着冷汗溜之吉。
  恩的朋友不多,他从年前和邵琰起之后,满心满都是对方,加之毕业各奔,现在还要好的所剩无几,联系通,今都没时间,只好自己在外闲逛了午。
  他坐在家咖啡厅,对面好巧不巧是那家邵琰夸过的为数不多的餐厅。
  不知道怎么逛到了这,对着这家餐厅小时的呆。
  恩觉得邵琰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个呆子。
  只不过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床。他已经是,脑片空,邵琰压在他身面还在轻轻,热气全往他脖子喷,重金属般的声线透着暗哑,直往耳朵钻。
  “什么呆?”
  恩猛回神,懊恼揉揉额,又用手背给自己烫的脸颊降了降,才丧气走进对面那家餐厅,打包了两份的餐。
  他有些烦躁,觉得自己没救了。
  近的忙碌告段落,邵琰班时吩咐助理今晚请客吃饭慰劳家,助理应,问:“定哪家餐厅?您自己开车过去还是我安司机?”
  邵琰松松领带,朝室外走:“我不去,记我账。”
  他的脸与平常无差,只是今气场过于煞
  路走到电梯口,外面员工面面相觑,心不约而同响起“不祥之兆”字,谁也想不到这是会请全所吃饭的老板。
  恩坐在停车场口旁的,怀抱着两袋外卖,珠子在进的车牌来回转,看得他两昏。
  直到等的车终于现,才倏挺起腰背。显然车也看到了他。
  邵琰靠边停车还没坐稳,训斥就劈盖脸砸来。
  “你是乞丐吗?这附近还没个给你坐的方了。”
  他的语气其实不凶,脸也没见多怒意,但听去总有种责怪的感觉。
  “坐别你能看见吗?”
  “手机是块废铁?”
  “没电了。”
  ……那还真是块废铁。
  恩绑好安全带,突然觉得自己傻透了,只有傻才会给傻带外卖。
  他撒气使劲戳外卖袋,弄得噼啪啦响。
  邵琰沉默了:“没电不知道充?”
  恩不知道对方从早晨就开始憋的那肚子气,就是因为这该的手机,他被问得烦躁了。
  “没带钥匙去哪充?附近商店又没充电宝!”恩把已经凉的外卖往前摔:“我是乞丐!你让我车!”
  他还没吼完就已经气不接气,嗓子堵了块石,不消泪啪嗒啪嗒掉来。
  邵琰朝旁边撇了,忙打方向盘,靠边停车。
  “怎么还哭了。”
  他扯两张纸,够过身去给恩擦泪,肚子火还没撒完就散了个净。
  恩低着,窝在座位摆弄,肩膀哭得耸。他有点婴肥,笑起来时嘴边陷进去两个梨窝,甜得要命,哭起来却官都耷拉着,灰扑扑的,看着格外可怜。
  邵琰尽量把作放柔,手依旧没有轻重,把恩脸弄得红块,看去倒有几分滑稽可
  邵琰忍不住抿,笑他:“怎么跟小孩似的,说哭就哭。”
  看说着说着,嘴就要往脸凑,恩才抬手抵住他:“你让我车。”
  邵琰抱住他的腰:“让你车,让你车被别捡回家去?”
  恩梗着脖子,泪瞪他:“正你心意。”
  “放什么?”
  恩脑袋撇,不说话了。
  邵琰使劲捏了几把他腰的软,见小孩绪稳定来,才回身开车回家。


章 
  恩和邵琰在年,许多话不必明说,该有的默契都有。
  没有任何宣言的冷战同样在没有任何解释和解,这就是他们的相,无限循环。
  他们时在辩论队作为对手认识,个刚入校的,却骄傲得像个孔雀,伶牙俐齿战群雄,结果被邵琰带领的院队打得晕转向,孔雀变成了落汤
  从此以后,恩在邵琰面前总是落汤的模样,糊糊又可怜兮兮。他想不通邵琰为什么跟自己在起,总之被骗床,睡就是年。
  邵琰的事务所近两年进入升期,比起之前创业阶段更忙些,恩这半年准备毕业加找工作,也像热锅的蚂蚁,两别说,见面次数都屈可数,每除去早安晚安,基本都在恋。
  当然,也惜字如金,时间把该有的热都消磨掉,哪还有那么多话可说。
  邵琰在恩身体碾磨,恩难耐得直哼哼。快半个月没,从对方在他洗澡时闯进来,恩就知道今晚有的折腾。
  邵琰压在他身,每次重都能听见粘腻的恩把他背抓得糟,缠在腰间不住蹭。
  “别……别这样……”
  邵琰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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