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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想解释。
  “您这脸……很净啊?点什么呢?”
  “这个。”我着脸颊左边的角,“把泪痣给我点了。烦了。”
  再来时,我就变成了言阅。
  去掉那颗痣,我真的和长得样。
  但是现在还不行。我看着镜子的自己,拿起眉笔又在脸颊那个小小的凹陷点了
  这样,我又变回了言省。
  本来痣就很小,即使祛了也没什么现。但是悉我的,或者说调查我很久的定会现。所以现在还不能换。
  在我苦苦找了年的那个现以前,还不能换。
10章 
  我费了年去调查所有的事。我的,的,爸爸的。
  所有可疑的事,可能的威胁,我全部都自去验了,后的真相让我骨悚然。我设想过千百个可能,没有种是事实这般荒诞,滑稽,让啼笑皆非。
  坐在床烟,他的表隐藏在烟雾,语气却很郑重。根烟仿佛成了虚拟和现实的界点。
  他说:“哥,你想好,明后的机会。”
  我明他的意思。是放仇恨,还是给报仇雪恨。
  放仇恨,就等于放过自己。
  但是不行,这样来,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变成了笑话。我不可能忘记,她的怨恨像把刀在我心来回割磨,放过凶手无异于放弃了,我快要被折磨疯了。
  我要救自己。
  但是,我必须了那个
  我要给自己和,事到如今,我不会去问对方为什么,因为理由没有用。我可以咬着牙把怨恨埋在心,它芽,张牙舞爪,已经长成了冲牢笼的怪物。
  哪怕这双手染腥,哪怕跌入万劫不复之,我也要复仇。
  我早就现,我格扭曲,而且相当记仇。
11章 
  徐冬和我说了个故事。
  他的时候,家变故,父带着他从景别墅搬到了破旧的居楼。辞去了保姆,丢掉了工作,甚至连饭都要吃不饱,巨落差快要压垮这个家。
  虽然很差,但他认为,只要父和他还住在个屋檐起努力总能有
  但是,解决没找到,他在书包找到了父留的遗书。
  他路奔到家,耳边穿过呼啸的风声,还有刺耳的警笛声。父跃而,躯体坠落迸液飞溅了他脸。雨混着从他的脸滴落到领口,染红了净的校服。
  他从此很怕的风。
  他浑浑噩噩从医院回到家,打开那封被揉成团的遗书。
  父说,他们负债太多,被的没有司也要开除他们,只好掉。了以后他可以把子卖了抵债。说自己真的对不起子。
  他休年,从父记和司的职工口探寻到些蛛迹,越是了解,越是痛苦。他饮鸩止渴般疯狂的翻阅父所有的遗物,然后再重构,推理,调查。
  完这切,完整的事经过已经落石
  他的父在海南投资了,急需用钱,恰好股市不景气,钱被套牢,走投无路之际找到我的父,想要借笔钱。我父给他推荐了个不错的间商,没想到那个突然提价,索要成倍的利润。他父无奈之只好答应,没想到利滚利,负债越来越多,海南的投资还没有着落,股市也越陷越深,始终解不了套。神和体的双重压力,他们终选择了自
  这是他了解到的,经调查,我父和那个间商作甚密,经手易都有定分成。他认为是我父作梗,收取了过多的差价,间商抬了利息,成为压他父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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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开始行了,年的时间去准备。仇恨几乎使他无所不能。他调查了我们家所有的资料,悉家庭每个格、好、作息时间和点。他参加考,了名校,年年拿奖金,作为个优秀的毕业。
  然后,他来到我言妍的校当实习教师。
  次看见言妍的那刻,他心那株罪恶的种子终于久旱逢霖,长朵鲜艳的罂粟。
  他对言妍很好,非常关照她。那年冬了很场雪,整个城市银装素裹,皑皑的净,纯洁,堆积到的脚踝。
  这份纯净净化不了罪恶,再厚的雪也填不满黑暗的漩涡。
  他每都会询问言妍:衣服穿的暖和么?讲的课有没有听懂?老师室有热,可以叫家来接。
  他心却恶思量着:你的父的罪孽,你来还。好不好?
  让他们也体会别的痛苦,好不好?
  他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所以他成功了。
  事以后,没有怀疑到他来。柔可的徐老师,事业有为,年轻又英俊,讲的课通俗易懂,没有孩子不喜欢他。
  言妍经常对爸爸说,我们物理老师特别特别好!
  她眨眨睛,俏皮说:我只悄悄告诉你们噢。过几就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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