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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父跟您爷爷个顺序,那绝对是爷爷占前。”
  “这是肯定的。顺带提句,后那位置我爸也。”
  采访被逗笑,贺芝兰组织语言继续之前话题:“但有次,我爷爷对我了真火。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受过伤,虽然经过治疗不影响行但年来就难免有些脚不便,他往常就会有根拐杖在手,也时常拿拐杖作势要抽我,但那都是样子,只有那次,拐杖直接抡我,当时就把我打懵了你知道吗?因为事很小的事,放在旁可能根本不算事,但我爷爷就跟旁样,他觉的这很小很小的事是非常、非常严重的事。严重到影响我辈子。”
  贺芝兰继续道:“说来你可能不信,起因就是因为篇老师置的作文。题目就是‘如果,我’,那是我的时候老师随堂置的作业,当时有点叛逆,我也不记得是被什么事影响了,反正写那篇作文的时候我绪是很不稳定的,通篇都是那种‘如果我没在这样的家庭,怎么样怎么样,可以怎么样怎么样’,语气用的很愤概,有种全世界都好像对不起我的感觉。叛逆期的男孩子嘛,想都很拗,我爷爷拿到作文的时候我还跟他嘴来着,当时我很不以为然,因为就篇作文吗,语气再愤概再偏激那也是篇作文不是?所以我爷爷拐杖抡过来的时候我整个都是懵的。然后就是委屈,非常委屈,泪当时就掉来了,然后又有点怕,毕竟我爷爷从来没对我过真火,都是保护伞来着,”
  “往常都是充当保护伞的角突然子变了样子,就因为这放旁都不会再意的小事,您很难理解。”
  “是根本理解不了。当时也很疼知道吗,我爷爷那真是用的力气手的那种,我都以为要断了。心慌,疼,委屈,害怕,各种绪混杂在起都感觉整个了,可这还不算完,还要罚跪。”
  “还要罚跪?”
  “对,罚跪。膝盖跪在没有软垫那种。说来可能会觉着我们家古板,家有个小祠堂,家摆着列祖列宗的牌,不管再忙再累,我爷爷每起来事就是去祠堂。我当时就在那跪了。”
  “跪了?”采访都倒凉气。
  贺芝兰点:“就分都不差的那种。”
  “那您怎么想的?会有怨怼吗?”
  “刚开始肯定会有的。你看,又疼,又委屈,再加没吃晚饭,又累又饿又正是叛逆期,当时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的了。的心理过程是很微妙的,在同环境呆久了随着时间转变的想改变,我爷爷很疼我,这是半分不掺假的,当意识到这点之后我就开始反省,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了,错在哪。反省了门,我爷爷脸憔悴守在门外边,”
  “您爷爷也守了您?”
  “对,我在祠堂跪了,我爷爷就在门外守了。当时我那个心呀,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真恨不得猛抽自己顿。”说到这贺芝兰眶有点泛红。“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害得爷爷守了,又自责又愧疚又悔恨,哭的泪鼻涕满脸都是,个劲喊‘爷爷我错了你打我顿吧’。爷爷当时绪也很激,爷孙俩抱痛哭了顿。”
  “您爷爷打您肯定也很不忍心。”
  “很不忍心,后来我爷爷着重跟我道歉来着。说再怎么样也不能打我,更不能体罚,让我能原谅他这次。”
  “之后呢?爷孙俩抱痛哭之后?”
  “之后呀,爷孙俩泪鼻涕抹,你扶着我我扶着你,你给我盛粥我给你拿包子,吃了早餐正经谈了次心。爷爷问我知道错了吗,我说知道错了,然后爷爷又问错哪了,我说我不该这么写作文,爷爷就问啦为什么不该这么写,我没回答的来,因为当时我只是意识到自己错了,也错在这篇作文,但为什么错又是怎么错的,当时我只有个糊涂的概念,体的就说不来。”
  “您爷爷跟您解释了吗?”
  “解释了。那次谈心爷爷说了很多,浓缩起来就个意思。我可以考试不拿,也可以不,也可以不给家贡献,甚至可以混吃混喝辈子,但唯有点我必须知道我在什么。”
  “您爷爷希望您能坚持本心,不云亦云的茫,真正的自己。”
  “对。从始至终爷爷就对我这么个要求。姜是老的辣,通过这么篇微不道的作文现我当时的心理正在某分岔口,当时可能感想没这么深,现在经历的多了回想都能惊身冷汗。如果爷爷当时没有现我的心理正种微妙的状态,放任这么去,很可能就是另况了。”
  “通过这事您取了教训,”
  “这种教训次就够了。”
  “后来呢?您父知道之后,”
  “不,不知道。至今为止这事只有我跟爷爷知道。作文爷爷当着我的面给烧了,的伤都被不小心摔跤给唬弄了过去。谁都没说。”
  “哈,那今您说来,会不会被您父怪罪来?”
  “吼顿是肯定的。原本就是自己错了嘛,吼顿也是应该的,横竖他也不能抽我。”
  采访继续深/入聊:“看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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