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理完，这才刚刚开始。”
“什么开始？”
“跟我说说吧，你怎么就逃不开这
家姓姜的？”
“…”
“还是…你不想逃开？”
15章
“我
错了什么？”戎松岳
手
，
毫不畏程博这几句话带来的压迫感，“哪个姓姜的需要让我‘逃’？凭什么用这个字？”
“明
了，”程博转身给自己倒了杯
，靠在椅背
点
，“你要是这么说，只怕姜远也是你故意招惹的？”
“…”
程博将桌的医
品全部收好，手在箱来回画圈，“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对我说什么？”
戎松岳不愿与他多提起过去，起身走到池旁洗掉沾在手的碘液，“那么多年之前的事
，记不清楚了。”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程博声音带着愠
，与他那张
文儒雅的面相格格不入，“你说，看到我就会让你想到所有的事，所以…你不想再见我。你说，看到我会让你忍不住想起有关于跳舞的切，所以…你不想再见我。你说，我是在你身边
后个与姜家有关系的
，看到我你会恨这个世界…所以，你不想再见我。”程博随着戎松岳起身，走到他身后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前倾身体充满侵略
，“我按照你的话了，这些年从不曾找过你…”
戎松岳回过身，直直盯着程博的
睛，“我很感谢这几年你从没有
现过。”
“我以为我从你
命
带走了所有与姜家有关的
，我以为没有了这些你会快乐。”程博说的很慢，叹气压低声音又道，“你现在告诉我，你看到姜远会想起什么？”他只手搂住戎松岳的腰，侧深
口气，嘴不自
轻叹，“你身的味道点都没有变。”
两身
不相
，程博年长几岁因而显份更为强势的气息。
程博认识戎松岳的时候，后者还不到
岁，算算时间也有年的
。戎松岳自然和初识之时相去甚远，他的
多了沧桑世事给予的保护，他的身也带岁月的痕迹…戎松岳不会再用那少年的声音称呼他为‘程医’，更加不会在意
的时候搂住程博的手臂，推都推不开。
“你说我看到姜远会想起什么？”戎松岳反问，抬起手臂挡在两之间，“姜家的…个模子印来的。”
程博点，琢磨这几句话便对戎松岳的想
心知肚明，“当年你不过是找个借口和我断了…对吗？”他声音微微颤抖，绪积在
口难以自制。程博平
很少气，在姜远更像是个木般没有绪起伏，哪
想戎松岳这般
易便能调他的思绪，“还是你早就想好了，靠近我、等我陷进去，你再抽身？”数年后的次见面，程博没想到竟然
现这些年的谎言，可笑可悲。
“…”
“问你话呢？你是什么心思？”
“…心思？”戎松岳迎程博的视线，“当年你故意把我受伤那
的事透
给我，是什么心思？”
“…”
“我不过是了跟你样的事罢了，”戎松岳毫不
却，话说得不轻不重却隐隐透着寒意，“但我至少比你好些，残忍的真相与虚幻的
好之间你替我选择，而我只是给了你选项…若你不再和我见面，永远…”
戎松岳的话还
说完，程博先步堵住了他的嘴
。戎松岳的
是致于
的利器，是惑心的蛊
，是这么多年岁月让程博魂牵梦萦的向往。戎松岳抗拒，皱眉推开他道，“你别太过分，我…”
“什么？”程博突然转身从箱拿纱
，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快速按住戎松岳手心的伤口。戎松岳吃痛抖，程博顺势将他的双手绑在起，“你别挣
，小心我弄伤你。”
“…”戎松岳与程博认识这么多年，知晓
碰不是对手，定神停作后两步，“所有的事你都有成竹，现在你这么气又为什么？即使我当年骗你，我们也不过是互相求个慰藉。”
“犯不着？”程博扯着戎松岳的领子将他扔在沙，“我当年告诉你真相的时候就是希望你不要被蒙蔽，就是希望你…”话说到半，程博深气不再继续。今时今，再多的语言也不过是狡辩作的说辞，戎松岳与姜远牵扯在起，切似乎都回到了初的样子。他曾经对戎松岳带着些许的恨意，后来他自真心希望戎松岳可以过得好…这切在尘埃落定之后显得异常无力。现在…程博轻
嘴，只手压住他的口，“你和当年相比变化很
，刚刚看到你那刻我觉得自己几乎不认识你。”说着，他用另只手从身旁散落在的箱拿把手术刀，“但我也变化很，有时候我也会觉得不认识我自己。”
戎松岳盯着那手术刀
咽口，声音紧张，“你想什么？”
“我不会伤你，”程博将手术刀划过戎松岳的脖子，“只要你不挣。”
戎松岳在这屋子住了好些年，程博有段时间是这的常客。屋的始终不曾改变，有些也直都放在那
悉的位置。程博将他的手脚都绑起来，固定在沙后走进卫间。戎松岳对
放肆，对自己的身体挥霍，屋奇奇怪怪的工
数不胜数。
程博凭着记忆从卫间找到润滑剂和跳
，走到戎松岳面前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