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好听。”
　　“桑枝的汉名是什么？”
　　桑枝沉默来，然后说：“不记得了。”
　　“这把后坐力的多。”他这么说着，把桑枝圈在怀，两手握住他的手。淡淡的鼻息扫在颈间，想着他是不是故意的，桑枝略回过，堪堪擦开，又是那股若有若无的气……
　　“集注意力。”
　　扣扳机，手掌直到手腕立刻被震了，声的耳朵痛。桑枝呛得咳了起来，松开手。
　　“怎么样？不算是好玩的吧？”
　　“我只要那种的就行了，不然，弓也可以。”


7章 
　　入夜了，桑枝在点灯，时不时往窗口张望。
　　等待的时候焦急。自鸣钟过了点，小蓟终于回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桑枝迎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太过直。
　　“被老太太留来，多聊了会。”
　　他微笑着看他跑前跑后，倒茶、准备洗漱。他问桑枝：“晚饭吃的什么？”
　　“烤苦荞糕和豆汤，你呢？”
　　来了这些了，从来没跟他桌吃过饭。
　　“我么……吃甜的比较多。”
　　“难怪你这么怕吃苦。不过，我还听说你吃鹿，是真的么？”
　　他笑笑，：“无稽之谈。不过也吃些不常见的……老辈的规矩了。”
　　这样问去，也许会听到什么不得了的。桑枝不再打探了。这时，在灯影，看到他乌黑的尾，截后脖子的衣领有淡淡的磷。
　　那磷……银的，又带了点点诡秘的幽蓝，桑枝忍不住手摸了把。
　　“怎么了？”
　　“你的衣襟沾到了。”桑枝把手那点亮给他看。
　　他见了，皱起眉，握住他的手腕，用手舀冲洗。
　　“我去了趟库，可能是什么矿石的，孔雀石、滑石，总易弄到衣服。”
　　“寨子什么都有啊。”
　　“这很多暗室和密道，连我都不定全走过。不过桑枝不需要懂就是了。”
　　我要懂的只有你吗？不过你或许更难懂呢。桑枝这么想着，由着自己的手被洗尽、擦。
　　洗漱完毕，躺在床的时候，听到窗外传来啪啪的声响。像是小时候，扑灯的蛾子撞着窗纸。
　　桑枝喃喃道：“蛾子在撞窗户呢。明明关了灯，不知道在扑什么。”
　　他趴到小蓟的脖颈间深深嗅闻着：“可能是想扑你吧……身的气味好。”
　　“你这样趴在我身……我……”
　　“太重了吧？不好意思。”
　　桑枝刚想移开，被他把抱住了腰：“还跟我见外什么？”
　　桑枝轻微挣了挣，现拽着自己的手很有力，意图也很认真。他轻声说：“我要好好想想。”
　　拽着自己的手松开了，桑枝轻笑声，移开身子，说：“来的那不是坏事了吗？”
　　他沉默了。桑枝撑起手肘，在黑暗抚摸他丽的颌线条：“我喜欢你的汉名字。别是怎么叫你的汉名呢？”
　　“换，你告诉你的，我就告诉你。”
　　“那你可不要笑我，我的汉名单字桑，小时候都叫我桑。”
　　“桑么……”他似乎有点害羞起来，“这的女喜欢叫哥哥，就比如龙，汉名是禄龙，女都叫他龙哥哥。”
　　桑枝忍住笑：“我懂了，溪哥哥。”
　　在他耳边口个哥哥叫着，反正就是不应。还听到他难叹了口气，桑枝几乎要捧腹笑起来。
　　“你为什么不答应声呢？女叫你你就会应吗？”
　　桑枝推搡着他，在他肘弯撒着娇。听见他低低说了声：“我不想当你的什么哥哥。”
　　不知怎么的，又被他拥入了怀。被拦腰抱起了，跨坐着接受他的吻。
　　这次的吻比之前火热得多，凉凉的手潜入了衣，掐着那纤细得像是会折断的腰肢。
　　在黑暗，鼻腔充盈着那股奇特的异，他真让看不透。又看不透，又叫着。
　　这种非要用的吻是什么呢？这种必须触碰身体的热又是什么呢？桑枝不太懂。本来只是需要承受就行了，但是为什么，对自己的无知感到那么不满意呢？
　　结束了漫长的吻，桑枝在他的轻声说：“你的尖，是甜的。”
　　黑暗，看不清他的表。他说：“桑真是什么都不懂。”
　　他自自然然说了“桑”，音节像是落珠敲在耳膜。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能被说的那么缠绵。
　　害羞得脊背都震颤了，又隐约股莫名的欣喜。
　　“我不懂什么？”
　　“现在不能说这种话哦。”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坐在我身的时候，不能说。”
　　他的语气比刚才还要甜腻。桑枝不怕在他的耳边说：“可是就是甜的。比梅子甜。”
　　他的手连抚摸着桑枝，后颈、背脊、腰肢，像是抚摸什么易碎的宝物。
　　手潜入了裤子，从后方慢慢滑向让难以置信的方……桑枝不由得抖了。
　　手又不声了来。
　　背脊被抚摸着，又闻着暖的帐那奇异的芳，桑枝犯起困来，打了个哈欠坠入了梦乡。


8章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