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不赞同，但我也不想反驳他。
青阳不再感慨，继续讲故事：“你给了我两条路。
是你
我报仇，我洗去魔修的修为，让我专心修道，锤炼我的
道骨；另条路，你与我换骨，将修为点点给我，不
年，我便可以自己复仇。”
“你选了后者。”
小
笑了：“没错，我自己的仇自己报便好。”
不知道是故意吓我还是实在印象深刻，青阳详细说了些换骨的
门。我听着就疼，也想不通为什么曾经的我要如此折磨他，如此折磨自己。
“……年后，我回到卢家，却
现我的仇
已
。卢家没有倒，我表
执掌着家族，他看我时
满是龌蹉——‘岚哥，我知道你是受不了他们才走的，我替你把他们全
了’。道
回，倒也不假，我姨
姨丈背信弃
迫害
，终究被子弑，报应不爽。”
想想他刚刚描述的换骨
的疼，我
概觉得，至少在当时，他对这个结
，是很不满的。
想着我就问来了。
小点肯定了我的想：“我恨他至极。因为他是仇之子，更因为他对我确有轻看。他求我
道，我应
，只为了把他留在身边报复。他不知道我与你换骨修为猛增，约还觉得能玩弄我于鼓掌，在我应后极其自得。我心自然……恚恨更甚。作为师长，你对我从来有求必应，诸事从不多言。我问你要些不入
的门，你直接给我了。
“你知道我想要
什么事
，只是不在乎我的。除了那
事，芳心魔尊并不在乎别的。不过好在，你不在乎我，我也不甚在乎你。那时候我心
只有力气恨我的表。
听着这种类似“我把颗心都用来恨他”的故事，我概能猜到青阳的故事会往何等奇怪的方向跑。
小笑
惨淡：“了他之前，我要把他变成我的炉鼎。”
22章
傅青阳
后没那么。
这是小不想跟我“说”的部分，于是他依旧把呼过气的
给我，让我从他少年时的视角看我们两个曾经的故事。
那是个夜晚，小说那是他道典的前夜。
更深
重，少年傅青阳问自己的师父：“你知道我为什么同他道吗？”
芳心提着个小酒壶，也不喝酒，就是把玩：“你喜欢极了他，又或者恨极了他，不然还能有什么？”
“你不阻止我吗？”
芳心魔尊
：“修魔，随心所
，你想什么就，如此便好。”
少年声音很冷：“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点
不像随心所，反倒是执念缠身。”
芳心只是了，不再说话。
少年又问：“这酒叫什么名字？”
“啊，”芳心魔尊收了酒壶，“叫‘傻年’。”
小告诉我，“傻年”的味道，他后没有尝到：“那之后我就去拒了我表，他问为什么，我只说是你不同意。”
我觉得我收徒的瞎得很。虽记不起前因，但冥冥之，我觉得我被他这番话
得很惨。
我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拒绝你表的？”
“我当时说，‘遇到我师尊之后，我竟开始信命，我相信世间有真心对我。那个真心对我的……我觉得你是他，原来你不是他。师尊，才是‘他’。”
如此真却不走心的拒绝，其作用似乎只有我了。
“你我之间的故事，真正有牵扯的，其实到这就结束了，”小收了，“那番话言语暧昧，我概就是故意让他误会，给你添些
烦。我那时对你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心思。我不想问你要什么，也不想对你什么。我再不愿与任何道也和你无关。告知你我要闭关修炼后，直到我飞升，都再没见过你。如今，我修绝道，以模样
道，试图回归本心。”
我失忆了，但是常识还留着点，魔修因
恨的例子不少，他自己跑掉更好。因怨的事，我自己经历过的至少就有……哪来着？
想不起来，我只能扯个尴尬的笑。
“其余关于你的事，我能说来的只有个概，你可以选择听，也可以选择不听。无论如何，你是我师长，即使你救我的本意并不是单纯为了我，可你并没有瞒过我。我到底欠你几
年的教导，欠你条命……你不看重我的命，我自己却看重，我回报师恩，也是为了自己。”
这个青阳看
去稚龄，但心思却极其古板。即使他换成了魔骨，满身却仍然全是正道的迂
。他接受不了表喜欢他，听去也接受不了自己敬重芳心魔尊。因为伤太深，他选的路完全摒弃了“”。
此时我倒不觉得他会害我了。
他对我无，对我好只是为了还因果。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还因果”个字，我还是阵阵
后心凉。
我思索了，道：“如果你还知道关于我的事，请你直接告诉我。”
小开口：“关于你的其他事，更多是我的猜想。你我基本断了联系后，我根据你醉酒时偶尔说来的只言片语查了很多
。我需要个原因，我需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救我。其实你把原因说得很清楚了，我却忍不住想再多知道些。”
“你找到这个原因了吗？”
小点点：“我用尽了切
，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