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
年对面，稍微弯了腰，猛
口烟后吐在裴年脸
：“你就抽我的
手烟吧。”
裴年笑笑，揽住乔云杉：“怎么今
又来了？昨没
过瘾是吗？”
乔云杉跨坐到裴年
，又朝裴年吐了个烟圈，伸手揉了把他姨父间的那团软
：“是，没过瘾。”
他把剩
的半颗烟塞进了裴年的嘴
，然后去解裴年的衬衫扣子，说：“
前衣服穿这么严实，后却和外甥
。”乔云杉
了口裴年的
，满嘴烟味，他贴着裴年的耳朵悄声说：“你外甥今过得很不开心，今晚好好满
他。”
面对乔云杉这样的勾引，裴年早就免疫了。他拍拍乔云杉的
股：“起来，我去洗澡了。要不要起洗？”
乔云杉换回他贯的漠然面孔，说：“不了。你洗
净点。”
待到两都洗漱净，却没有了直奔
题的
望。乔云杉抱着笔记本电脑备课，裴年抱着摞资料翻看。两各占半边床，各
各的事，仿佛对已经对
感到厌倦的老
妻。
裴年先看完资料，他侧过
去看他的外甥。乔云杉如今已经32岁，和初见时的15岁少年相比几乎是换了个。回忆起少年时候的乔云杉，裴年的
心不免悸
，他还记得
次吻乔云杉的时候，小少年被他箍在怀，想抗拒又想迎
，他
两句“你”就把乔云杉骗得没了
毫理智。
裴年凑近乔云杉，
住他的耳垂轻轻啃咬，咬完耳朵又去咬脖子，他喜欢乔云杉的脖子，乔云杉长了个漂亮的脖子。
“别看了，云杉。”裴年来了兴致，他把乔云杉的
镜摘来，放在他的镜旁边。两个细边框镜，款式相近，度数也相近。
乔云杉的镜被取，他的前就成了模糊片，他眯着睛敲了
后几个字后关电脑，乖乖躺在裴年身，说：“姨父，今得把昨的也补回来。”
裴年抓了把乔云杉的股：“你怎么这么
呢？我是不是已经快满不了你了？”
乔云杉微微笑，说：“总之我不愁找不到床伴。”
“但你只被我过，”裴年乔云杉的嘴角，手
捅进乔云杉的后
，立刻便找着了他的前列腺体，“你这只吃过我的
。”
裴年的埋在乔云杉的颈窝，他的嘴在乔云杉的脖子轻蹭，乔云杉被他撩的抓心挠肝，呼节奏也被打了。裴年说：“云杉，别嘴
了，你姨父的，姨父知道。”
“裴年，你还嫌自己不够恶心吗？”乔云杉
喘着气，裴年在他的后塞了根手，点点
按压扩张，乔云杉全身都软了，但嘴不让裴年占半分便宜。“我这几年总在想，我15岁的时候你都能得去手，你还是吗。”
裴年不想听乔云杉跟他翻旧账，他抽
手，直接把器
进了乔云杉身体，乔云杉猝不及防闷哼声，而后开始推裴年：“你他
的没戴套！”
“小点声，云杉，老
子不隔音的。被隔壁左右的老师听见了不好。”
乔云杉依旧想推裴年，裴年却自顾自了起来。他们很少不戴套子直接，乔云杉能清晰感受裴年的器，他的身子太
悉这根刃，于是身子先于心理完全接纳了它。乔云杉说：“你还怕被听到？你的廉耻心在
年前就没了。”
裴年捧着乔云杉的脸又又咬，他说：“你说得对，我的廉耻心在看见你的那刻就没了。云杉，那我次觉得，我
了28年，终于知道了
应该是什么样子。”
“姨父，这种话说太多遍就没意
了。”乔云杉任裴年他，他的双缠了裴年的腰，裴年狠狠撞乔云杉，乔云杉就配着接受，他的后恨不得要把裴年的两颗
也给
了。
乔云杉咬着不想叫来，但他又想说话，因此说的句子断断续续：“我都32了，你也45了，还谈什么……”
裴年堵乔云杉的嘴，他简直想把他的外甥给吃去。乔云杉说的没错，他们纠缠几年早就没了，现在剩的就是要征服对方的那股没用又愚蠢的征服，但裴年自认更胜筹——不管怎么说，乔云杉都是被他压着狠的。
床灯昏暗，裴年就着那点黄
灯
欣赏乔云杉。两身都已经有了层薄汗，乔云杉被裴年得正舒服，他半眯着和裴年对视，两道很浅的双皮印在这时才能被找到。裴年很怜乔云杉的双皮印，他吻乔云杉的，乔云杉就。裴年感觉到乔云杉的皮在他的轻颤。
这时候的乔云杉有了些许脆弱的样子，即使他依然是剑拔弩张，但裴年知道那是他的点无伤
雅的小伪装。裴年长乔云杉13岁，作为长辈他对乔云杉总是有些宠，不过他的宠
晴不定。裴年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旦面对乔云杉就
易表现疯狂的面，他越不想自己像个疯子就越控制不住疯事。
他从乔云杉的睛吻到鼻尖，再到嘴，裴年总觉得乔云杉不像乔彬不像文娟，反而像自己——乔云杉和他样打扮，样自
也样冷漠；乔云杉已快成另个裴年，裴年对此感到了幸灾乐祸——乔云杉讨厌他，却不知不觉成为了他。裴年想，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