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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飞机,就给了信息,让他有空的时候回我电话。
  我知道行在医方面懂的比我多,又听说他伯是神科医,我想占着近的楼不能不看看月亮,所以就把我的担心告诉了行,问他用不用带林去检查检查心理问题。
  我并没有和行说林曾在半夜把木枝戳进,只讲了昨林半夜不睡觉不知道摸摸在什么,所以行听完我的顾虑后还嘲笑说该检查的是我,并且打包票他林子哥切正常。我也心想着可以再观察观察,于是就没再和行多说。可心总是隐隐焦虑。
  我的焦虑是对的。没过几,林就事了。
  那我和林都正常去班了,还没到午的时候我接到了餐馆事部女经理的电话,她让我到医院去趟。
  经理没有说体的况,只是给了我医院的让我赶快过去,我听林在医院就懵了,手的工作得满满当当,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左右。向部门经理请假时我慌得说不清楚话,他问我么?紧急么?非去不可么?我答了不是,不知道况...问我心煎熬了几秒,我竟然还在担心会不会给经理和司带来烦,担心会不会因此不被重视,但后我还是回答了“非去不可”。经理告诉我请假不得太过频繁就给我放行了。
  我急匆匆赶到医院,给餐馆的经理打了电话,然后在电话的引导找到了在急诊厅等待我的女经理。经理说林在后厨故意用刀割伤了手臂,刀口很长但不深,了很多,现在被护士带去手术,应该没命危险。
  “这次事故的医疗费用由我们餐馆承担,虽然没有危及到其他命安全,但之后他不能再来班了。”女经理些事后就离开了医院。
  我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怎么也想不明我正在经历什么。
  的静字震慑着方正又狭小的空间,细微的呼声和心跳都能被我听见,我搓着直在冒汗的手,幻想着林把刀刃对准自己的场景。他是怀着如何的心,带着什么样的表接受那份疼痛的,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他到底是有多想不开才会伤害自己?万伤到脉,万伤到神经...他连命都不想要了么!
  我走到医院的楼梯道,拨通了行的电话,把林刚刚的事和之前的事都告诉了行,我问他“现在到底是我有病还是林有病?”
  “**!”行听完吼了句脏话。“你是真**的有病啊哥?为什么早点不说?”
  “早说了能怎么样?早说就什么事都没了?你**的骂我有什么用?”
  我们俩互骂了几句后又互相劝着消气,之后才开始讨论正经事。行估计林可能真的有心理疾病,让我赶早带他去看神科,事不宜迟。可我对心理疾病的认识还不够,总觉得不太彩。行不以为然,他嫌我不够果断、顾虑太多,说了我顿后决定自己有空带林去专科医院。
  我挂了行的电话,坐回手术室外的长椅
  害怕林意外时心很急,看到林安然时急却转换成了气。
  手术结束后,林穿着染了几朵的工作服来了,他手臂没有迹,只剩条长长的,像千样的伤口。他似乎是瞬间变得虚弱了,也可能是我了班之后就直没好好关注过他。林的状态如数月前挂着红来我的寓找我时般,他步趋向我,脸点气。我看到他这幅样子心升起股憋不去的气,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不说话,没表,明明心有事却偏说不要担心。
  他向我走来,可我心莫名抗拒。
  我记得耆晏说,终要为各自着。
  那时我还不明,现在想想真是这样,我为什么要在他们身耗费那么多心力,我自己着不是就挺好么?我已经失去了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在意这个...
  我没有去问林的状况,和他起沉默到底。
  信息说到,我没有回复他。
  照常班,我没有锁我的屋门,林失业在家。信息说他到了,又说带林走了,又说他们去了医院,他就这样给我的消息,可我都没有理他。晚行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安林住在有的医院了,让我不用担心。
  我不会担心的,只剩我好了。
  行还在电话讲让我趁早空个时间去找他的姨陈如妤,我看了看调休表,给他报了个准确期。
  早起、班、班、睡觉。
  之后我浑浑噩噩过了,刚开始觉得切正常,慢慢的稍有闲暇就会想林的事,或者忍不住反思自己。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气是因为恐惧,是因为太害怕身边离开,所以自己进行了心理隔离。明了这个道理后,我了消息,问他林的况。
  行回复我说他近在忙,等起去看望他姨的时候再说。
  也不知道直在家忙些什么,他不再有事没事打扰我了。
  我想的时候,真的就只剩自己。
  旦有期待的事,时间就过得好慢,与林不见也有好多了,行那边点消息也不放给我,他就是故意想让我着急。
  我自己也了猜测,还了解了很多和心理病相关的,但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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