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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清说:“无论是今的事,还是以前的事,你都不必再想了。”
  “但我依然有可能反悔。”晓寒端着酒坛,笑的云淡风轻:“或者我今看似推心置腹的番话,都是为了之后利用你的身份铺垫。这样后若真有刀剑相向的那,你好歹也会想想我是不是不得已。”
  颜清扫了他攥到泛尖,实在懒得理他。
  “甚至我只需要将你的身份向京城透星半点,再反过把,便能收获——唔。”
  颜清被他烦的够呛,疾手快的抄起竹筷夹起方糕塞进了他的嘴
  他自小练剑,反应自不必说,这筷子又稳又准。晓寒猝不及防被塞了糕,整个愣在原,刚才打好的腹稿也被忘了个净。
  颜清像是没想到这袭居然能成功,举着筷子也愣了。
  晓寒意识用那块糕,软糯的还没有凉透,在他齿间尽数化开,甜的有些腻
  两面面相觑半晌,忽然同时撇开脸,扑哧声笑了。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势也随之烟消云散。
  “啰嗦。”颜清忍笑道。
  “我真是……”晓寒颇为无奈的笑着糊道:“从没见过你这么霸道的道长。”
  “你若是真有此意,便早该将消息传回京城了。虽然后之事谁也说不准,但起码时至今,你并任何对不起我的事。”颜清笑够了,放筷子正道:“晓寒你听好,至于我与你相与否,在我而不在你。”
  “你不必自讽。”颜清道:“也不能疑我看。”
  若说不,连晓寒自己都骗不过自己。他在朝堂浸年,自秋鸿走后,身边敬他怕他,无不对他敬而远之,却从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晓寒口略有起伏,半身向前倾了些许,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
  他虽是在笑,但角红痕明显,笑的分勉强:“阿清是修行之,今神明在,我与阿清个约定如何。”
  “什么约定。”颜清说。
  “从今起。”晓寒顿:“我与阿清,不骗不瞒。”
  晓寒敛屏气,那双漂亮的桃褪去了贯的随,目不斜视的看着他,神坚毅非常,副郑重其事的模样。
  或许对晓寒来说,“信任”是比“”更加珍稀的
  颜清自然也不会知道,不过就是这个在普通不过的傍晚,晓寒与自己力众议,以孤注掷的勇气将颜清从他心那些浓稠的黑暗彻底剥离开来,并奉神坛,成了他心
  颜清微微颔,认真道:“好。”
  晓寒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举杯示意道:“那以此杯为?”
  “以此杯为。”
  两只杯相撞,这坛赔罪酒才算是名副其实。
  “不过……”颜清话锋转:“你若是再如此自轻自,我便要罚你了。”
  晓寒自岁起就再没受过罚,闻言倒起了兴致,诚恳道:“罚什么?”
  “罚抄书吧。”颜清挑眉:“再有次,罚抄遍道德经。”
  晓寒不由得朗声笑。
  门口的墨顿时觉得自己分多余。
  他在院外转悠了两圈,后还是皮走了进去。
  “子,颜子。”
  颜清循声转过,只见墨手怀抱着晓寒的佩剑,正欠身冲他行礼。
  “好端端的带剑来什么?”颜清有些奇怪的问。
  墨闻言看向晓寒,后者有些窘迫的咳两声:“没什么……现用不了。”
  颜清何等灵透,不过略思索便明了:“你觉得我要走?”
  “怎么会呢。”晓寒笑两声,赶紧冲着墨挥挥手:“拿回去吧。”
  “放吧。”颜清说着,转晓寒道:“现形势不明,不知还会不会有其他风,安全起见,你是该佩剑。”
  既然连颜清都这么说,晓寒也没了拒绝的理由,点了点,算作默认。
  墨的神在他两间转了两圈,思及那句“不必防他”,便心横,从怀只竹筒。
  “子,外来信了。”
  晓寒眉皱,冲他伸手:“拿来我看。”
  墨将竹筒递到他手晓寒先是看了圈,确认蜡封完好无损,才拧开了那只信筒,从只纸卷。
  “怎么了?”颜清见他脸不好,开口问道。
  “是平府的事。”晓寒既然已经与颜清将话说开,便没有打算再瞒着他。他将手的纸条递过去:“我奉旨替陛巡查两南京前陛曾点了百禁军随我京,现百禁军有百正在平。”
  那纸条写了两行蝇小楷,书言明醉在家雷霆,府半数以的护院尽数,没入了平府的街小巷,尚不知是去了什么,只能再分手去盯着几向。
  “你是让他们替你去探子了?”颜清将纸条卷好,还给晓寒。
  “算是吧。”晓寒说:“除了醉之外,我还调了去查近来平的往来,只是暂时还没有消息回来。”
  “府失窃,既不是你的手笔,就说明平尚有渔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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