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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功劳,你都查来了吧。”
  原屹轻笑:“反正没句是良心话。”他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反而让程述觉得很吃惊,又听原屹说:“接来的事,我会理好的,你暂时先别冒,免得打草惊蛇。”
  酝酿了,程述还是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直接对付她。”
  空气有些凝滞,原屹回答:“冲的后果,我已经尝过了,重来次,不会重蹈覆辙。”
  神神叨叨的,程述听得半懂半不懂,索也吃饱了,端着空碗准备站起来,原屹目盯着他的手肘看,然后颇为急切站起来,拉住他。
  “程小述,你受伤了?”
  程述不明所以,低看,自己手肘胳膊道豁口,都化脓了。他想起来昨被那个女孩子推到,胳膊撞在了,只是这伤口在自己不注意的角落。
  原屹拧过他的胳膊,眯:“你受伤了?你没感觉到吗?”
  伸手挡住了那道伤口,程述眸子无:“小伤而已。”
  耳边闻得声浓重的呼声,原屹嗓音有些变调:“这伤口都化脓了,你的反应像是根本不知道。”
  “我......”
  “在医院呆了那么久,你从没因为疼而皱过眉,拿热杯也不怕烫,喝滚烫的也没感觉。还有,昨钱小翎订错餐,有道炖是特辣的,你从来吃不得辣椒的,那道菜,你连汤都喝得滴不剩。”
  原屹把自己这么久以来所观察到的事都列举来,等待程述的解释。程述摁住伤口的手颤,原屹话不说就拿起了外套。
  “走,去医院。”
  他认定程述是后遗症。
  可是程述像石砖样不,反而把原屹扯住了,闭,很无奈开口:“不必了,我告诉你为什么。”
  他转过身来:“我过痛觉神经阻断手术,现在我双臂和口以都没有痛觉,所以我的味觉跟着化,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这个字和原屹几乎瞪眶的表呈截然相反的意味,他咬牙问:“什么时候...?你怎么可以这种手术?!”
  程述淡淡笑:“旗之前我的喉咙已经很严重了,我通医医院的。”
  那个时候,他还不能赌咽喉癌手术的成功,他不能变成哑,因为他需要联系受害者,劝说他们,他更需要这副声音去诱惑旗,所以,他选择了痛觉神经阻断。
  从前他就知道,医院但凡有不治之症又分痛苦的病患,万般无奈之,医会建议家属这种手术。
  神经本来就是根根相连,部阻断是很艰难的手术。医院意,手术前就说好了,万有意外全是自负。
  从结果来说,只是目前这种程度的失痛感,程述已经很幸运了。
  从手术室来之后,没有痛觉的真奇妙。他可以吃完整盘辣椒炒面,嘴该肿还是肿了,却没有任何难受,只有等到了胃,火烧火燎的,才后知后觉。
  原屹直在颤,手在兜摸了摸,好半才把手机拿来,号码还没拨去,程述就告诉他:“没用的,这是不可逆的手术。”
  手机被原屹捏得屏碎,原屹有滔的怒气,他在克制了,却仍忍不住火星点两点来:“知道你还敢!你知不知道失去痛觉是多可怕的事,你连自己受伤都不知道,哪怕是个小伤口,都可能会变成烦的!今是化脓,明就可能破伤风!程述,你都不会惜自己的身体么?”
  虽然知道是自己理亏,但程述就是不兴听原屹的责,他板着脸背过身去,邦邦答:“要不是某多此举来救我,我也用不着为怎么好好着担心。哪还管痛不痛的。”
  他说得轻巧,原屹听那个字气焰就小了半,整个都似被电了,望着程述,把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老半,他才把箱搬过来,给程述理伤口。
  他吹了吹程述感知不到的伤口:“以后,我会加倍替你保护你的身体。”
  不该知道的,偏偏让他知道了。
  入了夜,程述辗转反侧,睡不着,脆跳床,去书玩电脑。
  只是刚走到书门口,就听到面打印机运转的声音,还以为是原屹在工作,可是瞥了面没都是散落的纸张,桌都是厚厚沓。
  鬼使神差,他走了进去,捡起张看,是电子报纸的打印资料,时间是年前。
  那都是以贾瑜为群媒体在不同的报道给原筱泼的脏无非是“女自称被侵,现场毫无据,疑似援价格谈不成,恶意报警”,或是“女与男友恩被撞破,假称被侵犯”之
  他扔了纸,走到电脑前,页都开在那,搜索引擎打开了好几个页面,都是“痛觉神经阻断术”、“痛觉如何恢复”、“失去痛觉怎么保护自己”等等。
  程述的心脏好像被揪了,立刻站起身,往外走。他蹑手蹑脚走到了楼梯口,厚厚的毯是原屹怕他摔倒受伤,也隐藏了他的脚步声。
  往看,片黑暗,原屹坐在沙,是背对着他的,他的脸埋在手掌,岿然不,好像就这么坐着睡着了般。
  过了几分钟,程述才觉原屹细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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