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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厅和家长请了假,家明他的况也都表示理解。现在沈嘉兰院,他也要恢复工作了。当午,他坐秦彧的车去家。
  秦彧有半个月没到父家了,和许彦清告别后,就回了家。秦父又差了,晚才到家。秦每次见子回来都很兴,拉着聊这聊那,倒是没再提让他找对象的事,仔细想想秦彧说得也对,他现在年太小,又是事业刚起步的阶段,没那么多力。
  秦彧话不多,但是在父面前并无不耐。陪坐了半,他回到间休息。他在家的那间屋仍保持着读书时的样子,简单的家摆设。飘窗的薄荷是去年养的,叶子绿油油的,照顾得很好。
  秦彧睡了觉,近经常往医院跑,他也没有休息好,几乎脑袋挨枕就睡着了。醒来不知道是几点,只听见耳边噼啪啦响,暗得奇。睁开以后,他了好几秒才辨清自己所的时空。
  外面雨了,很的雨,打在金窗框的声音像是冷的器械碰撞,玻璃片雾茫茫,纱窗挂着透亮的珠子。秦彧这才现睡觉前忘记关窗,雨潲进来,几乎都落在宽的窗,薄荷叶被冲刷得更润了,窗帘也些。他连忙关窗户。
  秦彧给许彦清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回家。
  “到了,”许彦清说,“我刚进家分钟就起来了。”
  秦彧放心了,不知再说什么好,许彦清接着说:“幸好午洗的衣服还没晾,这雨来得真快!不过雨就凉快多了对吧?”
  和许彦清通完话,秦彧走进浴室冲澡。他睡得糊糊,脑胀胀的,睛也很涩。声和雨声完全融为体。
  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秦彧穿好衣服,再向窗外望,行都收了伞,两两从楼经过。街市仍笼着层昏黄,像复古胶片拍的景致。


9章 
  许彦清打算请秦彧吃饭,他在电话问秦彧喜欢什么餐厅,秦彧沉默了许久,有些腼腆说:
  “我只想再听你次那曲子。”
  “哪曲子?”许彦清笑着问他。
  秦彧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异常沮丧,他不记得了吗?
  “逗你呢,”许彦清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又说,“我当然记得。”
  他们约在周
  咖啡厅线柔和,墙贴着复古的壁纸,们说话的声音也分轻。虽然秦彧说不需要请他吃饭,两个还是起在这吃了简餐,许彦清悄悄了单。他对秦彧说:“我要先经理要求的曲目,你多等我好吗?”
  “好。”秦彧求之不得。
  角钢琴固定着支麦克风,许彦清边边唱。他的声音低哑而有磁,都是些简单的通俗歌曲,
  秦彧坐在与钢琴隔开几桌的卡座,他从听过许彦清连续表演这么多曲目,毕竟那个的专业不是音乐。的柔缓乐声令他沉浸、忘却,时间变得模糊。
  在又曲演奏结束后,许彦清垂琴键的双手,他的视线越过众,望进秦彧的双。秦彧知道,那是属于他们的时刻,仿佛他已经走来,坐在自己身边。
  就像某个午后。
  “你要参加旦晚会吗?”
  空的音乐教室,只有他们两
  “嗯,长你呢?”
  “我这次是,”许彦清冲他眨,“加油啊,你要表演什么曲目呢?”
  秦彧默默把乐谱递给他。
  “这啊,”许彦清的眉微挑,“你竟然喜欢这歌?”
  “你——不喜欢吗?”秦彧的手蜷起又伸展,这‘Yesterday’就是许彦清唱过的。
  “不,这是我喜欢的歌,”许彦清说,“我只是没想到有跟我样喜欢这么老的歌。”
  听到“跟我样”几个字,秦彧不自觉勾起角,这的确是他从初就很喜欢的歌。
  “我的时候也过这啊,你听过吧?”许彦清突然想起秦彧说过这事。
  “怎么样,要我给你点导吗?”许彦清在他身边坐来。
  秦彧的心轻快概就像月的风吹拂树叶留的震颤,微弱而不受控制。
  秦彧喜欢音乐,不过小时候家比较穷,父舍不得钱请老师。以后,父离开以前的单位自己创业,慢慢变好,也了钢琴。但他错过了佳的琴时间,加业忙碌,只能自己琢磨,随便些简单的曲子。
  许彦清不同,他的曾经是音乐教师,嫁入许家后离开校,专心相教子。许彦清遗传了赋,并从小受到良好的音乐教育,他导秦彧绰绰有余。
  秦彧也是个聪明的,加之唱的曲目不难,在许彦清的提点,进步飞速。那年的演,非常成功。
  许彦清再次抬起手臂,轻巧悬于键盘之的乐声像被剥开的层层时
  秦彧已经说不清次观看许彦清表演时是什么样子,但他记得感觉到了疼痛。后来,每次和许彦清在起的时候,他都会重那种疼痛,是种被热灼烧后才会留的、太过暖而害怕失去的疼痛。
  如今,当这个声音和曲调再次响起,他突然明了,许彦清带给他的疼痛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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