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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沉了很长段时间,叛逆期也比别更夸张些。
  那时我不愿意回家,常待的有两个方——游戏厅和篮球场。课,课就请群朋友去游戏厅打街机,打到晚点,多数都被爸催着回了,我就再转战篮球场,和技校那群打到点才回去睡觉。
  那时打完球回家的路经常能看到个喝得烂醉的女
  有我打球回来又看到她扶着路边的电线杆子吐得昏,身还穿着附近的校服。当时站那犹豫了几分钟,走过去把我手半的矿泉递给她了,本意是让她洗洗脸,因为她吐得实在太脏了。结果她糊不清说了声谢谢直接咕咚咕咚喝了。我特么当场懵了。
  喝完她嘟嘟囔囔说了声太难受了。
  我本能接了句难受你还喝。
  她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说:“小朋友,姐姐不开心才喝酒,如果很开心的话是不用喝酒的。”
  其实我当时没听懂她那句话什么意思,也没在意,醉鬼说的话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我直记着。
  再后来不知怎么就了,有次我陪她在路边吃关煮,问她要不要当我女朋友,她噗嗤笑了,答应得很快。现在想来概也没把个小孩的话放在心
  她家在篮球场附近个单寓楼,我闲着没事经常去找她玩,从来没见过她父,她说她住。
  她很会饭,拿手的是川菜,每次都放很多辣椒,看我辣的涕泗横咬着烟嘴咯咯笑,然后再端给我碗酒酿汤圆。所以后来我擅长的也是川菜,但我媳不太能吃辣,所以我的川菜很少放辣椒,不那么正宗了,但他很吃。
  那个总是很堆着很多盗碟片和磁带。有个VCD,手CD机,和个读带式录音机。
  我和她在起的部分时间都是窝在沙起看碟,我那年平时也就看看《海贼王》和《龙珠》之类的画片,她看的很多电影我都还看不太懂,也不感兴趣,所以经常看着看着就枕着她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总能看到她眯着睛抽烟,电视调成了静音,只手遮在我脸,以免烟灰落来把我烫破相。
  我问她不放声音看什么劲呢?
  她笑说看好多遍已经记住了。
  她喜欢的两部片子是张曼的《样年华》和张荣的《纵横海》,总是翻过来覆过去看。我醒来的时候常是黄昏,唯记得的只有看这两部电影的时候,她烟会抽得格外多些。
  那时在她身边的我有点像在我身边时的媳绪敏感,会莫名为很多事感到难过,会因为看了杂志几篇关于宇宙的科普而产冥王星很悲伤这样莫名其妙的想,还问她“冥王星会不会觉得很孤”之类没边没际的问题。
  她说不会的,宇宙有奥特曼,还有达,还有超级赛亚起在冥王星聚会打牌搓将很热闹的。
  于是我那些文艺的感伤顷刻被她无厘的话搅得烟消云散,却又真实感到被安慰。
  晚有时候不看碟,我俩就躺在床用录音机放歌听,关了灯,谁都不说话。她有很多磁带,家跟小型租碟屋似得,我次听陈奕迅就是在她那。她喜欢置浩,经常来回播放张磁带歌听,我已经忘了那歌叫什么名字,只记得旋律很悲伤,不想再听,所以也从来没去找过。
  她是个怪,好像没有任何家和朋友,至少我跟她在起的那几年个都没见过。校也去得很随意,今没什么事就去,明喝多了就不去。我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她饭很好吃和几部常看的电影,我甚至不知道她的真名。
  次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她叫雅典娜,也可以叫她智慧女神。要是她现在还着,应该是个挺能带行用语的。但我初的那年她跳楼了,没什么预兆,又或者应该说早有预兆。我去找她的那正好看到她被送救护车,脸盖着医院的床单,楼围着很多
  我当时没有特别震惊也没多难过,概是早有预感吧。我不推崇厌世论那套,我只能说,我希望她好好着,但如果有她选择离开这个世界我也不会觉得是她错了。
  每次黄昏枕在她醒来,看到又是,她眯着面无表像是在呆,又像在认真看没声音的电影,当时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词形那种气氛,很多年后才隐约明概只能叫绝望吧。
  有关她的故事我概不知,她曾是什么样的过什么样的朋友,为什么总是,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跟我在起,她从来不对我说,我也没有刨根问底。那些事如果我有意去打听必然打听的到,但我从来没打算去了解那些,当初是,现在也是。我只需要记得在我面前的那个她就够了,尽管我现在连她的脸都已经记不清。
  其实我不知道该怎么定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那个起快年,所有侣间会的事,期间我也见过她若无其事的在楼和另个男接吻。为了报复她我也当着她的面过别,她抽着烟无所谓的笑,走过来拍了我的说:“想看我吃醋啊?”
  完了假装气说:“晚不给你饭了,站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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