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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空隙。
  他摩挲着在无边的黑暗行走着,视觉的封闭让其他感官变得更加警觉,以至于当电话虫的铃声突兀在空气现时,他吓得差点跳起来。
  “喂?”他接起电话虫。
  “尔科!是我!”那传来艾斯兴奋的声音,尔科挑眉,想这小子又遇到什么值得兴的事了,“艾斯?切都还好么?”
  “欸??”那边的声音诡异迟疑了,这让尔科有点不安,但艾斯的回答紧接着传来:“我很好!我现在跟老爹、萨奇他们在起,家都很不错!所以不用担心啦尔科!”
  尔科不自觉轻笑:“那就好,我这边也没什么问题。”
  接着那边传来话筒抢夺的声音,萨奇欠揍的声线冒了来:“不要太着急过来啊,先把手的事理好再说,知道了没?”
  然后老爹的声音也传来:“我的子还好吧?”
  他作答:“嗯,知道了,老爹我挺好的。”
  电话的声音不是很清晰,直混着“滋滋”的杂音,尔科猜想着可能是环境的问题,毕竟他现在可是在个与世隔绝很久了的小岛的心,还是在被植物藤蔓包裹着着部。
  他环顾了周,想了想说:“老爹萨奇艾斯,我这周围有点烦,不打电话,先挂了没问题吧?”
  他明显感觉到对面那愣了,艾斯说:
  “好的好的,那拜拜啦尔科!”
  “我们都很想念你...”
  “...还有家。”
  个字的尾音混在电话虫“滋滋”的声响
  尔科没有听见。
  尔科感觉自己走了很久很久,可是还没有走到印象心的藤蔓。
  奇怪,那时候自己有走那么多路吗?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呢?
  他这样想着,突然现了道细小的,并随着他向前的步伐变得逐渐宽敞亮堂起来。
  不是青蓝的火,是真真切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继续向着走去,走着走着,视线逐渐开阔,等到反应过来、前的切都变得明晰之时,他突然觉自己好像已经走前仍然有的绿的树木,绝不是他之前看到的那些树的模样,却莫名非常的悉。
  他家乡的岛屿有这样方吗?为什么他会毫不知?他真的找对了入口吗?为什么这次没有看到那根
  没有回答他,他只能自己沉默着探索。
  尔科边扒拉着前的枝条边试图在丛林行进,令他感到兴的是,树木似乎越来越稀疏了,走起路来不再那么费力,是要到岛的边缘了吗?
  ...这股逐渐浓郁的又是怎么回事?
  他确信不是自己闻错了,空气越来越馥郁,刺激着他的鼻腔,而面前的场景也变得越来越悉——树木已经完全没有了,及目的只有沙,还有远的...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他在心疯狂尖叫起来,不是他想的那样的,定是他记错了,尔科用尽全力向那个方向跑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可以使用飞行的能力。
  条长且宽的道,路两边是数不清的被心摆放着的鲜,路的尽——
  尔科“扑通”声跪坐来,他的双膝重重磕在
  路的尽是两座墓碑,座写着“特卡斯·D·艾斯”,座写着“德华·纽盖特”。
  那把长柄的刀屹立在那,挂着尔科悉的长袍衣,标志着子的海贼旗被风吹得鼓鼓作响,而那的帽子和匕也按照他记忆的样子摆放在面,那些曾散落开来的红珠子被重新串在起,静静挂在匕旁边。
  为什么?他不是已经改变了过去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两座墓碑?而且他不是在自己的家乡吗?为什么从那条来会到新世界的另座岛?
  前的,难道是幻觉吗?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角,那个凹凸不平的触感还在——他想起来了,世那次惨烈的战争过后,他在缠绕着的绷带。
  他还记得那葬礼克斯跟他并肩站着,沉默了许久,对方侧过问他:“尔科...你的伤...好点了吗?还没有痊愈?”
  他愣了,抚着那个被以藏细心包的位置。说来奇怪,他明明是不鸟果实的能力者,按照道理切伤口都能愈,他被黄猿穿的腹部已经愈了,被卡普用拳打在身的淤也消了,甚至和赤犬灼热的岩浆时留的烧伤也很快消失了,可偏偏这额角的个小小的擦伤——他甚至不知道是谁留的,怎么也好不了,青蓝的火焰就是不能在此燃起。
  战争之后,那个擦伤开始自行缓慢结痂,可他总是忍不住去撕,次又撕得鲜淋漓。
  “没。”他苦笑了,“概是好不了了。”
  到底哪个是幻觉?是前的两座墓碑,还是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切?
  尔科冥冥之已有个隐约的答案,但他不想去相信。
  不,不会的。他安慰自己。刚才艾斯还跟他通了电话呢,萨奇、老爹也跟他说了话,跟他说他们个很好...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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