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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的孩子。
  所幸L比了解自己更了解夜神月,他在过去监禁的个月已经了解了夜神月的行事作风,这种细节稚的傲倒成了夜神月本真实的写照。无论是夜神月故意丢掉的零食还是盥洗室的强力去渍牙膏,都是他格恶劣的体现。虽然L承认自己和夜神月的格相比不过是步笑百步,但他仍然有资格去嘲讽夜神月。因为牙膏味道恶劣得简直想让他,他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才确定那是牙膏而不是鞋油,几次想把它到夜神月的咖啡,让他也有番别致的体验。但终L没有这么,他只是把原来的牙膏又换了回去。结果早晨等他起来,切又回到了原点,管崭新的去渍牙膏耀武扬威站在镜架
  “保护牙齿,关。”夜神月如是说。
  现在L将这句话稍作修改,重新送给了坐在椅子的夜神月。
  “拒绝手烟,关。”
  这虽然是L次来到夜神家,但L已经对整个子的结构了如掌,之前为了安装监控器他早就拿到了建筑图纸。然而来到实物面前,仍是感到和想象的区别。子外观看起来和其他本的子没有任何区别,低调的立住,空间算不,这已经L所能给予的委婉的评价,如果以他的自己在敦的庄尺寸标准来衡量,它简直就是“小的可怕”。进门是玄关,鞋子整齐码放在左手边鞋柜。迎面就是楼梯,层左侧间是夜神月的间,他很想去探究竟,但现在显然不是适的时候。
  空气腥味让L缩了鼻尖,紧接着是股混着尼古飘散的烟雾。L看见夜神月坐在椅子,他穿着黑的衬衫。面的迹已经变得涸,料直挺挺的像块铁板。妆裕躺在客厅的,喉咙果刀,,身体冰冷得像冻结的金属。这点也不像个凶案的现场,它不甚至整洁的过分,倒的少女与其说是凄惨的受害者,倒更像是献祭的圣女。因为她脸还凝固着过于恬静的表,双手充满仪式感握在果刀,写满了临前的心甘愿,在短暂的几分钟就获得了解脱。
  夜神月的食尖夹着根烟,燃烧的烟不定,他没有抽它,只是安静的夹着这根烟,让烟雾弥漫整个空间。
  “自。”L说,“又是自。”
  “秋本咲夕也是同样的手。”夜神月说,“她割断了自己的喉咙。”
  除了秋本咲夕,L很快就想起另用同样手。这个夜神月并不悉,但L对他记忆尤深。他是个男孩,没有知道他真正的姓名,但更多的叫他“A”。
  据说A本来是有希望继承“L”称号的,但是他于自。之后B就成了的继任者,很多都说B为了得到这个称号不择手段,于是他了A。但是这也仅仅是言而已,没有任何明B是凶手。L也不能断无之案,但在他和B唯次接触,至少有点是可以肯定的——B对“L”的称号毫无兴趣。
  夜神月对L明知故问的行为不屑顾,这样类似的对话已经在过去相识的无数次重复,而他们两个就像小样,对这个毫无意的猜谜游戏乐此不疲。胜负面前没有感,就像是他们之间每际象棋的对弈,纯粹的追求才是他们的信条。
  “太过专注棋盘的胜负,会忘记真正的对手。”L总是这么说,夜神月知道他意有所。在过去的个星期,他有无数次机会可以选择和L进行“作”,但他从没有这么想过实施,因为他心始终装着他和L能分胜负的、初的对决。他总想着继续那没有结束的博弈,L于雷姆对弥海砂的,他设计了切,却仍像是个没能参与其,而这点总让他觉得莫名的缺憾。
  “这切什么时候会结束?”
  “在你想结束它的时候。”L回答道。
  烟灰抖落在烟灰缸后的点烟草被L据为己有,尼古入了L的肺部,呼的烟雾散个奇妙的形状,然后他将滤嘴碾压,以扭曲的姿态掐在烟灰缸。这幕落到夜神月的,只剩过于苍的手,手背爬行的青管像若隐若现的纹身,仿佛的不是而是融化的冰。
  “我以为你不抽烟。”
  “我不喜欢不表我不会,更何况——我这是在你结束它。”
  很难想象到“”这个字会从L的嘴现,夜神月可以分肯定这是他次从L嘴听到这个字,因为他是个说“请”字都会带着令厌恶的、命令语气的。但是这刻夜神月个决断,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个选择。
  因为夜神月真切意识到,过去少年时期的自己已经变成了片如同雾般模糊的幻影,而他在此之前的坚持不过是场惯的假象。那完待续的对决永远也不会有结果,说来可笑,他的心始终冀盼着,宁愿这份真是在填补过去的空。但事实,过去的空永远只能是空,它无被改变,也不能被填补。他心L的形象并不会因为他们前所有的细节填充而变得饱满,他将过去的印象被强行刻板在此时此刻L的身,此看来竟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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