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遇见喻文州了。”
　　“我那时候只是想。”顾青青喃喃自语，“我不想在戏团，但我也不想。”
　　“可你救了喻文州。”黄少低声说，“这样就够了。”
　　“你救了全世界。”
　　他准备从顾青青的小院子离开时，刚刚黑，而她已经平静来，又恢复了那种看他鼻子不是鼻子不是的挑剔神。
　　“虽然我现在概有点懂文州哥哥为什么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了，但是……”她皱皱鼻子，“反正我不兴。”
　　“你不兴也没用，青青子。”黄少笑，“他就是喜欢我。”
　　“你之前都副哥俩好兄的样子，为什么开窍了？”顾青青盯着他，“你该不会是骗……”
　　“哎别别别。”黄少赶紧让她打住，“我之前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
　　“但我昨想明了。”他说，“你没机会了，青青子。”
　　“什么机会？”
　　“别装了，难道你不是也喜欢喻文州？”他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恨不得直黏着他，看到他对我好点你就不兴，那么讨厌我，而且还要跟他结婚！”
　　“你别说啊我没有！”顾青青像看疯子样看他，“我有喜欢的！文州哥哥只是哥哥！”
　　“啊？”黄少愣住，“那你为什么看我这么不顺？”
　　“我刚进品的时候，有个小瘪对我手脚的。”顾青青嫌恶皱起眉，“你眉长得有点像他！恶心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因为这种原因被讨厌的黄少目瞪口呆。
　　黄少从踏那条满是橘气的巷子时就归心似箭。
　　本来就已经有点舍不得分开了——更何况今听了这么多故事，这让他更想去见喻文州，呆在他身边，就算什么话也不说，静静块坐着也好。
　　他往道走，边想事边寻摸着哪能找个车拉他回蓝雨，但是走没两步就停住了。
　　辆汽车安静停在道边，喻文州正站在车旁看他。
　　是模糊的紫，街道来往。
　　电车叮铃铃的铃声，报叫卖的报纸，小贩的笼屉蒸糕的甜——整个嘈杂的世界。
　　却只有那个，能让他目遇成。
　　他笑起来，跑过去扯松喻文州系得不苟的领带。
　　“你不热？”他说，“穿得这么正经，又去骗谁了？”
　　“拿点该蓝雨拿的好罢了，没什么骗不骗的。”喻文州叹了口气，拉着他车，“我就知道你来这。”
　　“什么时候来的，在外面站了多久，怎么不进去？”黄少笑得很贼，“万我跟她打起来了呢？”
　　“你来的时候没告诉我，当然是想和青青单谈。”喻文州揉揉眉心，“而且，我觉得我不在场，你们可能还能好好说话。”
　　“这么说是没错啦，对了我和你说！”黄少忽然想起来，“你知道为什么顾青青看我那么不顺吗？”
　　“知道啊，她在品被调戏过，你长得有点像那个。”
　　“那你不和我说！”黄少气了，“我这么英明神武怎么可能长得像调戏小姑娘的，我和你说我定要把那个找来，打断他的，然后把他和那个老不的起扔进河喂王。”
　　“这有什么可说的。”喻文州笑笑，拍拍他的手背像是在安慰他，沉了半晌才又开口。’
　　“少，现在你都知道了，你……”
　　“我知道什么了？”黄少笑嘻嘻，“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可别想太多，我今是和青青子去握手言和的，然后……”
　　他认真看着喻文州的睛，数那面的星星，看星星住着的无数个他自己。
　　他凑近喻文州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听她说了整我喜欢的，就更喜欢他了。”
　　他的话直热烈，喻文州轻轻咳了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宋晓按响了车喇叭。
　　“那个，喻哥，黄少，车停太久不好。”他苦着脸问，“咱们接来回蓝雨吗？”
　　黄少笑起来，把揽过喻文州。
　　“回家！”


章 17
　　直到进了喻文州的院子他还在笑。
　　“少，”喻文州不赞同拍拍他：“次别在外面这么开玩笑。”
　　“谁开玩笑啦？我就是正常和你相。”黄少和他犟嘴：“我还没在车跟你个嘴呢。”
　　“而且别又沉着个脸，我记得你从前不是这么瞻前顾后婆婆的啊喻哥？”他笑得有点贼，拉住喻文州的手，“还是你担心了自己的副手，说去对你英名有损？”
　　“我自己当然无所谓。”喻文州拉着他的手进屋，“还不是担心你被点点。”
　　“敢点我的还没呢。”黄少哼声，“我搬过来了吗？”
　　“黄少的命令，我是不敢不听的。”喻文州陪他演戏，“您去检查吧。”
　　黄少环顾周，觉得分满意——这间屋子终于又恢复到了开始的时候，两个起住在这的样子。
　　他想到来觉得有点开心，想到过去又觉得有点难过。
　　脆就又揽住喻文州的颈子，给了他个深深长长的吻。
　　黄少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