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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丈,秋兰便是刘姑姑自去绑了的,老爷若不是,可将传来审问。”
  颜静书在旁听着,简直都要为鼓掌了,明明是颜静使切,却说成单纯无辜为蛊惑,明明是替颜静遮掩隐瞒抹除据,却说成照顾自己的心为自己气,理直气壮正辞严的颠倒黑,真真是副好口才。
  不过,他却并不感到意外,若真的毫不辩解那才是稀奇,只是有些事或许可以靠这副好口才同父糊弄过去,但有些事却是任凭她说破嘴也都是无用的。
  安并不知晓颜静书的心,他见谢氏自己承认,又有颜钟佐,自然就相信了,不由道:“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
  平心而论,当得知颜静竟然还口的事时,安的惊怒毫不逊于得知颜静书是被颜静所害之时。他那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疼的女竟是这般手段狠辣之,而谢氏竟承认了这其实是她所为,认知骤然颠覆,让他心竟有种仿佛临刑场的囚突然得到赦般的恍惚与庆幸。
  谢氏苦笑着道:“妾身说与不说又有和区别?总归错了事,就是老爷和书原谅了她,妾身也是要罚她的。本来妾身是打算将她禁在屋子抄写经文家规反省过错,她身边的也都个不留送走。
  只是如今老爷既已知道了此事,自是老爷来说如何责罚,只是妾身请求老爷,能不能等的病好了再送她进祠堂,至少,至少让她自同书道个歉……”
  “……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的确应该自先同书认错道歉才是。”安这次倒是赞同了谢氏的话,若不是谢氏提醒,他都忘了这事,只是虽然知道了颜静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穷凶极恶,但之前定的责罚却并没有要更改的意思。
  谢氏脸不由僵,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就在这时,颜静醒了过来。
  “,你怎么样了?”谢氏就在颜静的身边,是醒过来的。
  “娘——”颜静眨眨,面带着初醒的茫然。
  “即已醒来,便好好同你哥哥道个歉,然后就去祠堂静思已过吧。”安还存着怒气,沉着声,纵使颜静初醒,也难以有个好脸
  “老爷,还病着,要是就这么进了祠堂,怕是半条命都要丢在。她可是你的,你就可怜可怜她,宽吧……”安如此决绝心狠,谢氏心也有了些怨气,但为了女,她只得忍耐着苦求。
  她心已经有了意,只要此时能求得安松口,暂缓让女进祠堂,到时她再为女拖延段时间,待安消了气,女便可彻底躲过这场祠堂之罚了。
  然而谢氏的话才说完,没等安开口,颜静听到自己将要被送进祠堂,怔愣了瞬后,时在雨之意外被关进祠堂许久,饱受惊吓所留影立时如般袭来,满脸惊惧哭喊起来:“我不去祠堂,我不去祠堂!娘,你救救我,我不去祠堂,祠堂有鬼,真的有鬼,你救救我——”
  颜静如此惊恐的模样,谢氏自是心疼不已,安却脸怒意更胜,斥道:“语什么,祠堂都是安家的列祖列宗,什么鬼的怪的,不许对祖先长辈不敬!”
  颜静瑟缩了,但还是挣着从床榻起身跪到了安身前,哭着哀求:“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罚我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让我去祠堂,女求您了——”
  到底是从小疼的女,安纵使心盛怒,见颜静哭得如此可怜,心还是必不可免的软了软,只是看到旁边颜静书,到底还是没有松口,“你这么害你哥,为父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纵你的,莫要再哭闹,快快同你哥道歉。”
  见此,颜静惶恐,甚至感觉到了绝望,巨的恐惧之,她早已忘记了过去对颜静书的不满和嫉恨,犹如握着根救命稻草般,扑向了颜静书,紧紧抓着颜静书的衣袖,“哥,哥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只要你能消气,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任打任骂,真的,你怎么罚我都是,就是别让爹送我去祠堂,求你了,哥——”
  纵使已经惊恐到了极点,但颜静依旧能对自己有利的选择,她知道切的关键不在父,而是在颜静书身,只要颜静书松了口,安自然也会听从。
  众的目都落在了颜静书的身,说起来颜静书才是真正的苦,如何责罚颜静也理应是由颜静书来决定,然而颜静书又能怎么决定呢?
  他不是个以德报怨的子,若是罚的轻了,让颜静轻易逃过,他不到也不甘心,但若是就依着安置,甚至比安责罚的还要严重,又难免会落个狠心绝的名声,甚至说不定还会让颜静反得了安的怜惜,而对自己心芥蒂。
  毕竟颜静书很清楚,虽然现在安对颜静不见辞毫不留,但这只是乍然得知这些事盛怒之才会如此,而颜静到底是安几年的女,而他又没有真的受害,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等过段时间安的怒气渐渐消了,对于颜静这个女,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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