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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空闲,特来寻说说话,没想到宋在,我恐怕打扰你们了吧?”
  “哪?我们只是闲聊而已。”
  瑞王莫名心虚,有些不敢迎接兄长意味深长的神,讷讷解释道:“建这个竹楼,是为了避暑,本想请兄们来坐坐,但考虑到咱们半个月前刚聚过,便决定过阵子再聚。”
  宋慎识趣说:“位殿慢慢聊,草告辞了。”
  “急什么?”庆王品了品茶,“有事吗?”
  宋慎,“草只是怕妨碍位殿聊体己话。”
  庆王喜怒不形于,惯常板着脸,“你是瑞王请的客,本王来便提告辞,倒像是本王赶你走似的。”
  “您说笑了。既如此,草了啊?”
  “留吧。”
  “是!”
  “,坐。”
  瑞王答应了,却没落座,和宋慎并肩站立,仿佛犯了错的,忐忑等待先落。
  庆王寡言,瑞王少语,各怀心事,沉默相对。
  少顷,宋慎开口打破了寂静,关切问:“您次遇刺时,胳膊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练武时还会感觉筋脉舒展不开吗?”
  庆王闻言抬起左臂,屈伸晃,“敷了几贴,总算痊愈了。”
  “这就好。”
  瑞王不假思索,“哥征战沙场多年,旧伤不少,倘若还有哪没恢复利索,尽管告诉宋。他什么伤什么病都会治!”
  宋慎凝视对方信赖自己的样,心自然兴,谦逊道:“殿过誉了,世间疑难杂症无数,宋某医术浅薄,每次遇见重症病时,深恨自己无能为力。”
  “你的医术已经很不错了。”瑞王劝道:“虽说无止境,但也没必要苛刻要求自己。”
  “当了,普遍想多救几个。”
  “你的名气越来越了,该多聘几个手,否则,脚不沾也忙不过来。”
  “正有此意!医馆已经张贴了告示,等着应征者登门。”
  庆王被晾在旁,清了清嗓子,“咳咳。”
  两个不由自聊起来的同时闭嘴,讪讪的。
  瑞王定定神,屏所有,关心问:“近募兵和练顺利吗?次我入请安时,父皇赞不绝口,夸哥管理北营有方。”
  “托父皇的福威,目前没什么岔子。”
  庆王放茶杯,踱向栏杆,遥望际茫茫云海,烦恼之,叹道:“但,为兄的信碰见了烦。”
  信?
  能令伐决断的庆王绪低落的,屈可数。
  宋慎和瑞王对视,异口同声问:“莫非是事了?”
  “唔。”
  “碰见什么烦了?”瑞王纳闷问:“凭哥的能力,竟不能替他解决吗?”
  庆王沉默不语,背影如般,宽阔,伟岸肃穆。
  宋慎亦纳闷,“前几我路过府,顺道探望老爷子,小恰巧休沐,我们闲聊许久,并现他有忧愁烦恼,怎的突然遇到烦了?临走前我得去问问,看能不能忙。”
  “临走前?”瑞王愣,“你准备送你师姐回南境了?什么时候启程?”
  “明早。”
  “这么赶?不是说等汛过了再乘船吗?”
  宋慎解释道:“原本不着急,谁知昨家乡来信,师叔病重,我既是掌门,又是师侄,得尽快赶回去看望。”
  瑞王只得点,“好。既如此,你早些回去安过,乘船要多加小心。”
  “知道!”
  随即,两站在庆王背后,意打听,犹豫,却选择安静陪伴。
  庆王眺望际,半晌,缓缓告知:“请缨,求得圣旨,不将启程前往喜州赴任,当知府。”
  “什么?”
  “喜州?”
  两诧异对视,瑞王疑惑问:“在都城当官好好的,政绩,为何请旨要求外放?喜州知府,对他而言,是贬了。”
  “我早年走南闯北,曾在喜州待过阵子。”宋慎皱了皱眉,“那并不富庶,风剽悍,常闹匪患,小年轻,又是个文弱书,只怕难以适应。”
  庆王颚紧绷,双手握着栏杆,用力得骨节泛,“晚了,来不及周旋了。圣旨已,官员必须如期赴任。”
  瑞王稍作思索,轻声问:“听起来,是被迫选择外放为官。不知这次是谁挑起的事端?哥的?还是哥的?”
  “我的信,他们个也不放过,不遗余力打压。”庆王疲惫告知:“但这次,是父皇的意思。”
  瑞王言又止,“年轻有为,父皇不是挺赏识的吗?兴许是轻信谣言,其有误解。”
  “父皇并非轻信谣言,而是查清楚了事实……我瞒不住了。”
  庆王始终眺望际,句道:“是堂堂探郎,本该前途无量,却因与我有了说不清楚的关系,背负骂名,受了许多委屈,忍负重,自请贬官。”
  “前车之鉴,务必借鉴,千万把秘密捂严实了。父皇旦知晓,后果不堪设想。”
  秘密?
  瑞王呆了呆,脑子“轰~”声响,瞬间手无措,结结问:“哥,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慌什么?不必否认,为兄早就看来了。”
  “我——”
  瑞王自认为把秘密藏得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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