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我也朝镜子笑了。
  然后我漱了口,放好牙杯——放陶瓷牙杯的时候我的手滑了,牙杯重重摔在了
  其实不是手滑,只是我的手直在抖。
  我离开厕所之前,又忍不住看了镜子。
  镜子也在看着我呢。
  ……
  卧室门锁好了。
  我又神经质了门锁。
  没错,锁好了。
  我不想厕所,我这么对自己说着,关了灯钻进了被窝。
  被子被电褥子烘得暖洋洋的,我把手脚都缩进去,也埋进去,但是实在太憋了。我又忍不住探了口气。
  没事了。
  他没现我现了他,我没事。
  快睡吧。
  我在脑海数了数羊:只羊跳过栅栏,两只羊跳过栅栏,只羊跳过栅栏……
  不知道多少只羊,没跳过栅栏……
  我糊糊想着,羊摔在了,委屈声,然后哒哒哒向我跑过来……
  哒哒哒……
  羊越来越近了,声音也越来越,从走廊传来,由缓到急,由远到近,了……他就在我的门边。
  声音停了。
  我晕晕乎乎睡过去,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黑暗,有什么贴近我的耳朵,近乎黏腻的嗓音:“我现了哦。”
  4
  多数定和我样,有过同样的现——我们在梦的时候,是帝视角。
  怎么说呢,在梦,我分裂成了两个部分,个在观察整个世界,就像全知全能的神,漂浮在云端,拥有所有摄像的控制权;而另外个,在参与这个世界。有趣的点是,梦的我的意识总是攀附在观察者的身,而非参与者。但我肯定,我们的的确确是同……观察者享参与者的视角以及所有感觉。
  比如参与者想厕所的时候,我也很想厕所之类的……
  更有趣的来了,我现作为观察者的我,控制不了参与者。
  就像灵魂脱离躯,但躯依旧被无形的线样。
  好吧,我说的有点多了,我只想表达个意思——我在梦看见他了。
  我知道我在梦,但我意识清醒,这并不稀奇。我漂浮在半空之,看到参与者(那个不受我控制的我)沉睡在片黑暗。我就这样百无聊赖看了很久,或许是秒钟,又或许是秒。
  恍然间,我看见黑暗亮起
  那束飘到参与者的耳边,用黏腻的嗓音说道:“我现了哦。”
  我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就像过电了样。然后我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感觉右耳在烫,奔腾的液在我脆弱而又敏感的耳部狂欢。
  太近了……他离参与者的耳朵太近了……
  这让我也很不好受。
  我觉得掩藏在那的他肯定拥有类的形体,而且还是个恶趣味的物——他刚刚甚至往参与者的耳朵吹了口气!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参与者醒了。他的身躯像僵样僵,而他就这样挺直着腰板坐了起来。
  参与者扭过,面无表看着他:“你太晃了。”
  他顺从降低了亮度。这我看来了,是个近乎透明的形体,但我看不清他的脸。
  参与者继续说:“我想看看你的脸。”
  他依旧照,顺从得令我感到吃惊,又觉得他这样有点可,就像只听话的,我刚把手伸来,他便将脑袋放到我的手底,让我抚摸他……
  这我隐约看得清他的脸了——是那种很可的男的长相,有点婴肥,睛也很垂,让感觉顺和服从。他没笑,但我猜他定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尝起来就是那种让醉的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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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参与者:“你不怕我?”
  参与者说:“我知道你。你不属于我的梦。”
  他笑了,了酒窝,还有两个尖尖的虎牙,这为他的可增加了点邪恶感,就像那种圆乎乎着肚皮的小恶魔。
  他轻声问:“我从哪来?”
  参与者想了想,我也跟着想了想。
  然后我们齐声说:“你从镜子来。”
  他说:“不准确哦。”
  他好心补充道:“我从镜子来,也可以在玻璃显现身影。”
  参与者继续说:“我又知道了。”
  我怎么不知道?好吧,我看见参与者个笑,他说:“切可以映我的身影的方,都有你。”
  “我的卧室没有镜子,而且窗帘也拉了。你无现身。于是你进入到我的梦,我说的对吗?”
  他又个甜的笑,反问:“是吗?”
  “好吧。”他摊了摊手,“因为我想和你在起呀。只要有你的方,都会有我的。”
  参与者伸手摸了摸他,同时我的手也感到股冰凉、滑腻的触感。
  “仅限于这栋子。”参与者说。
  “没错。”他低,看起来有些可怜:“请你不要抛弃我,好吗?”
  参与者忽然揽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同时双手紧抱住他,凑到他的耳边,“你会伤害我吗?”
  他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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