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是安抚年知非
好的
。齐耀辉原以为那是因为他在
年时就失去双
，因此会有皮肤饥渴症。直至昨
，他才明
，原来除了双的抚
，年知非同样长期缺乏信息素安抚。只是他已压抑
太久，已经不懂该如何开口要求了。
“……这应该是我跟项北认识不久的时候被拍的，那个时候他甚至还不叫项北。”
年知非果然在齐耀辉信息素的包裹
，在他
柔的抚摸逐渐平静来，
眶红红低声
话。
“我知道他们几兄
必对我有很深的兄
，可那个时候，如果没有他们的照顾，我应该早就已经
了。小
比我年
还小，很崇拜我……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教他
、教他格斗，因为在那种方，只有这些才能让自己
去。可我真的没有想到，后居然是他害了
哥……我对不起
……”
“嘘！这不是你的错！”齐耀辉低
吻去年知非脸
的泪痕，柔声安抚他。“路都是他们自己选的，是他们自己选的要去当雇佣兵、要赚快钱、要去
，这不怪你。你是警察、年知是也是警察，他明的。那晚，如果你不
手，我、严叔、张凯，还有你，我们
个，都要！你没有
错。”
年知非也知齐耀辉说的在理，可他就是过不了自己这
关。“……可他不该，不该在我的手……”
“向
，知道项
跟我说你和……曲
次见面的事，我在想什么吗？”
年知非仰起，泪盈盈不知所措看着齐耀辉。
“我在想，如果有，我也沦落到要你选择用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那我定选择自。向，这才是兄！”齐耀辉目坚定，说
口的话掷有声。“你用自己的命，换他们的命，无论之前他们对你有多少恩，你也还了！你不欠他们的。在那之后，你是兵、他们是贼，狭路相逢，兵捉贼，经、
道！”
年知非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齐耀辉的脖子，埋进他的颈间，默默
泪。
齐耀辉微笑了，遍遍抚摸着年知非的背脊轻声诱哄：“好了别哭了，怎么小时候哭，了还是哭呢？你是男孩子，哪来那么多泪啊？”
“我，我……才没有！”听得齐耀辉这两声打趣，年知非哽咽了，即刻收住了泪，忿忿不平瞪着齐耀辉。
齐耀辉用
腹摩去年知非底的点暗红，低声附和：“对！我的向很坚强的，无论受多重的伤都不会掉滴泪。是耀辉哥哥不好，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哪知齐耀辉话说完，年知非已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耀辉，我不是会轻易寻的。辈子之所以会走那条路，是真的别无选择。即便没有你的现，我信息素衰竭又长年滥用
品，也根本不了多久了。可如果没有你的现，或许曲现在仍然逍遥外。……在辈子我就直在找家，但是……我以为他们不要我了。从那以后我就觉得我直在往坠，是你接住了我。所以，别再自责了。无论是为了丢了我，还是了我。”
齐耀辉心滚烫，这些话，多听啊！他曾在梦
，听到向这么告诉他。
在梦，他找到了向。那个时候，向已经长成，身体健康
幸福。向对他说：“这些年我过得很好，我有个很馨很幸福的家庭，我的养父
很疼我，我有明远的前程，那次意外并没有让我受到太的伤害。所以，耀辉哥哥，别再自责了。”
然而，事实却与梦境截然不同，可他的向却对他说了与梦样的话。齐耀辉，你到底何德何能？
齐耀辉努力忍住泪，低了年知非的嘴
。与齐耀辉对视的目柔顺缱绻，好似休憩时会安心将脑袋搁在类掌心的猫，满是甜
的信赖。
“为什么？”齐耀辉忍不住低声问，“为什么仍然这么我？”
你明明，可以有千个万个理由恨我，永不原谅我。
年知非长长叹了声，望着齐耀辉的眸字顿答道：“因为你是，你的存在，直都是我命的道。”
齐耀辉的现，给了他想要的切。复仇的后盾、成为警察后的榜样、甜的，以及，重要，个本该属于他的身份。虽然也有不开心的时候，可在他
自己寻回“云向”这个名字后，这些不开心就都可以笔勾销了。
齐耀辉心柔涌，如同
般安静而有力拍打着他的
膛。让他感觉心口热烫，好似有颗种子在他的心间迅速成长，传递博的力量。这股力量通过他的肢深深
入土壤、
窜入云间，从此
立无所畏惧。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他牵起年知非的手，与他拉钩约定。“从今而后，我不再自责、不再多疑，不再
脾气。可你也要到，不再对我隐瞒。无论了什么，无论你心想什么，都要时间告诉我。”
“……嗯！”年知非垂，轻轻应声。隔了会，他又低声道。“曲……”
“别提他！”齐耀辉迅速伸手抵住了年知非的嘴。“别再让他影响我们以后的。他了，就让他的罪恶随着他的
烟消云散吧！他不值得我们再给他个神！”
年知非抬眸看了齐耀辉阵，忽而怅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