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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诺……”
  “无事,小隐有身孕不方便。”玛利亚看该隐脸有点红,从刚才起就直弓着肚子,似乎确实不太舒服,笑着回应。
  弥赛亚看这两你侬我侬的,脸微沉。
  当初他在路和以诺手历练成神,也因此他虽贵为神格,实则实力在那两,甚至遇见之时还要相互尊称,以示尊敬。
  而今路已然堕,不在他管辖范围,无需他心。
  但以诺却直身在堂,表面看来稳重可靠又懂礼节,实则根本不服管教,很有套自己的想
  现在还拐了他在世仅存的孩子,更是无
  玛利亚看弥赛亚脸不好,轻轻碰了碰他胳膊,朝他使:“小隐身有孕不方便,你先带他娜云湖去休息。”
  弥赛亚看该隐被以诺抱着,那张与他有些相似的脸泛起红晕,再看以诺故意逗弄他家该隐的神,才浇的火气又往涌。
  他两步跨到以诺面前,抬手摸该隐脑袋,说话笑藏刀:“辛苦梅塔特隆殿,小隐身体不舒服,还是由我这个父抱着吧。”
  说着也不管以诺同不同意,直接就要把该隐接过来。
  以诺角勾起绅士的假笑,副乐得轻松样,掌心轻轻摸在该隐肚子,另只手捏捏他手心。
  “那便烦弥赛亚了。”说着在自家小鬼鬓间轻轻吻,用都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乖,别怕,让你父抱抱。”
  明明是安慰该隐的语气,听到弥赛亚耳朵却像是施舍。这让他,非常不爽!
  该隐不知道这两男之间的剑拔弩张,只是不安扭了扭身子。
  虽然以诺要他在弥赛亚怀乖乖别,但自家父到外都散股强烈的净化力,该隐窝在他怀并不觉得舒服。
  该隐微微皱眉,想从弥赛亚身来。
  可感觉到自家父小心翼翼的作,还有注视自己时目的珍视,又实不忍心。
  毕竟,自从个月前两相认,还没有过如此长时间的靠近。
  弥赛亚是从心底喜欢着他,也想见到他,这是他能感受到的。
  而他,也很想念那个在很小时候就把自己举起,毫无原则溺着他的父
  *
  同走在娜云湖,该隐被弥赛亚抱着,放在湖边的小殿亭。
  以诺本想跟着,被玛利亚拦住:“他们父子万年重逢,想来是有许多话要说,梅塔特隆殿可否陪我先在这看看湖景?”
  以诺看着不远的殿亭,该隐和弥赛亚正面对面坐着。浅金绣衣的神,面带着和的笑,可垂在腰间的手却不自觉握成拳,显然是很紧张。而在他对面的变换作,双手都不知该放在哪,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
  直到现在以诺才觉,该隐的格其实和夏娃点都不像,却和他父辙。样善良相信着身边的切,样纵着身旁任何的任何事。哪怕伤口还滴着,依然能对施笑得真诚。
  有时会觉得他太过软糯和真,担心他不知何时会被欺负。
  可转念想,若非这样的子,他与该隐怕也走不到起。
  毕竟,换任何个其他类,恐怕在他初次囚禁之时,都已对他恨之入骨。
  可若该隐真的对他恨之入骨,恐怕他也不会心。
  以诺仰望着坐在石桌边小心翼翼的角是化不开的柔。
  这概就是逻格斯之的奇迹吧。
  这世,万事万物都按照既定则运行。多分不对,少分不可,踏的每步分明是如履薄冰,却偏偏走种命注定。
  该隐坐在弥赛亚对面,身形坐得笔直。他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么,自从次匆匆别已是很久,除了临走时那个暖洋洋的拥抱,他们之间没有任何
  他抿抿嘴,想着是不是应该先开口。
  可身散着浅金圣的父却先步有了作。
  “对不起,小隐。那时,我不该不信你。”
  在得知该隐亚伯的时候,他心是痛苦的。面对终以泪洗面的妻子,和怒火滔帝,他是疚而自责的。
  所以,才在该隐朝他迎来求救的神时,选择了逃避。
  他想,概是因为自己对小隐太过溺,无论什么事都由着他,才把小隐养成这样无的样子。
  甚至,连手害。
  在失去该隐和亚伯之后的百多年,他始终因着不敢面对该隐而任由他自
  这不可回的往事,而今每每记起,都像是把刀,在他口。
  “如果当初”这个字,恢复记忆以来,就像个无摆脱的魔咒,时刻提醒着他的种种罪状。
  他,分明罪无可恕。
  却,始终
  该隐和弥赛亚毕竟是父子,从刚才弥赛亚说那句“对不起”时,他便接收到来自父痛苦复杂的感。
  他抬手覆弥赛亚的手背:“爸爸你别难过,”说着,抿抿嘴,“我觉得之所以会后悔、会自责和疚,都是因为心存善良。”
  说完,怕弥赛亚能听懂似的,又郑重重复遍:“难过,后悔,道歉,都是因为爸爸善良。过去是,现在也是。”
  因为善良才对事实难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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