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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护身,怪不得。”
  同是劫火,便不受其害。
  “这是哪?”若耶边施抹去身灼痕,边张望周。
  长离道:“我不知道,可能是在。”
  那时她被若耶拉住打听钟明烛的落,若耶说南的路被羽渊设障封住,自己不谙阵术,想离开只能求助于钟明烛。
  她还不及回答,就听得涿那传来绵绵不绝的咆哮,然后便是覆,清醒时,便已在这
  与她样,若耶张望后便觉了线,不过她已知道此飞行,试也没试便懊恼的声音:“这灵气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忽想到了什么,手摊,掌心多了面古朴的镜子。
  荒镜纹明暗不定,不时嗡嗡作响,现,那断崖火又是蹿起数丈,见状,若耶忖道:“莫非是神物?”
  当今修真界的器,哪怕是数个虚境界器相叠,也无令这整片都崩塌。而那些劫火,应是沾染了那神器的霸道之息,是以想要并同为神物的荒镜。
  长离瞥见荒镜,只觉灵海深有什么震颤起来,意识步,漆黑的眸子盯着那枚同样漆黑的镜子,身子已然紧绷起来。
  若耶见状,便想起当她在受的种种非难,抱歉笑了笑,便将荒镜收起,道:“我们先想离开吧。”
  “这镜子、荒镜……”长离却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能找到她。”
  “她?钟明烛?”若耶迟疑道,听长离“嗯”了声,她便皱起眉,看看长离,又看了看附近窜的火星,心有些拿不定意。
  在长离传信给龙田鲤时,钟明烛其实也传信给慕云和若耶,告诉她们自己已告知长离往事,并且和她暂时冰释前嫌。
  可若耶却总觉得长离有些古怪,提及钟明烛时,没有怒意,却也没有什么期盼,字行间透着踟蹰,倒似在挣似的。
  “你还想找她报仇?”若耶试探道。
  长离抿了抿嘴,沉默许久才轻轻道:“我要找她,问些事。”
  到底有多少事还瞒着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利用她——
  想到“利用”两个字,她只觉涩涌,叫几乎难以忍受。
  若耶见她垂,苍的面的竟是难过,心震,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道:“她是不是又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长离垂不语,她又道:“这肚子坏,谁都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可这么多年她都没放弃找你,明知道是龙潭虎也要闯闯,她要是嘴坏,你也别放心啊。不了等找到她了,我你骂她。”
  她时常抱怨长离不近,而今见得她眉宇间那抹脆弱,便心软了,想了堆话去安慰她,连骂钟明烛这种事都搬来了,全然忘了自己不止次被钟明烛几句激得跳如雷又无言以对。
  钟明烛之外,从有其他这样对待她,其他不是隔着层敬畏,就是隔着师命门规,若耶这般坦率热诚倒令长离稍稍吃惊。她虽然自钟明烛那听过往事,知道自己和若耶曾数度集,但自他听来,终是显得疏,加若耶还是钟明烛的手,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知道钟明烛的计划,是以对她直持有分戒备。而今见她神诚恳,不似有任何敷衍,被彷徨失措笼罩多时的心底忽浮现几分宽慰,有些不好意思抽回手,然后轻声道:“谢谢。”
  之后,两寻了远离断崖,不会被火打扰到的空,若耶取荒镜,捻了把灵石,在刻起符文来,长离忽现那些符文和钟明烛阵时刻画的图案很相似,便问道:“这些图案,是什么?”
  若耶手不停,口答道:“这是我族文字,传承自古神族,非我族,非但看不懂,连依样描摹都不到。”
  长离试了现果然如此,她旦试图照着刻画,不是不成模样,便是脑雾,不知不觉停作,她思忖片刻,又道:“她也会。”
  “什么?”若耶惊,手顿,片刻后却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能想到这驱使荒镜的子。”
  “你不知道?”
  “钟明烛很少提她自己的事。”若耶皱着眉道,“我以前只知道陆临识得神文,他们同兄,说不定真的是脉,她会的话倒也不奇怪。”片刻后她忽“啊”了声,愤然道:“钟明烛又诈我!”
  “怎么?”长离问道。
  “当年你被困在塔,塔便是以神文刻咒,她明明认得,却对我说不懂,还要我个字个字解释给她听!”正好笔刻完,若耶起身,气呼呼虚空挥了拳,“我得找她讨个说去。”
  “她总是这般欺瞒么……”长离喃喃道,“为何不告诉你真相。”
  若耶却叹了口气道:“唉算了算了,她那时候功力恢复,朝不保夕的,我若是知道这小小筑基修士竟懂得神文,定要抓了她好好质问。”
  她跟随慕云多年,遇事倒也能推敲了,说完后,她便让长离站到阵,没有觉她底起伏不定的绪。
  长离已无危险,笼罩周身的火散去,恢复为初那簇小火苗,漂浮在她前,若耶竖起荒镜,但见灵闪,自镜落入阵,而后,周围那圈符文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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