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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说完所有想告诉他的话了吗?不是在之后就迅速拖黑了他的所有联络方式吗?不是已经有了新恋快快乐乐起部吗?有话想说的反而是他自己,也应当是他自己。

所以他没有理会真琴,小跑着楼了:“那事我不想听。快点走吧,渚还等着呢。”

身后,真琴低低唤遥的名字,回声很空,与苔藓的气味同钻进他的心



在楼道耽误这会,渚像送飞镖样嗖嗖嗖在line又传来了数条他想吃的零食,体到品牌及口味。后,遥右手拎着鼓鼓囊囊的号塑料袋,左臂抱住听酒饮品,从便利店,外面雨雾蒙蒙,,疾风吹拂。真琴为打伞。

在嘈杂的雨声风声,他又次开口:“……刚刚我说的那事,怎么说,对不起啊,遥。”

于是,真琴被遥狠狠瞪了,在那的眸子,他清晰看见自己的身影。但他还是鼓作气去了:“我不知道遥是什么时候原谅我的——变得能够像以前样对待我,但我总觉得,不好好道歉不行……”

在携着秋季寒意袭来的雨,遥的恼火终于被真琴回旋的道歉点着了。火焰熊熊燃烧,熔化了嫉妒凝结的块,化作另种形态,那是原始而糙的望,是,双方会采取的有效的手段。遥从预料到他会这样,但那刻仿若受召唤,自己飞蛾扑火式投入了心的火之

——在这滂沱的,他松开右手勾着的塑料袋,那袋子撞击面时啪唧脆响,随后便被雨砸得簌簌声不断。遥用空的手抓紧真琴T恤的前襟,以免对方逃跑,然后如同昨夜那个预言梦般,踮起脚,吻了真琴的

与梦的触感不同,真琴的嘴凉而燥,遥伸舐以抚平燥的表皮及浅浅的沟壑。真琴好像完全僵住了,紧闭着嘴任遥作。他的手无力,伞掉在了,愈加猛烈的雨直接落在、脸瓣之间。遥闭着睛,专心用自己的而非双目去感受、去确认真琴的反应,当他感到自己全身被淋时,不禁狂喜起来。无论如何,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让真琴像他样因求之不得而痛苦了,因那逝去的而心碎了,他用接纳而非逃跑的方式完成了他对那个夜晚的复仇。但那怨恨不是针对真琴的,那怨恨是针对无可挽回的时间及缘分的,只是,他不得不让真琴变成直接的承载客体。

遥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兴奋。真琴没有推开他,真琴只是那么呆呆站着,承受着他的吻,和他同承受着挥洒的冰冷雨。但遥的身体很暖,那只是被真琴轻轻触碰,他便浑身敏感脆弱,何况是嘴相接呢。他浑身软,既觉得从紧紧相连的那源源不断,是他快乐的来源,又觉得自己像是风雨叶扁舟,若非紧紧抓住真琴的衣襟,而真琴又是那么坚如磐石,此刻他便要因此经历过的感官刺激瘫软在了。

啊,喜欢,我喜欢着真琴……如今,他终于可以在心坦率承认了,因为障碍被扫而空,除了——

真琴有恋了。

遥猛然睁开睛,松开了真琴,连连后,早就抱不住的易拉罐终于也砸在,那铝制罐与的每重重击都在提醒遥,他成了卑鄙小。因为是在岩鸢,因为只有他与真琴两个,所以他得意忘形了。但这自贬式的卑鄙行径有着意外之后果。那由怜悯而的喜欢之,在这刻终于被从居,让遥变得与真琴平等了,纯洁的恋,如藤蔓缠树般,开始攀附他的心灵。

他站定脚步,透过重重的雨帘,观察着真琴的反应。世界多数事可逃避以期解决,唯有真琴是不可如此对待的。

真琴好像在……哭。

遥会这么认为,是因为对方正像之前备考累了时那样、用双手覆盖住面孔,手搭在,真琴曾说,这是他用来暂时放空过负荷的脑的方式,遥却认为,真琴更多的是想要掩饰习压力带来的不良绪,毕竟真琴的手掌而宽,可以良好遮挡住他自己的表。现,雨恣意从真琴的、划过手背及侧颌,他的肩膀耸的,喉结。遥不禁想到,那其或许混着泪,就像年多前的会时那样,真琴又被他弄哭了。

但他该何去何从呢?或许真琴根本不想要看到他吧。

遥俯身捡起那袋带给渚的食物,又把散落在面的易拉罐装进袋子,似乎秒就会被撑破似的。雨还在,毫无减弱的趋势,面已经积了薄薄了,每滴雨珠落都形成、连锁反应溅起更多。遥此刻终于感觉到冷了,脑归脑,心归心,身体恢复了正常的感知,他颤抖着身体,牙齿打架、咯咯作响,又去远捡起被风吹跑的伞,伞的侧也被浇得漉漉的。

遥为撑起伞。他避免去看真琴的脸,否则他将又次溃败、向后坠入愧疚编织的漩涡,但真琴的存在依旧透过空气传递过来了,比那更加清晰。

真琴好暖啊。

遥忍不住这么想了。随后,他便像每次浮面、拽泳帽那时的作,用力甩了甩,把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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