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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那狐裘锋贴着肌肤柔软暖的感觉,心微微感:这孩子倒是细心,怕解衣针灸我会冷,还拿了自己的裘衣来,明子还他才好。

    云祯磕磕撞撞摸索着针了几针,拈了问他:“如何?能有针感吗?”

    承恩伯道:“还行。”

    云祯道:“我这功不到,我遇到过,那才是厉害,针离了手仍然能颤不已,完整个都仿若重般,您不是要到京城吗?京城新开了家针堂,您可以去那看看病。”

    承恩伯恍然道:“京城也开了针堂了吗?”

    云祯道:“是啊。函谷的谷君神医自坐镇,老先您去求他给您看看,兴许能断了根呢。”

    承恩伯苦笑了,闭目不言。

    云祯却还鼓励他:“就是有些可怕,不过君神医医术通神,针完定能好的。”

    承恩伯低声笑道:“远在边的神医,也不如前小子有用啊,老好多了,想来那力也散开了,倒是好,不知在哪家配的丸,我稍后也让去配些。”

    云祯道:“家收拾的,我也不知道哪配的,老先您路途辛苦,想来还用得着,我把剩都留给您吧——还有这暖壶也留给您用,这冰的,这暖壶简单,在加了木炭,晚和路途就能有热喝了。”

    承恩伯看了放着的双层铜壶,叹道:“你们周氏果然是行商的行家,这暖壶说着简单,其实烟道炭道,包括木炭的重量,燃烧的时间,这都不好。”

    云祯倒没注意这些,周家商队这边待他自然是如待姬怀盛般恭谨小心,这暖壶直给他留着,他还以为很寻常,听到承恩伯说,才点笑道:“原来是这般,老先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等机巧。”

    承恩伯心微奇,但想着这孩子看就知道还年轻,想来也是在家惯养的,笑着道:“小子年岁几何了?看着尚及冠?”

    云祯点了点:“转过年就了。”

    承恩伯笑道:“这般年轻,这冰来行商,可辛苦吗?”

    云祯老气横秋道:“还好吧,其实骑更快,也省得在路折腾这许多子,就是家不许。”

    承恩伯叹道:“骑是痛快了,但是伤身子,长途跋涉还是慢慢走的好,不然伤了根本,年老可就不住了。你们少年,只想着痛快,哪知道家长辈牵肠挂肚呢。”

    云祯嘿嘿笑了声:“老先是不是还想说不听老言吃亏在前呀。”

    承恩伯道:“长辈总是为着你们好的,可惜你们年轻不领。”

    云祯道:“老先是不是孙不听话啊,别伤心。其实年轻兴许也就是嘴要面子,兴许心也知道是长辈还是护小辈的,不是都能有长辈管束的呢。”他想起自己两世没好,兴许也就是因为父不在,无管束的原因,不由有些落寞。

    他低着,慢慢将针旋转着,又小心翼翼拉起狐裘掩好,来防止他着凉。

    承恩伯看他又乖巧嘴又甜,还体贴,心分喜,笑道:“我若有你这样的孙,心可要欢喜。”

    云祯嘿嘿笑着:“我小时候特别淘气的,您若真有我这样的孙,怕不是拿着戒尺伺候,那时候可就嫌弃我太淘气了。”

    承恩伯道:“看你就是家宠着长的,你爹娘特别宠你吧。”

    云祯道:“是挺宠的,旁都说按他们那样子宠,我将来就是个混世魔王,可惜他们去世得早,不然兴许如今也是要教导我了。”

    承恩伯有些怜惜,又有些纳罕:“我看你们兄举止落落方,才非凡,想来族教养很不错。”

    云祯嘿嘿笑,承恩伯又感慨:“外教导起来轻不得重不得,有些事也只好身父才好手管教,若非子,任你平如何,稍稍严厉些,便会记恨在心。”

    云祯道:“老先看开些啦,孙自有孙福,这都是他们的造化,尽力就行了。”他看这老者千进京,也无女伴行,半夜病重,因此念念叨叨,啰啰嗦嗦,也只是宽慰开解。

    承恩伯伤感道:“是老啰嗦了,你们少年不耐烦吧,倒是耽误你休息了。”

    云祯算了算时间,开始拔针,边道:“怎么会呢,有说说话挺好的,我也觉得这床太,不好睡,也是没睡着。”

    承恩伯失笑:“你还真是娇惯养长的。”

    云祯道:“是啊,我有个朋友,从小和我样也是点苦不能吃,如今他去边关从军了,我想起来也觉得纳罕,不知道他怎么吃得那等苦。”

    承恩伯肃然起敬:“肯去戍边从军,可知自有番志向,是个好男。”

    云祯笑道:“他小时候也是时常淘气,偏他家教严厉,也时时被教训的。有次他好奇去逛那南风馆,结果才进去就被他家派了队家拎回家了,听说他祖父自拿了板子打了他半个月没起床。所以长辈教导,恁是如何,也没有隔夜仇的,老先您就别太担心了。”

    他想到就忍不住笑,那次据绛说他就是好奇,去看看,结果立刻被他小厮告了家怒命立刻去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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