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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鄂霍茨克海的浮冰。石冈靠在车门,目停留在后视镜的景象,脑海浮现的却是年前的事。
  离现在刚好年,御手洗和石冈在北海道北端的冰馆,迎来旦的太阳 。当时的形和现在几乎样,北风擦过窗户的呼啸,御手洗在旁边呢喃低语的声音,好不易从梦惊醒的石冈,揉揉睛说,新年快乐。
  狭小的后视镜的风景像个方形的黑,石冈着盯着它,似乎这样就可以看到时倒转。那真是个啼笑皆非的旦,石冈把御手洗从数落到脚,然后宣自己要和他绝。但是年以后,两个仍旧坐在同辆车子,穿过同样的冰,去往同样知的彼方。
  因为石冈太久没有答话,御手洗不满了喇叭。空旷的道路喇叭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石冈皱起眉,觉得胃更疼了。也许吃点会好些,石冈伸手去拿后座的袋子,御手洗却在这时来了个转弯,结果石冈栽在冒失司机的肩膀。冒失司机哈哈笑,倒霉乘客怒目而视。
  “对不起啊,因为开得快要睡着了,差点认错了路牌。”
  “……”
  “喂,你要是睡着的话就不好了,我开车可说不定会什么状况。”
  “……”
  “你有没有在听啊?!”
  “如果你不那么唠唠叨叨我可能还不会睡着!还有,”石冈不自觉了和年前样的话,“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绝。”
  阵尴尬的沉默过后,御手洗用随随便便的语气说道:“说实在的,我近来也在考虑同样的问题。你看我们要不要先各自反省?”
  这个夜晚的后半部分,石冈抱着装面包的袋子睡着了,御手洗把暖气开到,然后打开CD机抵抗疲劳。碟是路前随手在街边小店的,来不及细选,随便拿了张瓦格纳,于是石冈在梦紧握寒冰成的宝剑和盾牌,与许多喷火的巨龙进行着不太友好的会谈。
  当太阳从车的方向升起时,两租来的车子已经开到了阿寒,冰封的阿寒湖就在左手边,朝阳显得静谧而安详。御手洗把车停在路边,打开门去呼新鲜空气。清晨的空气是冷的,薄,脆,在皮肤愉悦的刺痛感,像碾碎的薄荷糖。已经亮了,但是亮得不很彻底,灰的云层透不安的气氛,太阳只是云层
  石冈醒来了,好像胃也不疼了。他伸手擦去车窗汽,看了看外边,好像想确认自己在什么方。
  “这是哪个湖啊?”石冈声问御手洗。
  “阿寒湖。”御手洗回到车,摊开带着的图,“从这右转往就是钏路,如果向前直走,后就会到达野付半岛。”
  “那么我们往哪边去?”
  “我不知道,看来我们必须赌把。按照之前的想,加贺辰己从号起在钏路附近,而他父号晚起行踪不明,有据显示他开车离开了岩见市区,那么他是不是去找他子了呢?”
  “很有可能。”
  “但是两见面的方却必在钏路。如果这是有计划的谋,那么相对于口密集的市区,也许烟稀少的野外更加适。我们不妨假设加贺教授于稍晚的时候开车从岩见,并且是向北而不是向南走,那么他和我们昨晚的行程就基本致。我们比他得早,但扣除我们在富良野停留的时间,号他应该也差不多开到了这附近。现在问题在于,他是开到钏路去找子的,还是在某子过来呢?让我们再赌次,假设为了安全起见加贺辰己选择了钏路以外的方。
  “那么接来就很有意思了,因为加贺辰己没有车。他也没有租车,虽然说租辆车子去摄影比较方便,但同样要承担车辆和程数被记录的风险。如此来他似乎只能坐铁路了,而铁路就只有条,向北的钏本线。这条铁路和我们目前所在的道有点,就在我们前方的……这,摩周。”
  “的确很有可能!”石冈兴奋起来,“这是个很小的村落,加贺辰己可以在这车,然后与父。”
  “姑且认为他们这么了吧,那么他们早是在点钟见面的,我们需要查时刻表。先不管这个,接来呢?”
  石冈在思考的时候,无意识:“那就要取决于两个见面的理由了。也许他们开始就约好了去什么方,那么两应该起开车去。问题是,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要去什么方……”
  “知道啊,他们要去橡树嘛。”
  石冈无奈看着御手洗:“那个方在吗?”
  “当然。”御手洗乐呵呵从石冈怀拿过装面包的袋子,打开朝看了看,没怎么挑拣便随意拿了个塞进嘴,石冈好不易才听清他面的话。
  “橡树又叫栎树,实际是阔叶植物,带比较多,北海道这太冷了,真正有片橡树林的恐怕只有札幌到小樽带。不过巧的是别海町这个方,就是昨我说有机场,有丹鹤,把鹅当作町鸟的别海町,它的町树,也恰好是橡树。”
  “啊!”石冈睁睛。
  “所以说,等我吃完这个面包,我们还是继续按照初的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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