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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然我得请假。”
  钟鸣灌了口啤酒:“也给我了邮,我还没回。”
  惯例,总决赛现场,之前淘汰选手需要全员回归,题曲,剩的时间坐在嘉宾当背景板。我其实还挺想去的,现场看和在电视看直播,感觉总归不样,而且按照这个势,要是路择远道了,我不在场,那也太遗憾了。
  等他们差不多选完,我跟钟鸣的啤酒瓶子也快吹空了,蒋还在有搭没搭的跟我斗嘴,也不知道为啥都快总决赛了他还这么闲。
  蒋对此的回答是,他现在有李老师教,舞蹈得又快又好,不像我有老路场教都没能糊墙。
  我舞蹈是没什么赋,但也没他说的这么菜吧,起码也很努力的没拖后了,我愤愤不平字敲过去,为了打赢嘴什么话都往撂:“但我能把路择远糊床,你有本事能把李卓床吗?”
  电视正确认每组员名单,路择远和左清秋选在了起,还带着业务极烂但过了坎后,整个无敌超脱心态极佳的楚。李卓和蒋在隔壁,和曲游组,我支棱着耳朵听,跟钟鸣有搭没搭唠着,蒋那边没有回我,再有静便是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接起来,知道对面是路择远。
  他笑着,声音是燥且清爽的:“谁把谁糊床?”
  我撇钟鸣,握着手机跑阳接电话,用家的小喷壶挨个,“你把我你把我,”我说:“没在忙?”
  “舞会了就回来了,其他还在训小楚。”
  “他比我难教多了吧?”
  “嗯,”路择远又笑,“但他还挺听话的,被舞蹈老师骂也不气。”
  “他要是道了,住在都有相声听,”我也跟着笑,聊到这突然想起什么,浇的手也停顿了,“你要是道了不也要跟起住别墅?”
  “不知道,那我可能会行使特权,”路择远答,声音轻飘飘的,好像觉得不是个事句就换了重点,“蒋说你在养子?”
  我把阳的门关:“别听他说......”
  “你去鱼了。”路择远的声音稍微远了,好像换成了免提,语气从疑问变成了肯定,“我在看微博。”
  “还。”我说。
  他概是正在看视频,过了问道:“和钟鸣起去的?”
  我随口开玩笑道:“嗯啊,免费劳力。”
  钟鸣不想理我,又开了瓶酒,瓶盖起得响亮,还把电视声音摁了点
  路择远听起来仍是稍稍不满:“我也是免费的劳力。”
  “你哪免费了?”我从面拎了个小板凳来:“我明明付了真心。”
  对面沉默了,听筒传阵窸窣,再听到路择远的声音就靠得很近,应该是接了耳机,伴随着开门又关门,他说:“......我还在蒋,手机刚才在充电。”
  蒋遥远扯了嗓子,脸都不要:“已经到了,谢谢齐老师。”
  路择远回到自己的屋子,我们俩又南海北的聊了点别的,讲左清秋的伤快好了,又讲个星期后的总决赛,我跟他聊新的同事,聊刚,聊那只装的鱼。面前的纱窗趴着只跳来的蚱蜢,远的电灯面飞了几只蛾子。想说的话似乎永远也说不完。
  阳没空调,窗户吹进来的风是热的,我坐在板凳,脖子后面汗了层。掐着表到12点,手机握得烫,没电提醒响了两回,才催路择远休息。
  回到客厅节目早就播完,电脑没电关了机,电视也因为长时间没有信号陷入了黑屏,钟鸣斜躺在沙小憩,手臂耷拉在外面,旁边立了个酒瓶。我从屋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他就又醒了,披着毯子了好呆。
  我倚着靠枕快要睡着,钟鸣才开口:“音乐开心吗齐悠扬?”
  我昏昏沉沉点了点
  他又问:“比站唱歌还要开心?”
  我稍微神了点:“音乐本身是开心的,唱、写或者听,都开心。”
  “跳舞也是,”钟鸣又躺回沙,转了个身面朝着靠背,想把自己塞进那个,又确认道:“跳舞也是。”
  我俩的门,他说要回趟司,我才知道他种蘑菇加旅游,虽然GB对他也没什么后续的安,但是也旷了个月的工。
  我回去班,当总监撂给了我个快,给题曲。
  总监姓郑名文川,别的同事要么叫他郑哥,要么叫他老郑,就我因为辈份小毕恭毕敬喊他郑老师。跟他相这么多来,我才弄清楚,估计就是因为认识他,翟宗耀才觉得我适这个。
  郑文川几岁入行,摸爬滚打多年,从,能力脾气,心从来都是直接摆在脸的,说话也不绕弯子,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喜欢你你就直接滚,但莫名其妙家就都很喜欢他。但他对我还挺好,没怎么骂过我,没准是因为就我喊他老师。
  当时录了午歌,正值午休时间,他坐我边拆了包黄鹤楼,点之后就直奔题。“原本没打算接的,嫌小,”他说,从隔壁桌够了个烟灰缸,“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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