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边的修路人(22)

    2022年12月4

    (22)

    就在拿站建立的半年以前,我和景敏举行了婚礼——这事简直顺理成章到了种匪夷所思的程度。

    那我们俩只不过恰好挨坐在起,我随口说了句「我们结婚吧」,她也随口回了句「好啊」,便领着我去登记了……当然,有限的条自然不了什么盛的仪式,我们仅仅只是登记了婚姻关系,并在景言的见简单说完了誓词。

    当时景敏问姐姐是否要去见面爷爷,景言拒绝了。

    「这是你自己的事,不必再问他。何况,他老家可忙得很。」

    而奇怪的是,直到那,我依然没有看到过景言的真面

    我问她能否摘让我看看,毕竟从此我们也算是了,但她仍是拒绝了:「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的脸,面那张才是面。」

    那时景言参与了栈道重建的工程之,常年驻于裂谷边缘,已不再住原来的间了。

    因此那栋屋子自然成为了我和景敏的婚

    奇怪的是,我们认识的,我就已经看遍了她的体,她也很快就看过了我的,甚至连彼此的都触碰过好几次——然而,就在正式的那,我们竟然脸红了。

    当我推开景敏的门时,她就像是受惊的小猫缩在墙角,不时抬起眸瞟向我。

    我见状反而不敢过去。

    我们两个就在间的对角线两端僵持不,还是景敏先站累了,自己声不吭坐回了床,才让这场冷战告段落。

    我坐到她身边,却不知道该些什么。

    虽然我们毕业之后依然同居着,每彼此都能见面,但那瞬间我依然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她样,因为她整个和以前相比完全判若两,那种无所畏惧、咧咧、率而为的感觉毫不见踪影,反而从到脚都有过的少女的羞耻感。

    原本我以为她会等我进门就把我扑倒,然后随心所在我身起「创作实践」,但她却只是在静静等。

    「我说……」

    「呀!」

    我刚开口,她便声。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怪,我不知道该什么,还有点怕……」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害怕,但当我听到她的话时,我竟然现自己也不知道该什么,而且自己也开始害怕起来了。

    「那个……我们写的那种小说,这种般是怎么样的?」

    「呃……」

    我仔细回忆了迄今为止看过的作品,然后打了个寒颤,「你确定要我回答这个问题?」

    「怎么了?说说嘛,我觉得现在很需要找点理论参考啊!」

    「和结婚相关的嘛,般在书这种况……都是新郎被灌醉或者被绑起来,然后其他就在新郎旁边把新娘……」

    「喂,难道我们就没有写过点正常的吗?」

    「没有。你知道的,正常的可不在拿湾,你也清楚这的读者想看的是什么……」

    景敏嘤咛声,把埋进了枕,嘟囔道:「我不管了,你来弄吧……」

    「你确定?」

    「随你便了!」

    她就那样静静躺着,我已经能透过她纤薄的衣看到她的肌肤——真的很奇怪,我本以为自己已经对她的体太过悉,已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在这种氛围,她的身体竟对我产了莫引力。

    类的繁衍本能开始牵引我的作。

    我的手靠向她,想要触碰她的部。

    可就在碰到的那刹那,她忽然抓住了我的手,用笑带颤的声音叫道:「不行不行,好痒……」

    这股笑声,把我的望打半。

    她的脑袋从枕面缩来,面挂着张笑到近乎扭曲的脸,那种表子就把我悉的那个景敏带了回来,并让我剩余的望也灰飞烟了。

    等到她笑够了,又是片尴尬的寂静。

    我们两都惊异于场正常的行为竟是如此艰难,自然也不免感慨于命能繁衍至今的伟奇迹。

    我提议这种事可以留到以后再找时间,但景敏的倔脾气倒是被勾来了。

    她在家搜刮了现存的所有小说纸稿,誓要从适的导理论。

    我陪着她重读着,但那些节对于我们而言,要么是太过离奇,要么是太过残忍。

    「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哪,这写的都是什么啊,这样的姿势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好么?以前我为什么看这种会有滋有味的?」

    结果,那我们到后也没成。

    后来拿站建成的时候,景敏便在专区篇文章,名为《反对本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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