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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脱掉了全身剩的衣服,连喝了好几杯茶,才喘息已定。

    玩先爬到了电视机前打开,调到午间半小时,然后爬回到我面前跪好,手拿个个拨开的桔子,而脖子在用力的向前伸着。玩玩见状,赶紧打横躺在我的脚深深埋在,仿佛要钻进去的样子,它知道我和它的项特殊游戏开始了。刚刚说过,玩在这没有什么,除了给和姐姐菜,也很少门。因而,就给我的调教提供了很的方便,我们之间就有了项专有的调教——抽嘴

    抽嘴是我多年以来直梦想的游戏,但即使在玩玩这样听话的也无实施的,毕竟还是个社会,不能在真空之。那是玩刚刚臣服于我被剃掉,只有玩在接受调教(玩玩在会计师事务所工作,时间不总是很自由,再加正是对玩进行强化的时候),也是吃过饭后,玩跪在沙前,接受着抚。

    玩两个手模仿着的样子,弯曲在前,从涂得妖艳的嘴来。

    笨拙在模仿着姐姐()的样子。想起仅仅几个月前次看到我和它的女行乐的场面时,也是从这张嘴,那时还是的嘴,的震的咆哮;也是这张嘴,在失身后,咬牙切齿喊叫,誓也不什么

    想到这,我抡圆了给了这条,手劲之重,远超过了般的调教时候。玩不知了什么,开始哭,问道:“,为什么打?”

    说到半,就把嘴闭了,这时候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兴师问罪的女了,只是条而已。自己被迫已经倒背如的姐姐的《畜则》写的很清楚:的惩罚,方式和程度由决定,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玩没没脑半句。

    啪,啪,又是两个重重的耳

    “不需要理由!”玩哭着说。

    啪,啪,“不需要理由!”

    啪,啪,“不需要理由!”

    看着痛哭的样子,有点点心疼,但心却在狂跳。原来抽嘴真的那么刺激,抽女的脸绝对的是比抽股更刺激,文明的邪恶啊!玩还是在哭泣着,脸已经肿了,有点烫。我拨了几片桔子喂给它,它不想吃,又不敢不吃。我双手捧着它的脸,忽奇想,把它牵床,把烫烫的猪夹在胯,舒服睡了,热热的,还在,无比的征服感。

    晚,玩玩打来电话,问了什么,我就把过程说了遍。它沉默了许久,恳求我说,有财产没错,但气或不痛快的时候,能不能还是多用气……玩有没有过门。再次临幸的时候,掌印还在,只是已经很暗了。见了面,我也心疼多吻了几它的嘴。玩玩悄悄告诉我说,玩说真的不拿它当啊!玩玩说恭喜你,终于彻底想通了。

    几以后个同样的午,边给我口,我在它的和背抽着,时轻时重。

    “,您不兴?”

    “你怎么知道?”

    “畜进门都几个月了,从鞭子声音都能听您的绪不。”

    “哦?”

    我赞叹的拍拍玩的,“可嘉啊!”

    “是不是玩玩不在,兴奋不起来?畜知道调,畜笨,玩玩不在都不敢多喝。”

    “叫姐姐!”

    “是,。玩玩姐姐。”总要打点折扣。当初要自称畜的时候,去,脸红得象瓜瓤,憋了10分种,终于叫来了。可到叫姐姐的时候,挨了没有100鞭子,也有200鞭子。难!毕竟是自己的啊!想到此,我不禁陶醉在自己的幸运和成就了,忍不住伸手在它脸抚摸起来。

    “,您抽畜吧?”

    经此问,心不禁。前次的刺激仿佛要来到了我的前,面竟然不自禁跳了。这切被玩看在,它握了握小,小声说:“抽吧,。”几不可闻。说完,就用力睛。我来了兴致,和自己的还有客气。顿啪啪声响玩的泪还是来……过瘾之后,我见尤怜。把玩抱在怀,又吻了它,当然又喂了桔子,桔子凉,吃点可能会让玩舒服点,我这样想。

    从此,抽耳成了新的保留节目,没有喜怒,想打就打了。般就是午吃过饭的时候,看着午间半小时(当然不是看什么新闻了),条新闻过,随手几个耳,午间半小时也被玩戏称为耳半小时了。玩总是在我的的手痒了,总是跪直,来,假装虔诚说,请抽嘴得我很受用(在这方面不要反对被抓住弱点)。抽嘴的时候,它也不再闭,不再泪,反而媚笑连连了,用它自己话说,脸是它的另股。

    而我的耳,也不再是那么重,多的是之间的戏

    在调教玩的过程,碰到每个坎(开始的时候如简单的跪,到后来如完整喝掉),玩总是问玩玩,你也是这样的吗?玩玩总是很平静说,是的。玩就步步去。但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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