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禁窒息一整年(07)

    2024年2月2

    7

    那晚了好多梦,我还记得有两个梦,特别清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好像真的样。个是我和很多艘船,船在海的央,似乎快要沉没了,乘客们都纷纷跑向板,只有我概是为了躲开个劲向底舱跑。当时梦的我似乎是觉得越往就是安全的,然后我在底舱走进了间,那造的月星辰和海,尤其是那造的太阳,照得我身暖洋洋的,在那造太阳前我遇到了雨若昀,她的腋还夹着本书,我问她她怎么在这,她回答我说,她是这间间的管理员,正当她把我领进这间屋子的时候,我不由自用手包住了她的脖子,她的脖子软绵绵,还散着热气和,我用尽力气,让手扣进她的脖子的皮肤,她声不吭就被我掐了,像个没有填充物的洋娃娃样倒在,接着海从玻璃舷窗涌进来,我屏住唿,从窗子游了去,终于得救了。

    还有个梦,是我快要醒来的时候的。我梦见我和雨若昀在海划船,漂浮着无数的鱼,翻着肚皮,每次看到鱼,雨若昀就要问我,“这条鱼是怎么回事啊?”,我不回答,她就接着问我,“这条鱼又是怎么回事啊?”就在她不断质问我鱼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醒来了。

    雨若昀还在睡,看着她的正对着我的睡脸,我心泛起阵厌恶,好像醒着的她与睡着的她是两个似的。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见过女孩的睡脸,原来她们睡着和醒着的脸差别那么。她的手还在我的裤子抓着我的吧,暖气轰轰响,昨夜她那男同送来的外卖和摆在,我真的为那个男的心痛。

    我又闭睛,想接着再睡,也想把刚才的梦接着去。于是我的耳边好像又响起雨若昀面的鱼,遍遍问我这鱼是怎么回事的声音。然后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对呀,如果个池子浮着鱼,那么任何感觉就是问这条鱼是怎么了,可是如果池子浮着百条千条鱼呢,那就不能问这些鱼是怎么了,而应该问这池是怎么了。要是真的了那么多鱼,那这就和鱼没有关系,是这有问题。想通了这个道理的我恨不得回到梦的那条船,告诉雨若昀,“不要再问这条鱼怎么了,应该问这怎么了。是有工厂朝着污了?或者是压或者氧量异常了?再或者是外来物种入侵了?也许这些因素都有。要是真的,这池既被污染,压和氧量又有异常,还有入侵物种,那么那么多鱼也不奇怪了,这可不能怪罪这些鱼不能适应环境,而应该考虑考虑环境的问题。”这么想着,我似乎对自己的结论很满意,便有不知不觉睡着了,可是睡着之后也终于没有再梦见那条在漂满鱼的池塘划行的小船。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醒来的时候,雨若昀已经洗漱完穿好衣服了。我依稀记得昨对她说过要离开这之类的话。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也许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吧,可我真的是认真的。我从小总着逃然后坐火车去远梦。

    “哎,几点啦?”我问雨若昀。

    “点差分。”

    “该起床了,我们今还要走呢。哎,快收拾收拾行李。”我半梦半醒说。

    “收拾什么呀,走不了!校封了。”

    “啊?”我子从床爬起来,身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基本已经了,“什么意思,为什么走不了?”

    “封校啦。”

    “啥?”

    “封校!我们这块阳了。今封的校。”雨若昀把手机群的消息拿给我看。

    “可,可我们不在校啊。”

    “没有用,我们这个寝室也算是校的部分,起给封了。我们群了。”

    “噢,那……你去看过了?”

    “看过。门都给拦起来了。你快点起来吧。”

    “喔。”我揉着肿胀的睛,给各种奇怪的梦折磨得没有睡好,我想雨若昀应该也没睡好。不过我没问她。

    “哎,雪啦?”我望着窗外茫茫片,自言自语道。

    “嗯,刚开始的,本来气预报就是说雨夹雪嘛。”

    我走到窗边,用手抹了抹玻璃的雾气,这才看清她寝室外面的景象。这间寝室正对着校门,隔了路,岗岩校门,用汉字和朝鲜语并列着书写的烫金校名闪闪,估计过就要被雪给淹没了。已经开始积雪,没有辆车,街道安静极了。我们昨划船的那个湖也应该冻了吧,那个摆金鱼摊叔今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呢。

    “对了,雨若昀。”

    “怎么啦?”

    “你有见过那种整个池塘都飘着鱼的景吗?”

    “没。”

    “要是你有见到了,可千万不要怪那些鱼。”

    “啥?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

    “就,我是说,如果池塘只有条鱼了,那么很清楚,是鱼的问题。可是要是整个池塘的鱼都了呢?这就不是鱼的问题,而是池的问题了。”

    “怎么突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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