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她闻言简直哭无泪,心不甘不愿脱衣裳跨进浴桶,褐的汤没到她的肩,轻轻嗅,没有想象难闻,反倒有股似雨后草木般的清,她没那么抗拒了,又吩咐道:“也不成了,得另外备。”

    “不用姑娘心,早给您备好了,您只管好好泡着。”银月给她拔了簪子、拆开髻,将秀拢到浴桶外,另用净的热给她沐

    不知汤用的什么,仅泡了小半个时辰,便身的汗来,弄得她口燥,灌好几杯凉茶,才算缓过来,许是身的疲惫虽的汗并带走了,再浴时身竟轻松不已,连颊都红润不少。

    银月给她换明衣,长时擦不梢滴滴答答,腰背被沾片,显分毫玲珑来。

    她近来身子不济,泡浴都能让她困顿,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趿鞋就要往床榻去。

    银月不允她躺到床,用手巾包裹住她的长,“姑娘别急着歇息,仔细不擦,要作疼来。”

    她揉了揉眉心,强打起几分神,任由银月扶她倚到软榻

    软榻旁的火炉燃得正旺,烤的暖烘烘的,银月仍怕她着凉,又为她盖斗篷,才去侍弄她的长,用手巾仔细

    鬓如云,顺着肩膀铺陈来,映着炉火,染圈黛,银月替她擦拭,闲话道:“姑娘觉得现过得好吗?”

    姜涟回过身来望她,没有明她问这话的意思。

    银月又慌忙解释:“婢是觉得,皇待姑娘极好的,只是不知道姑娘兴。”

    姜涟微微笑了笑,毫不犹豫回应:“我兴的,你且放心吧。”

    她窦初开的时候,遇见的是摄政王,经历过密的关系,也是同摄政王之间的,那时候甜和痛苦并行,她原以为那是常态,没承想到了她同皇帝,竟是另番模样。

    银月随着她笑,“姑娘兴便是好的,皇和,对姑娘,再寻不到比他更能与姑娘作配的了。”

    她抬手捏了捏银月的鼻子,嗔怪道:“好啊,你什么时候竟成了皇的说客了?”

    “可不是说客。”银月往后躲,“婢是旁观者清,能看清皇和姑娘。”

    常念叨,是会将那招来的,这回也不例外,仆两正闹着,皇帝错身迈过门槛,笑问:“老远听见你们在说笑,在说什么?”

    她们相视笑,皆不语,银月力劲,搁手巾行礼,“婢不惊扰姑娘和皇了。”

    姜涟玩笑着要留她,“你倒会躲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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