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2(h)

    黎成毅松开她的嘴,终于可以呼了。

    她才喘了口气,刚刚睁,黎成毅的手已经放在她的,轻抚着她的,轻吻了她的额

    “你叫停我就不继续了。”

    姜柳芍的反应实在是抗拒的太明显,他很难忽视,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有多么的不负责任,他希望姜柳芍给的回复又能是什么,希望她强对他说否定的话似乎是种隐秘的期待。他甚至自己也完全没有停的意愿,他完全没有想过如果她倒是真的如他所愿拒绝了,他又会真的停吗。

    也许是种有恃无恐——他实在是太了解姜柳芍的格了,带有刻板印象的,偏见的,就像姜柳芍从各种细节了解到他样。

    可是她句话也没说。

    她的呼全都喷在他的喉结附近,像是有种实质的物质在附近旋转,抚摸,瘙痒,他不自觉咽着。

    每次的密接触都实在是太过于,漫长,有些时候他回想起来这些片段总能有种时间被完全切断的割裂感,种被延长,拉长,无限延伸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将它们起粘起。他在这些回忆辗转反侧,有时候,他会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边缘,俯视着那些破碎的瞬间,每秒都那么清晰,却又那么遥远。在那些短暂的瞬间,时间和空间都被扭曲了,感也被放了。

    他并没有着急塞入体,当体的衣服只留裤的时候,他停作,只手扶她的脸颊。

    姜柳芍的没有移开,她的手终于,往着,后摸到了他手背,明显的手骨,凸起的青筋,她本意是想把那只手掰扯来,但是却反将军,这只手被握住,拉着她去触碰他鼓包的体位置。

    姜柳芍愣住了。

    幸好这样的被作只持续了几秒——她的手碰到裤的料的时候实在是脑袋空,不知道怎么去调神经,僵把自己想象块木质的物品,才能让自己稍微冷静点。

    手腕并没有被捏的疼,很快,他便放开了她的手,凑过来身子,把对准她的道口,用了些力气往送去。

    其实这次的进入已经很顺利,前戏的并不算,只不过因为概率是双方都已经习惯了。

    这是正常的体位,她被压在身,两个衣都甚至算得完整,连手也是安分的,黎成毅没像以前那样刺激着她,捏着蒂啊,手抓着啊,这些都没有,两只手按着腰部的位置。

    姜柳芍也懒得挣了,盯着望着板,那面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前的画面混晃,她整个也跟着晃起来,不自觉缩起脖子,小腹开始紧锁,她知道这是很正常的理反应,她的部被晃得有些疼。

    直到当她的手臂抬起来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被拉了回来,那种沉重的,酥的,从体开始传来的阵的刺激把她托了起来。她能够如同梦境样抓住空气,那些细小的微粒拂过手隙,继续往前伸,她碰到了他的手腕,她使了力气抓住,感觉这样的拉锯能够将她锁在床,锁在实体

    黎成毅的作逐渐急促,他的呼也加重了,他低来,她的部被压着,他的脯贴着她的,被重物压着的不适感,几乎快要把她噬。溺般的恐惧,快感,压过的巨压力,无的窒息,她感觉到自己再往掉,点,点,她的双手使劲的伸长,开始她还是能够知道自己抓着是黎成毅的手腕,过了些时间,她连自己到底在握着什么也不清楚了——似乎是暖的某种柔软的物品,?或者条游鱼。

    他的压在肩,每次呼都在耳边,热气扑打着她的耳廓,像是

    他低声问:“还可以坚持吗”声音很小,几乎全是气声,全都飘进耳朵,她的耳朵如同被铁碳烧过,留在这样的空气都是种煎熬。她感受到他身体的热量和重量,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心跳加速,身体很累,但神的确是清醒的。她的视线变得模糊,脑海只剩片混沌。

    耳边的呼声越来越响,仿佛是的奔腾声,又像是自己即将被淹没时的急促的求救声,所有的这切遮盖了其他声音。她的身体在这片无尽的,每次的呼都变得艰难,每次的推进都像是在她体掀起阵漩涡,将她的意识点点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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