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后入h)

    姜柳芍被压在沙的那刻,仿佛时间停滞,脑海片空,连细微的感受都无捕捉。以往即使身如此羞耻的境,她的思绪总会有些许涣散,无论是因为害羞而的杂念,还是肌肤被抚摸时那阵阵战栗的感觉,甚至偶尔会冒些许自嘲的念,又或是理智回归时对黎成毅是否戴套的迟疑,也许只是偶尔刻。可这次,所有这些念全然消失,她的视线只剩空茫的,茫然空

    她的背部触碰到冰凉的皮质沙时本能般被种无抗拒的力量引导着,她的双意识更紧缠住黎成毅的腰,像是无言的邀请。两纠缠在起,逐渐向沙的深滑去,她的身体被他的重量压得几乎无。黎成毅俯身而,唯源被挡住,她还没适应的时候,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那刻,她能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阵阵奇异的感受,仿佛她的每个细胞都在随着他的作而苏醒过来,心深柔软的方不由自回应。

    她的成了立的器官,在黎成毅的吻失去了原有的控制,被他搅、碰触,不由自着他的节奏。当他直起身来,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时,姜柳芍的双手无安放,慌,她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皮肤,感受到那触感带来的微妙度和糙。黎成毅低沉的闷哼声从她耳边传来,令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在对方的游移,像是在无意识寻找着支撑点。

    空气变得粘稠,难以呼,如同银,每入的氧气都带着黎成毅的气息,沉重而灼热,几乎让她感到窒息。她的呼逐渐急促起来,口起伏,仿佛细胞都在叫嚣着,回应他的靠近。她的手轻轻颤抖无意间触碰到了某种禁忌的边缘,但又无停止。那瞬间,她感受到悉的微妙的失控感,仿佛身体的每个部分都在随之而,心跳次次被他牵引着加快节奏。

    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想任何事,思绪完全被前的感觉所淹没。被他的手蹂躏得糟,罩耷拉在手臂,失去了束缚的意。她的部被迫继续抬,仿佛个拱桥,无摆脱,也无力反抗。他的作频率让她感到阵眩晕,随着他的节奏晃,带来细微的疼痛。耳边传来的声娇媚而压抑,像是从喉咙深被勾的声音,直到黎成毅的手再次捏住她的后颈,吻住她的,她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声音。

    她闭睛时,每次呼都是在穿透片浓重的雾霭,整个身体被沉重的面纱捂住口鼻,让窒息,片又片,层又层,层层迭迭,包裹着她,冰凉的巾变得热,滚烫,她的肌变得紧张绷直,她的腔开始着剧烈的起伏,直到所有的感官都被那些细微的、无言喻的感觉所占据。这是绸的绳索,将她禁锢住,身体犹如被裹紧的体,僵而柔软,似乎是块被打磨至极致的琉璃,透明但脆弱,无现,消失在无尽的黑暗

    黎成毅开身子时,姜柳芍感到时沾的滑落的液体带来的细微凉意,他将液滴落在沙,伸长手臂去拿纸巾。间几次,她以为切都结束了,但却被他抱了起来,她的埋在他的肩窝,鼻尖掠过他肌肤的味道,随着他的步伐,姜柳芍的心跳逐渐与他同步,她又开始产无可避免的感受:种他们是相通的奇怪感受,例如在几百万年前,是几百万年前构成某种物质的原子,如今部分成了她的组成部分,另部分也许正在黎成毅体——他们理应盖着同条毯子,享这不可分割的联系。

    手臂勾着的罩随着楼的,当她被放在卧套外间的书桌时,黎成毅低在她的个吻。姜柳芍曾经对黎成毅的间没有太多印象,作为个谨慎的客,她总觉得礼貌的行为是尽量不去。即便此刻,她依然对这间繁复的套设计只有“多此举”的冷淡评价。

    黎成毅的吻不再是之前的急切,异常缓慢,撕咬,姜柳芍只能紧闭双,这实在是比任何屈都难以忍受的折磨——在进行场有条不紊的占有——她犯了罪,她意识到这点:她喜欢黎成毅。她明,她知道,她能感受到心脏的剧烈跳,她的皮肤开始痒,她的背脊木僵直,每秒的延宕都是对她耐的严酷拷问,她在心底说,“我是体面的”。

    在她心的深,那个念变得无比清晰:她的底线已经彻底土崩瓦解。曾经以为能够保护自己的冷嘲热讽,如今看来不过是层脆弱的遮羞,在黎成毅面前轻易碎裂开来。她再次对自己说,“我是体面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在无背叛她,每寸肌肤的悸、每次心跳的加速,都在无可争辩揭示她无逃避的现实。这是可恶的,堕落的,充满羞耻的行为,个无声的声音在她心深低语:“你又犯了更的罪。”

    这种罪恶,正如但在《神曲·狱篇》所描述的那般,宗罪——贪婪、食、懒惰、嫉妒、骄傲、愤怒、——每种罪过都在灵魂芽,逐渐蔓延,直至将其彻底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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