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兔崽子，别急，喘口气，使劲喘口气。”我听他的话喘了几口气，把心
的火压
去
半
，脑袋也清醒了点。
“小伙子，得悠着劲
，要不然没等
，你就泄了气，那可就不好玩了。”
“嗯。”
“反正已经
股了，就都给她脱了吧。”
“嗯。”
我现在已经不腼腆了，
火冲着我的脑袋，我早已顾不得那么多，我把她翻过来，让她仰着。她的脸都是沙子，看不清本来的面目，半张着的嘴也灌满了沙子，掺
着些
，
睛睁得
的，直勾勾
看着
。老
子过去给她把睛，而我的注意力则转到她的身。
我看到她的两
间有个小孩拳
的圆圆小疙瘩，面长着撮黑黑的长
，弯弯曲曲的，不太密，只
在正间，直深入到两之间，那黑也沾着沙子。我用手把她那肚子、和的沙子拨拉掉，
本来的皮
，在那黑伸入间的方，可以明显看到条深深的沟。
我很想知道那沟面是什么样子，但老子却不让我
，而是
她的小汗禢，我明
他的意思，其实我也想那，但时觉得边更让我着
。后来我岁数些了能明老子的意思，玩女
不能急
子，得点点琢磨，要是子就冲进边，那太没劲了。
我解开她汗禢的扣子，把它向两边分开，两个雪的
子，那边
着两个铜钱的灰
晕，还有两颗
米小的，也许子
在她身子面碰到了骨，竟然没有从前面穿来，两个子完完整整，非常好看。
“这女定还没养过。”老子说。
“你怎么知道？”
“过孩子的女子软软的，站着的时候往耷拉着，躺着的时候就往两边耷拉。你看她子这么，可直朝挺着，就是说她还没过孩子，说不定还没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