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等动物(下)h

    祁孑译咬着后槽牙,臂肌的青筋抽着,他被夹得受不了,额都溢汗,推开她的小腹试图抽来点。

    潭书也在喘,伤敌千自损百,太深太胀,得她小腹都刺痛。

    “哥哥,你睡了吗?”

    祁孑译梗着声,应得简短:“怎么。”

    “我看到你今晚演的视频了,好火好火!也看了很久,哥哥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可想你了。”

    潭书面红,琥珀瞳孔却散,冷笑着睨他,毫不让,缩缴着开始吐隐隐抽

    两仿若又默契展开新博弈战,比,在即将到来的场疯狂,谁先开口求饶。

    壁全面围剿身,仿佛千张小嘴争先恐后,祁孑译咽了咽喉咙,按她的手,手机挪远,在她耳边用近乎气音的音量咬牙切齿。

    “我要被你夹了。”

    “喂?哥哥你在听吗?让我喊你回家吃饭,而且过段时间就是我了,你想好今年送我什么礼物没啊?”

    “那你啊。”

    潭书现在爽得不行,心理理。

    而电话那还在滔滔不绝,好像姜澄月对她哥总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常。

    于是她把手机拿到嘴边,面无表开始叫床说话,“得好舒服,祁孑译进来,嗯啊...要填满小......”

    “......”那噤声,安静了好久好久,才受惊般打起磕,“哥哥?我,你,你在......是谁的声音?”

    缄默叁秒。

    祁孑译猛桎梏潭书腰身去夺,潭书躲开,藕臂缠他的颈,嘴边噙着不不阳的笑,宛如噬魂女妖,在他胯肆意吐。

    娇着,将听筒放到嘴边,示意他说话。

    祁孑译自领有过许多傻行为。

    故意在潭书面前和其他女说笑,让家扫微信等等,稚又脑残。

    像缺的孩故意些逾距的事,妄想引起家长的注意力,得到些关怀,或是责骂。

    可“家长”似乎总能看破他的小心机,连责骂都不屑给予。

    除了他

    隔着手机,都能唤起她深重的怒火,祁孑译想不其他理的理由去解释这现象。

    ——他暂时把这归为,吃醋。

    “知道。”开口,嗓音哑得不行,他提起潭书的腰,清了清嗓,“没事挂了,你早点睡,别熬呃——”

    又夹。

    这回,心围裹收拢,仿佛被握碎,卡住根部,绞得祁孑译仰起长颈,面部至锁骨拉感的线条,节在她腰条条红印。

    两端都沉默起来,只剩阵轻微的噗嗤声和娇喘声,是潭书在骑他。

    她瞳孔像猫,纯正的琥珀,是双看石都深的眸,此刻却淡漠至极,看不半分

    却缱绻轻啄他的,沿着路吻到喉结,他忍不住咽口,体那根巨物亢奋起来。

    颈间濡的小恣意妄行,像猫猫薄荷。

    液在沸腾,涨,理智和望缠成团,祁孑译快要疯了。

    而看去,他只是深深口气,两颊泛起淡淡的

    然后,推开她。

    “哥哥......”

    “哥哥,你,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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