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比起工作,我更想待在你身边-1

    爸爸离开后的两个礼拜,我的似乎静止了。我的味觉、食慾通通留在医院的太平间,我好像变成个行的躯壳。

    我常常坐在爸爸的自待着,我的鼻子不自觉寻找他残留的气味,我会嗅嗅他的棉被,回想他和蔼的面暖的话语,无助抱着棉被痛哭。有时太过思念他,口变得更空,我好像艘不知道该往何停靠的船,任着我前进。

    我很想将他的灵魂困在这世,不想太快将他送走,但是他前往旅行的那早已经到来——

    我反覆记着那他离开前的景象。

    在爸爸的丧礼,司仪叫我行礼,我便行礼,跟同样的姿势,我跪在板呼唤爸爸名字,我不知道为何悲伤总是黏在喉咙深,而我只能借助许湘晴哭的音量掩饰我的不对劲。

    我双目送爸爸的身体进入火化炉,火势烧得猛烈,我的灵魂彷彿跟着他步入团烈焰燃烧。总觉得得很短暂,显得这身很没价值,眨间他已经变成堆灰烬装到个瓮,等待他真正离世的那刻。

    丧礼结束,我们准备按照爸爸的愿望,将骨灰撒在他的场所——那是以前刚搬到这个社区,爸爸和李苑安怕我们没留游的回忆,他开车戴全家起到部海边游玩。

    苗栗通宵的沙滩是灰的岩粒,外海是片湛蓝。那风很,爸爸开怀笑,鱼尾纹和笑纹在他的脸部窜,酒窝也调皮来跟家打招呼。

    幕幕的回忆在我的脑漫开,他的笑和说话声音犹在耳傍。

    我好想念他。

    多希望爸爸仍在我们的身边。

    我们和骨灰罈相,夕阳如爸爸常的冰淇淋,半融化至海面。李苑安、许湘晴、叶和叶,所有珍惜爸爸的此刻陪在他身旁,彼此诉说那些怀念和他在起那些不为道的常。

    我抿住想哭泣的衝,咬着瓣朝他多次鞠躬,谢谢他辛苦拉拔我们长

    「许星晨!」

    然而,那位拋我们的声,破坏现场的寧静。

    她戴着墨镜和夸张的草帽朝我们晃晃走来,她身股浓郁的味和酒气。

    罗乐莉见到爸爸已经化为骨灰,她呆愣坐在酒疯,边哭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了也不放过我吗?我到底要被你折磨多久,至少遗產应该分些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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