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

    

    连北兮猜不到他们的小心思,直接理解成他们脸皮薄,默许了自己荒唐的要求。

    不是吧,这么拼的吗?连男侍妻都能接受?她心为震撼,但真女在这等福利面前怎能缩?她但凡迟疑秒都是对自己身体的背叛。

    “行,那就暂时这么说定了。阿南你走历单号,阿哲你负责双号,我有需要的时候会联系你们。”连北兮说得云淡风轻,那模样就差句“留牌,赐囊”了。

    傅南景与贺哲面面相觑,怎么觉得俩都走错了这步棋?本想位,不料家直接位让贤……悲剧的是,这“皇位”到手时,貌似已经被架空到毫无实权了。

    他们俩现在跟被养在外的“金雀”,夜期盼金前来宠幸自己又什么区别?

    两个都很不是滋味,可也清楚彼此陷入了颠倒“囚徒困境”——只要有忍不住先拒绝,另个就能坐享其成,当的男朋友。

    若是两谁都不吱声,那就只能默默咽这口苦;但如果两可以统战线再连北兮,则有很概率能得到更让满意的结果。

    他们的视线相互碰触了几秒,再度确认了彼此都信不过对方,压根没有作的可能

    连北兮毫不在意他们的眉官司,现正在为摸索他们的底线跃跃试。

    “对了,这提醒,我在你们之后还跟个男走了剧。按现在这种展况,他们极有可能后边会个找我……”

    “你的意思是?”贺哲紧张问道,个傅南景就够他疼了,后面要再来些牛鬼蛇神,空有条毫无技能的他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打。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先说声。万你们到时候多了些‘哥哥’,也不至于太惊讶……”

    傅南景面平和,唯身侧紧握成拳的手了他此刻的真实心

    “兮兮,贪多嚼不烂,我们两个还不能满你么?”

    傅南景不得不承认自己定力不,撇开肝移植带来的影响不论,贺哲跟他好歹都是时期的恋,纯洁是够纯洁,可也够久远。

    而连北兮的其他“恋”,都是她成年后往的,和他们这种小打小闹的“早恋”截然不同……原本他还有张“占了先机”的好牌,但连北兮通“顾小不顾”的来,他的优势也所剩无几。

    攘必先安外,与其现在跟贺哲斗个你,被后来者居,倒不如先联哲,钉连北兮的床位。其他男就是不要脸想贴过来,也只能在床脚跪着……

    可想而知,他这话,另外两个都惊了。

    贺哲脑子转得快,立反应过来敌这是想跟他联手。他不得不夸句傅南景能屈能伸,虽然他也冒过类似的念,却不像对方如此豁得脸面,声商量都没有就直接冲了。

    要是他现在拆,傅南景的神想必会很彩吧?

    贺哲恶趣味在心想着,嘴却毫无停顿附和道:“是呀,兮兮,你确定和我们泄过后,还有力去翻别的牌子吗?”

    连北兮脸闪过抹可疑的红晕,可恶,自己竟然被反将了军。

    客观说,他们俩任何个都可以喂饱她,多的就要撑到了。但输不输阵,她好不易可以看到他们“难受却只能乖乖忍着”的样子,怎么舍得轻易服软?

    反正又不是在床,她过个嘴瘾也无伤雅吧?

    “诶,你们男是不是都这么之自信?女啪啪啪的时候喊两句哭两声,你们就觉得自己器无敌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说完这番挑衅的话后,客厅的气压明显低沉了来,两个男看她的神也变得意味不明起来。

    连北兮不由咽了咽口,心想她也没有诋毁他们的能力,只是好心提醒他们不要太过骄傲,毕竟牛可能累,田却是很难犁坏的。

    “兮兮,你在暗示什么吗?比如……跟我们在起时你的和快感都是装来的?”

    先开口的是傅南景,他语气柔,边分明还噙着点笑,连北兮却觉得后背凉,非常清楚意识到他气了。

    “呃,你不要这么敏感嘛!我的意思不是说自己是假装的,我是想说女比男的耐受度要很多……我们女的可以不间断好几次,你们男的次就得缓阵子……”

    她顿了顿,现自己有以偏概全的嫌疑,又补充道:“当然了,钻石男和男除外。”

    “所以你是觉得我们老了,满不了你了?”贺哲没傅南景那么好伪装,立刻阳怪气问道。

    连北兮无语至极,突然就明了为什么男有时候吵架喜欢说“你要这么想我也没”——无论男女,只要钻了牛角尖,能对付他或她的也就只剩这句话了。

    腹诽归腹诽,她倒不至于没商到丢这句“渣男名言”让战火进步升级。本来她玩笑般的调侃就已经触及到了这俩的逆鳞,再来这么句,她不被他们狠狠“惩罚”顿是很难收场的。

    问题在于,那并非的她所想要的。要知道,连北兮昨晚吃得够饱了,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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