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险些失了分寸(微h)

    

    就在萧晚禾浮想联翩,心挣要不要将他推开时,萧廷昀的手从她腰线滑偏,顺势捡起榻的书。

    “你不是说要风筝来报答我?怎么?忘了?”

    萧晚禾松了口气,趁机从他怀来,“皇叔自教我,我得又快又好!”

    她庆幸萧廷昀是在逗她。

    却不想身边那个男是狠了多心才把手从她身挪开。

    萧廷昀年,早过了成婚的年,之所以还孑然,连个通丫鬟都没有,不止是因持,更因他自来便不心男女之事,更不喜沉溺风月。

    今,还是次险些失了分寸。

    萧晚禾捧着书,坐在他身侧顿的念。

    从萧廷昀的角度看过去,恰能看到她小巧的耳珠坠着粒莹的米珠,再向前延伸,是段细润胜雪的脖颈,在微微烛火,沾染暧昧的昏黄。

    她着实还太小了些,或许可以再等她到及笄。

    算来,也就是明年了。

    “皇叔,这个字怎么读?皇叔?听得见我说话吗?”

    只小手在他前晃了晃,将他飘远的思绪拉回来。

    他不由好笑,果然令智昏,怎么就想到了那去?

    ……

    萧廷昀很忙,却夜不落的来教萧晚禾画画。

    他是个好师父,萧晚禾也算有分,半月来便已经画得有模有样,鸟都算传神,只是物还欠缺几分。

    萧晚禾每苦练,渐渐也就忘记那夜匆匆蹴的暧昧,直到这晚。

    她怎么都描不好眉,咬着鼻忖了半现萧廷昀不知何时竟已撑在案睡去了。

    连没仔细看,这会才现他比之前瘦了些,也堆着明显的乌青,想来近并不轻松。

    萧晚禾搁笔,从柜子条薄裘毯,轻轻搭在他肩

    靠近时,她闻到萧廷昀身萦绕着淡淡的酒气,远峰般好看的眉微蹙着,连梦也不松快。

    不知怎的,萧晚禾突然很想抚平那眉间的褶皱,当然,她也确实这么了。

    青葱段般的手细细长长,连都莹亮透明,极轻的按眉骨,极轻的圈揉着。

    时入了神,竟不知何时男悄然掀开了皮。

    他双眸沉沉如黑夜,就这么默不作声的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皇……皇叔,你醒……唔!”

    萧晚禾惊了跳,手触电般猛缩回来,尚来得及说什么,秒就被男猛拽进怀

    薄来,继而便是铺的吻。

    萧廷昀有些急,尖在她齿尖滑,寻着气口破进去,瞬间便登堂入室。

    萧晚禾愣愣的睁着,整个世界只剩萧廷昀幽黑的眸。

    萧廷昀的灵巧的像尾鱼,时而贴着她柔软的颚轻磨,时而勾着她的小嬉戏,搅得她连口津都不住。

    比他身更浓烈的酒气从他口渡到她的口就让她快醉了。

    烈的火从喉滚进心,又窜到周身,灼得她浑身滚烫,股热悄然泻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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