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为错过
子的失落感瞬间消散了。
“嗯。”
程蔚朝看向窗外，老城区的风景向后掠去，很快由带有烟火气息的安宁街道到更
有现
科技氛围的道路
。
这个时间点，外面还没有堵车，
路顺畅。
程蔚朝对北市不陌
，随着车辆的行驶，线路也愈清晰。
后，他频频侧
看向身边的
。
孟此霄自然察觉到了他的视线，他觉得对方应该猜到了要去哪
。
后，车辆在座有
标
质的建筑前停了
来。
是
族馆。
孟此霄解开安全带：“车。”
程蔚朝跟着他来，然后朝着族馆的正门走去。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现在已经
点多钟，族馆在
点就要闭馆。
现在
多都是从面
来离开的，向他们这样，这个时间点还
票进去的极少。
加又是两个外貌极众的成年，时间，频频引来关注的目
。
孟此霄倒是想到什么：“要不要去个口罩？”
程蔚朝正有些神思不属，自从踏入这后，他的魂就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听到问话，他反应了会
，然后扫了
面，已经不太多。
于是
：“不用了。”
孟此霄点点，然后牵住他的手。
程蔚朝就这么看着他的侧脸，直到两彻底停来。
“
悉吗？”
程蔚朝目缓缓挪到了面前巨的玻璃窗，前的海底世界是个沉船造景，周围绕着各种游鱼，植物和石堆砌。
在灯的衬托，
彩
真实，像是落进了碎星，造就了个绚丽的新世界。
程蔚朝后倚着栏杆，垂眸子轻轻应了声。
当初他就是准备在这告
的。
“不过当初这不是沉船
景。”
“嗯，是
。”
族馆的空间很，挑
很
，时间只觉得自己也
在了海底之
。
纹伴随着灯投
在的面
，轻轻晃
漂浮着，像是梦境。
两静静待了会，看着面物游行的轨迹，片静谧。
程蔚朝其实很想问孟此霄，为什么会带自己来这。
他隐隐有些想
，可又不敢相信，于是，就这么心不在焉等待着。
孟此霄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开了口：“本来是想明
带你来这的，我包了场，5年前那，你是不是也包场了？”
“嗯，我想着，你应该不喜欢多的方，也不想要别的目和关注。”
“我就找了个只有我们的世界，能好好说话，不被打扰的。”
程蔚朝的声音很轻，尽管已经过去了很久，可当时的记忆和想仍很清晰。
“我又觉得，就算你可能不喜欢隆重的，但和正式应该不冲突，起码需要些见
者。”
彩的鱼群吐着泡泡从前游过。
孟此霄笑了来：“原来是这样的见者。”他扭看向身边的，“这些年，有去过族馆吗？”
程蔚朝。
孟此霄想也是，连冰淇淋和火锅都不吃了，何况是去族馆。
“我也没再去过。”
“其实，就算没有今接错电话这个意外，也不会改变我明想
的事，不会影响我想对你说的话。”
“唯的变化是，我觉得现在的时机正好。”趁他还有冲，趁他好似千言万语堆积在
腔想要现在就表述来，“提前点也很好。”
以免明已经平静来，又会思虑过多，很多话都词不达意，不能很好传达。
“你应该知道，我基本不会把话说得太满，刚刚在家的时候，我说，我希望，我是好准备迎接的。”
孟此霄看着对方的睛，程蔚朝漆黑的长睫很轻颤了。
他在紧张。
于是，他直接继续道：“既然我已经能向你说口，就表着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要迎接了。”
“你……”
程蔚朝哑声开口，刚准备问得更体些，孟此霄已经利落道：
“我们要不要在起？”
尽管在来的路就有所猜测，但真的听到这句话的那刻，程蔚朝的脑子还是“嗡”的，瞬间空。
孟此霄看到他的神
，没忍住笑了。
“程蔚朝，我很喜欢你。”
“这是我现在想告诉你的事，也是5年前……”说到这，他的声音顿了，很轻感叹道，“我真正想给你的回应。”
听到这声轻叹，程蔚朝眶忍不住红了。
孟此霄看着程蔚朝的脸，对方垂着眸没有说话，却蓦让他有些紧张起来。
“程蔚朝……”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孟此霄愣了，意识到什么：“嗯，你说。”
程蔚朝哑声开口：“我们认识快年了，你可能会很难相信接来的话，但我所说的都是于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