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在帳篷上寫名字〈微H〉

    

    近的医院有小时半的车程,盛知雨先扛了已经昏的徐璟廷了车,摸了他额现似乎在烧,的嘴已经乾裂捲着皮,她眉心蹙了蹙,看了手錶的时间,心很快有了决定。

    夜晚的郊区,擦肩车辆甚少,月亮悬在空,几许星点缀,她踩满油门疾驶于路,在郊区幢摩铁前停,打瞌睡的夜班男柜被她叫醒,惊慌失措的与她同搬了徐璟廷进间。

    盛知雨趟去车拿了常备的医箱,夜班男柜见了她副左右为难,似乎想劝诫些什么又不敢开口的憋屈模样,盛知雨挑了挑眉,并多理会很快回到间。

    先腹部简单消,手覆他额,烧还没,嘴片,脸却异常红,着冷汗,不断梦囈着什么,表痛苦,她解开他的衬衫,专心用沾过热巾轻柔擦拭他的半身。

    看着他半身体,新旧伤伤痕加,那道旧伤痕甚至横了蟹肿,就在训练有素的块肌小腹,像是条盘踞着盘的蜈蚣,盛知雨神暗了暗。

    她知道,那是年前为了保护她而受的伤,她却不知原来在他身留了这样可怕的疤。

    腹轻轻触碰那道疤,沿,涂着蓝亮片的也轻刮着。

    昏睡着的男的身体轻颤,在她柔软腹触摸之泛起了小小的战慄颗粒,接着,裤子支起了起的角帐篷。

    盛知雨停作,淡定的说:「你装睡。」毫无疑问是肯定句。

    本该昏的徐璟廷颤颤了睫,索也睁开,瞳孔锁定锁定在她身,难以掩饰的欢喜,注视着她,如夜般幽深的底泛着离的彩,口腔有撕裂伤,却不妨碍他嘶哑又感的声音,像是揉碎了边卷着的云,轻飘飘落在心田

    「不装睡,你怎么继续。」

    竟是邀请。盛知雨挑眉,他毫不加掩饰的慾犹如烈火,直扑向她,饱乞求与渴望,室度瞬间升腾。

    盛知雨本只是想摸摸伤疤,却料到他热相邀,男强壮的身体确实让口馋,她也不矫,由原本的触碰,改为路沿着小腹的伤疤往,那令感的角耻骨轻柔打转。

    徐璟廷抿着嘴,克制压抑的,他感觉自己浑身搔痒难耐,也不知道是伤口痒还是盛知雨手触的所到之的蛊。

    他的目牢牢锁定在她身,久别重逢,狂喜自知,他即使半晕半醒,也能清晰知晓前的女是当年他暗恋的女孩,眉变,始终透着骨子的凉薄,却是那样让他眷恋无自拔,梦梦外。

    「之予……」他喉结明显滚,热滚烫沸腾着,想要的慾望彷彿刻要破体而

    「我现在叫盛知雨。」她纠正他,故意戏弄在他支起的帐篷画写自己的名字。

    徐璟廷呼猝然不稳,渴求撑起身,将自己送入她的掌心摩蹭,然隔着层厚厚裤子也得不到毫解救,他目离,喃喃喊着她的名字,「知雨……知雨……」甚至手扯了自己的裤子,已然挺立的

    他的,涨红紫,乾净外型漂亮,翘的弧度微微晃了,盛知雨心驀拍,理智线陡然回归后想抽回手,又立即被徐瑾廷给按住手腕,掌心曲线弯翘向热烫如铁,脉络与纹路清晰狰狞,几滴透明液体。

    箭在弦,盛知雨只好叹笑着用拨弄两侧,时不时弯曲拇刮蹭端的热的掌心包覆住长的,时而快速时而缓慢的规律,另手也没间着,分神挠着连接的囊袋,手轻柔摩擦,徐璟廷的喉间溢声闷哼,喘息不止,膛起伏剧烈,睫如蝶。

    「呼……嗯……」

    见他被自己拨撩的无自拔,难以克制的享受表,令她满意,早已将他是伤患的事给拋诸脑后,意从她沾溼裤,许久没有兴奋如此,竟是为了久别重逢的徐璟廷让她有了让他醉的慾望。

    盛知雨俯身伸恶作剧般咬住他挺立的,微的刺痛感使徐璟廷瞪了瞳孔,如雷击般狠狠震。

    「唔!」

    她的又讨好似的刚刚咬过的方,他不自禁伸手罩住盛知雨趴在自己身的后脑勺,散在他身的长带起痒意。尾椎骨爽得点,他蜷缩着脚趾颤抖,任由她在自己不得的身体身被她握在手,彷彿也把命也给给了她,那些外在的苦痛彷彿被扫而空,只留的苦痛是被她勾引而无宣洩的深层慾望。

    他在她手了。他从喉低沉嘶喊,在她埋玩弄他的时,从铃口端喷灼烫热液,浊撒在她的掌心,黏黏腻腻,盛知雨抬起,银沾在嘴角如勾万种,只是别有深意的低凝视他,徐璟廷尾红,慾浓烈,重喘了,只觉在她用手自己自慰而草草远远还不够。

    许是彼此都短暂的遗忘了年少时的不愉快,沉于这场还不够畅快的

    徐璟廷满目桃,面颊緋红,他本净斯文,易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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