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想當妳的狗〈微H〉

    

    从她身来后,他伏在她背久久,整个像是被掏空,气息混着馀韵声声在她耳畔打转,软绵绵贴着她不肯离开。

    「知雨……我好像……软了……」他声音带点音的委屈,脸埋在她肩边蹭她的肌肤,边磨磨蹭蹭撒娇。

    她慢慢起身,回斜睨他,「你的时候不是力气挺的?」

    他立刻垮脸,小声辩解:「那不样……我、我现在是馀韵期……」

    她还来不及回话,就感觉他轻轻捉住她的手,神羞带怯,像要说什么又难以啟齿。

    「怎么了?」她挑眉。

    他耳根通红,语气更低了,「那个……面……还有葡萄……」

    盛知雨愣,底浮起抹玩味笑意,「嗯?你自己不会掏?」

    他,小声得像蚊子:「我……我怕掏不乾净……又滑……想让你我……」

    说完这句,他脸都涨红了,身子却趴好,像只伏贴的犬,翘起,红肿的后还微微开着,紧紧着那颗半的葡萄,汁液早已浸了股,沿着根滑,整个画面靡得像画。

    「你我掏好不好……」他语音颤着,撒娇般蹭了蹭她的,「你手比较灵巧……我会忍着不夹的……」

    盛知雨啼笑皆非,嘴角勾,慢条斯理捲起袖子,叹了口气,「徐璟廷,你是不是欠调教?」

    他回看她,尾还红着,声音却软得不像话:「我不怕被你调教……只要你愿意摸我。」

    她噗嗤声笑了,手探向他热的后,轻轻将到红的拨,便见那颗滑腻的葡萄微微晃

    「这颗都快被你夹碎了,还真会忍。」

    「嗯……」他闷哼声,声音润得快滴,「你手我才敢放松……」

    盛知雨故意慢慢抚弄那口,腹按压着葡萄的外缘,微微向勾,他整个抖了,浑身像过电样颤开,「啊……可以了……知雨……掏吧……」

    她角轻勾,将尖探入,他压抑又绵长,脸颊贴在桌面齿咬着自己手臂,却仍压不住那声声从喉的颤音——

    「知雨……我好喜欢你碰我……」

    却在他时,盛知雨抽,顺势将那颗滑的葡萄丢进纸巾,转身走向茶几,抽了几张纸巾淡淡擦手。刚刚那场浓烈得几乎将空气都撕裂的疯狂,彷彿只是她工作某段无关紧要的曲。

    她语气平静:「徐璟廷,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不必如此。」

    从重逢开始,她就看他在刻意用讨好自己。

    徐璟廷正半跪在、还完全平復呼,那句话如记闷锤砸在后心。他的肩膀僵,尖蜷缩,脸的馀韵瞬间褪去,只剩僵与沉默。

    他缓缓抬起,睫颤了颤,瓣轻颤着,声音低哑:「可我只剩……让你记得我犯的错,你才有理由狠狠惩罚我……才愿意……留我在你身边。」

    他说到后,几乎是跪坐着靠近她,声音压得极低,小心翼翼得像怕她皱眉就会将他驱赶。

    盛知雨居看着他,眉冷淡,眉心微蹙。方才慾已过,她却依旧那般冷静、从、洁净得不可触碰。

    「本来也不是你的错。我点也……」

    「那本来也不是你的错。我点也不──」

    话完,他忽然猛前,把摀住她的嘴,声音急得像失控的弦:「别说!」

    两同跌入沙,他双分开,膝盖跪在她身侧,将她牢牢困住。尾泛红,角微抖,像拼命压抑着野,却仍忍不住尖牙。

    「、玩……你要什么我都愿意。你只要狠狠惩罚我……哪怕只是点点注意……我也甘愿。」

    盛知雨望着他,目如雾样沉静无。那双从淡定的睛对他卑微而急切的神时,彷彿隔了道深海。

    「徐璟……」她张口,刚吐字,热气便扑他掌心。

    他怕得像要崩溃似的,秒俯身攫住她的,狠狠吻住,带着些许与颤抖,像是在用力堵住她接来可能口的任何句拒绝。

    吻意又急又狠,尖强行探入,缠之间几近失控。他颤的贴着她,齿之间全是压抑太久的委屈与渴望。

    他额抵在她锁骨,声音低得近乎呢喃:「我只是……不想你说那些让我觉得自己没资格的话……」

    秒——

    「盛总?」门外传来悉的男声,低沉清朗,语气却带着些微的不确定与礼貌压抑的急迫。

    是陆浩森。

    「等等会议的资料,有需要你后签字……可以现在进来吗?」

    室瞬间静止。

    原本伏在她身的徐璟廷整个顿住,条般直起半身,额还掛着乾的汗珠,顺着锁骨缓缓滑落。而随之而来的,不是慌张,而是股窃喜——得逞的得意,悄然在他底漫开。

    整间片狼藉——没吃完的食盒横陈旁,散落着倒翻的味噌汤与饭粒,空气浓浓瀰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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