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还能有比深夜撞见哥哥自慰更尴尬的事吗?

    你本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赶紧回去睡觉,可谢采淮平稳重自持的壳子似乎在这个夜晚被打碎了,让你窥得其的浓烈蛊惑。

    你的视线甚至忘了从他身移开,呆呆唤他:“哥……”

    谢采淮的声音还带着低哑:“我吵到你了?”

    “没、没有!”

    你耳尖通红,睫颤抖着强迫自己撇开视线:“我只是起来喝,我什么都没听到!”

    说完这句话,你又觉得有些此无银百两,连忙改口:“我懂的!很正常!没关系!”

    不对,怎么越说越奇怪了!

    你心哀嚎声,往后步,也不敢再看谢采淮的表:“我回去睡觉了,哥晚安!”

    “小妙。”

    谢采淮的声音将你钉在原,你的手握紧门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接近,恨不得原缩成团将自己藏起来。

    少女穿着素泛旧的睡裙,背对着他,搭在肩膀两侧,鹅般垂的无辜脖颈,在裙外的手脚都细伶伶的,仔细看去还在微微抖。

    啊……

    谢采淮想。

    娇小的,可怜的,瑟瑟抖的

    可的,迟钝的,令他痛苦的

    带着柑橘和阳的味道现在他面前,折磨他,让他像被蛛缠绕的昆虫,越是挣,越是深陷。

    “跑什么。”

    你被哥的影子完全笼罩,他的声音就在耳后,比刚才更哑几分,尾音像被浸过,带着点说不清的黏意。

    少年的翻涌,却在即将触碰到你肩时缩起尖,停滞几秒,后无力垂在身侧。

    “不是要喝吗?我去给你倒。”

    不等你回应,谢采淮转身走进厨,打开了灯,暖的灯瞬间照亮了视线。

    玻璃杯碰到轻响,他将杯子递给你时,被晃浅浅的涟:“喝两口再睡,嗯?”

    你只好转身接过杯,低着小口喝着。

    你太紧张了,满脑子都是尴尬和怀疑哥是不是因为被撞破隐气。所以没有现谢采淮正在以种近乎实质的,带着灼度,与平时兄长和的注视全然不同的视线盯着你。

    从柔软的,到轻颤的睫,从微张的角,到你因咽而滚的喉间,他努力放轻呼,小腹却还是不自觉随着你的节奏而涌起股灼热。

    “哥,我喝好了。”

    气氛安静的压抑,你感觉喉咙紧实在喝不去了,将还剩小半杯的玻璃杯递还给他。

    “嗯。”谢采淮接过杯子:“去睡吧。”

    你如蒙赦,扭就窜回卧室反手关门,两步并作步跳床,用被子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

    门外,谢采淮依旧站在原

    寂静的夜,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几乎要破笼而的,疯狂的心跳声。

    厨的灯在他挺直的脊背浓重的影,许久,他才挪开脚步,准备将你喝剩的倒掉清洗杯子,却在抬起手腕的瞬间改变了意。

    他的印在你刚刚喝过的位置,仰起将剩余的咽了去。

    *

    你没睡好。

    不知是因为睡前看了擦边视频,还是因为听到了暧昧的声响,总之了个怪陆离的梦。

    梦是厨,昏暗的线,空气粘稠而甜腻。

    你看见谢采淮站在池边,不再是平穿着校服或家居服的模样,而是赤着身,畅紧实的肌线条在朦胧的泛着莹

    汗随着他起伏的肌滚落,滑过块垒分明的腹肌,后消失你不敢细看的

    他的表种混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扭曲,那双深邃的眸直直盯着你,翻涌着要将噬的浓黑望。

    少年的薄微张,从喉间溢低沉而沙哑的喘息——

    妙妙。

    你猛惊醒!

    门被叩响,林淑又唤了遍你的名字:“妙妙,都点了,快点起床。”

    “啊……好!起来了!”

    你的心咚咚直跳,从床坐起来,掌拍向自己的额,试图驱散那些令心悸的画面。

    太荒谬了!怎么会这种梦?对象还是哥!

    林淑催促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快点,别又睡回去了。”

    谢采崎将着的豆浆包子从蒸笼来时,你刚好糟糟的从卧室来。

    明显萎靡不振的样子引起了少年的注意,他调笑你:“昨晚贼去了?走路跟僵样。”

    “你才贼!”你回怼他,然后心虚溜进卫间。

    镜子张略显苍的脸,还挂着明显的青黑。

    打开,冰冷的泼在脸,稍微驱散了眠的困倦和心底的燥热。

    你拍拍脸颊,盯着镜子的自己,低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这是青期,都是正常的。”

    “什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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