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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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空樵      
2016年2月3


正文:

  被掏腚沟子,边的物自然都掏了遍,这要是寻常女,不寻吊,
也哭的,以显得她贞节烈。田杏不同寻常,还真没觉得有多别扭,那
是自己子,子伺候娘理所当然,只是她有个念想,当家的柳林,老感觉
那手是他的。这叫啥?思个女想男了,们便说她思了。田杏
,也难怪,她当家的年到回不了几,也就和过年那几
然而连晒谷子都不够的几,在还不太行。这可苦坏了肥土沃的女,守
着睡得呼哧响的男,田杏是气恼、怨忿和苦楚齐涌来,能把泪
眶外,可后也只能哀哀叹叹了事。能咋样?养汉?那可不是田家
来的,她爹田老虽不是什幺贤,也把几个女教导得规规矩矩,见
皮也不敢多抬几,不像那些随便家的女子,想男想得脑门子冒绿
。然而今个那手掏进来,算是把田姑娘的魂给捻走了,就盼着他能
子都呆在面,不走了。想着想着,腚沟子又夹紧起来,腚也缩回了肠子
田杏啊田杏,你是咋了?是了还是咋了?那可不是你当家的,真真正正是
子啊!田杏没让子再来,连瞟也不敢多瞅他的。

  柳树也好不到哪去,老忍不住去想腚沟子到底是个啥样子,拿余满
来比,却比不起来,那晚在河滩顾着拱了,拱完提提裤子便各自回了家,
哪有工去细瞧,再说瞧也瞧不什幺来,月亮是黑的,她那也是黑的。柳树
仿佛钻进了牛角尖,无来由许多烦恼,整魂不守舍,茶饭不思,计也
荒废来。他曾问起咋了,可纵有的胆子他柳树也不敢把实话说了,那样
说「想你的腚沟子」?那还了得,比畜都不如。

  连着几,娘俩跟路似的,除了吃饭坐到,其它时间能不碰面就
尽量不碰面,话更是没有多句。得亏酒起了功效,田杏自己抹几遍,
伤势就见轻了,腚是没啥事了,脚还不敢怎幺,走路仍拐的像跛
子,但终归是好多了。伤势见轻,田杏的心渐渐舒展开来,和子慢慢话也
多了,不过伺候还得他来伺候着,洗衣饭什幺的,都使他去。她有个琢磨,
老娘伺候他爷俩多少年了,这回也来当当,享受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滋味。只是懒了几便懒病来,不是真病,是心闷得慌,她田家世
,被使唤惯了,当不了土豪恶霸,若是成躺着坐着,腚皮子能磨茧来。

  田杏要找,怎幺劝也不听,她还说,又不是,缺胳膊少
的,怕啥。她不怕,她子怕,怕有个闪失,所以什幺都跟着护着。只是
总难免有个疏忽,就在柳树分神的工,他便了事。

  田杏去谷仓搬米,本来米袋子也不算太重,也就斤的样子,坏就坏
在谷仓是,要走木梯子,那木梯年久失修,节被虫子蛀空了,
去,便呼啦啦散了折了,也是倒霉催的,赶巧踩去的那只脚是没痊愈的伤
脚,子踏空,重重跺在坚。哎哟哟哎哟哟,田杏米袋子不要了,
捂着伤痛苦泪都掉了来。柳树正在解手,忽听到喊他,就知道
烦,气极败坏的连都不抖,匆匆赶来现场。果不所料,还是脚脖子那
,柳树的气又不打来,心想要是自己孩子,早就掌甩过去,可这是自
呀,打不得骂不得,只好她料理吧。脱鞋,好家伙,那只脚肿得跟条茄
瓜似的,咋看都不好看了。

  「树啊,你怪我了?」田杏先装起可怜兮兮,即使子怪罪,也不会太重
了。「怪你?还管用啦?早跟你说过多少回,就是不听嘛。」柳树没敢吼
知道她胆小脸皮薄,受不得这个,语气便放缓了些。田杏自知理亏,也没敢申
辩,幽幽说:「那咋呀,我起不来了,疼。」还能咋,伤这幺重,得
瞧去,村这条怕是治不好的。拿定意,柳树推来摩托车,抱去,还
真沉啊!那可不,腚和子,得多份量?这年到来的谷子,
概都被她了营养去。柳树这样想,可没敢那样说,摸往多瞧几
算是印了自己的臆测。

  柳河村离县城不算太远,不过,但路不好走,洼洼好半坏
半。这条路原是路,从成运县穿膛而过,途经柳河,早两年县钱来
修建,不知为何修半道又不修了,官方的说是资金链断裂,时难以再筹到款
项。坊间则另有说,说某和某小集团了建路款,才至于此,这种说
传着本,都同小异。且不论传闻的真假质,们也就那幺说和
听,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两骑着摩托路晃晃悠悠,晃晃悠悠,这辆幸福牌摩托也骑了好多年了,
还是他爸爸留的,坐着不老舒服,田杏在后面挪来挪去,看样子是硌着腚了。
柳树没注意这些,只道是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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