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历险记】(6)

    好不易回到家,忍着疼痛,时间进浴室由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脱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那表哥的液,连泄满从滩黏滑浆的底裤也扔到垃圾筒去,表哥胀满在直肠的感觉好像仍在持续,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半卧床,在央放了面镜子,观察受伤害的况。我从镜子的反映见到,股两边被撞击得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抽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就会褪去,要命是周都红肿不堪,圈深紫皮从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尝试用手按回去,但则太痛,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来,还带表哥残留在直肠液化了的液,清淡透明,。不过又幸而有这些起润滑作用,不然口的黏膜会贴在起,想收缩的肌时,受到的痛楚会更

  疲累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甚麽时候,和我都糊糊进入梦乡。

  觉醒来,已是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跨进,便急不及待询问昨她被表哥赶进睡後所的事:“明哥,昨哥哥对你怎麽样了?我在边哭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叫,但又不敢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

  看走路的样子,似乎今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不了,不过是狠狠吵场而已。他敢打我?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去!”

  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番话後,稍微放心来。细心想想又对说:“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知道,虽然我俩相,而且我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定会持着我现在年尚轻、又在求阶段的理由而提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麽多,只是以後要瞒紧点才好。”

  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戚来往有甚麽不对?明正,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把:“只是我的在你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

  翠兰姐在他臂扭了:“没正经,家不是说那啦,家是说谈恋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家昨晚多担心,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後来怎麽对付你。”

  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用嘴把她的口封,接起吻来了。接来是关门的声音、跳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来“唔唔哦哦”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脱衣服声音……到我见到的时候,他们两已是不挂相拥着在热吻,压在翠兰姐的身边接吻、搓揉着她两只鲜柔滑的;而悉的小,早已百媚千娇的恭候在我面前,她淋淋垂涎滴,翻开着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火焚身,柳腰款摆,筛着小股,用在我身磨磨擦擦,极力使道与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她现有点不对劲,怎麽都快要开跑了,还没有起?以前从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清楚,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小,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起,根便牵扯到会的肌,令受创的阵剧痛,影响之,兴奋心顿时降,疼痛盖过了,昂了半的又垂了。如此再尝试,仍然不成功,反而肌被牵牵扯扯,稍感舒适的门又肿痛起来。哎!

  “万事起难”,这话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急了,伸手到把我摸,唷!怎麽的?仍然是软鞭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我心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推倒,反客为边用手握着我套边从面坐来,概是祈望把我捋得半也好,只要能塞进道,再用小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的迹象,连半软的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忿气,又想道塞不进,塞到口总可以吧!她蹲到间,拨拨就把我进嘴,然後尽她所晓得的宝,将我又吹又啜、又又吮,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瞄,看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怎麽了?昨还好好的,今怎麽会变得又红又肿?”

  纸始终包不住火,无奈只好将昨的事告诉她知道。翠兰姐面听,面搂住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起,要捱受到这麽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麽坏,乘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弄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龙凤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定要将此事讲给知,替你取回道……呜呜……”

  “表,千万不好喔,你若说来,姨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起了。我看算了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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