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想被你控制。」
「被我控制有什么不好的呢？」
「当然不好，每个
的意志都应该是自由的。」
「你之前被我控制的时候，不快乐吗？」
我回忆了那
段时间的感受，据实回答：「不快乐。」
「那是因为你
了锁心咒，体会不到
的快乐，但是
体的快乐呢？」
嗯……如果他说的是
理
的欢愉，那是有的，但也只是在部分时候，至于
那些给他口
的快乐，和他调的快乐，我现在完全感受不到。
楚子风问：「你现在还有
吗？」
「这么
密的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们只是聊聊
，聊需要坦诚。」
是吗，好像确实如此：「有的，但只是理需要。」
「你是只对我没了感觉，还是对所有都如此？」
我想到了
汉阳，但我现在已经对他毫无感觉了：「我想应该是所有，你
是在研究我吗？」
「嗯，说实话，我对锁心咒这个
分好奇。」
「这些问题你应该早就问过何冰卿了吧？」
楚子风耸耸肩：「还真没有，我过早过深
改造了她，那时候没有经验。」
啊，听起来我们就像是他的实验品，而我还坐在这
和他聊！！！
看到我又紧张了起来，他不断说：「放轻松，放轻松，坐在椅子，别
。」
为什么，他让我放轻松，我就真的会放松
来呢！明明我都要被他拿去
实验了，而现在还在着实验前的访谈。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我无
反抗，无逃离，真的成了只待
的羔羊，我
有些慌了：「你到底要对我什么！？」
「什么，怎么说呢……」
他居然真的打算向我解释？
「口遁
环是个非常神奇的，当在６０以的时候，功能只限于说服
他。但是当达到７０，神奇的事就
了，我逐渐可以任意让你们任何事
。当然，７０只能到『放松』、『犯困』、『怒' 、『别』之类的事。」
这也太变态了吧？
他完全不理我：「如果到了８０，事又不同了，比如说……」他说着将
环调到了８０，「你现在手臂烫。」
哪，我真的觉得双手在热，越来越烫，就要烧起来了！
我惨叫道：「好烫啊！这已经脱离『说服』的范畴了吧？」
他说：「恢复吧。」
神奇，
灼烧感就消失了。
「你明
了吗？到了８０，就能控制感觉了。」
我感觉我在和个根本无抗衡的作对……
「楚子风，你赢了，你
了我吧！」
「别啊，你还没见过９０和１００，难道不好奇吗？」说着他调到了９０，
「到了９０，就能『编程』了。比如这样吧，你的右手旦被碰到，就会抬
画
个圈，然后去碰你的左手，而你的左手旦被碰到，就会往画个圈，
然后碰你的右手。」
说着他碰向我的右手。
我立刻意识到这会
现怎样荒诞的场面：「别，你别……」ｘ
但是晚了，我的右手被他碰，立刻往画了个圈，然后伸向我的左手，
左手被触碰后，往画圈，回来碰右手，循环不止，我很想让它们停来，可是
根本无控制，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在禁锢着它们。
我就想只招财猫样，身不由己跳着丑陋的舞蹈。
「我还能再加点……每当你的任何只手画了个圈，你就会叫我声
。」
「难道这种命…………令也能实现…………吗？！怎么会……
……这样！」不管我是说话还是把嘴
紧闭，每当我的只手画完个圈，我的
嘴定会冒「」两个字，「我知道…………了，你就是……
……用这种方…………控制了…………何冰卿！」
「好了，难看
了，全都停来，继续听我说。」
他终于达了停止
令，让我不至于这狼狈的作太久。
我无力说：「我现在但求！」
楚子风完全无视了我的话，自顾自说：「哪怕是９０也还不够，只是控制
行为，对于思想的控制依然无完成，我不可能对她们的每个作都达次
令。」
「所以需要１００。」说完，他真的调到了１００。
「到这步，我终于可以间接控制思想了。」
我知道，我今已无可幸免，甚至求都不可得：「说来说去还不是
神控
制那套，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邪修！」
「不不不，不是神控制，如果把脑比作
存，我不能直接改写存，我
只能改写输入和输的数据。还有，别骂我邪修了。」
「呵呵，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来，
珊，你现在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不是吧？他这么说我就真的会忘了名字？
「来，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