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李秀玲】(4)

    

    2020年1月9

    午,李秀玲耽误了小会才去舞厅「班」。

    前几,后楼的刘老爷子自己坐着椅去同口乘凉,被辆失控的

    车连椅给怼到了树

    送到医院就不行了,撞拧了的椅就直扔在街边那个修车摊

    午李秀玲去扔垃圾,正好听见同口的老太太们议论刘老爷子享了褔,临

    走还给女留笔赔偿金,又说当女的也有福,刘老爷子肢瘫痪常年需要

    照顾,如今走了之给女彻底除了负担。

    李秀玲听这话题心不是滋味,急着要走又听说那个修车师傅要把椅拆了

    只留

    她转身走去,老太太们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没听清。

    到了路口,她正看见师傅拿着把扳子对那架椅比划着。

    她看椅只是架歪了,就和商量能不能把那玩意送给自己。

    修车师傅倒也是个热心,听说了她丈况后,拿把锤愣是在木墩

    把椅的架子给重新颠直了,又拿去街对面的电焊铺子,加了两根钢管支撑,

    忙个多钟,还给轴承点了油。

    李秀玲激的不知道怎么感谢家才好,推扯了半家才收了块钱算

    修车费。

    就这样,午她把这架报废翻新的椅弄回了家。

    晦不晦气的已经顾不了,丈试了试,在有架他去之后,完全可以坐

    着自己在屋子稍微

    这让李秀玲和婆婆都激不已,丈也难得个几乎分辨不来的笑

    

    难得现了明。

    这明转瞬就被舞厅的黑暗给没了。

    个客是个酒鬼,酒味道浓郁的几乎能点燃。

    李秀玲本着赚钱不问的原则皮把他扶进了舞池,酒鬼走路都已经

    打晃了。

    李秀玲毫不怀疑,这家伙在站不到分钟,就能被倒,然后踩成

    滩酒糟。

    万般无奈之,她几乎是架着酒鬼往面的墙边前进,那堵墙原本有后窗

    户,后来被砌了,留来两道窗

    这是卢给她支的招,让他坐那比较稳妥。

    万幸,窗半边空着,另半边则被占了。

    旁边的墙前个男面朝站着,不知道在什么。

    李秀玲好不易扶着酒鬼坐,然后自己在衣服罩翻去,让他可以

    顺利的把手伸进去摸自己的两个

    酒鬼倒是舒服,这个角度他只要略抬胳膊,就能把两只手摁在李秀玲的

    ,的空间还很

    「嘿,这俩子……真他肥啊……」

    酒鬼嘟囔着,倚在砌窗的砖墙——那被煳层报纸——边俩手

    左右的揉捏着和他脸

    李秀玲无奈的挺在那,考虑着会多报几曲子这家伙刀,边无聊

    的扭向两边看。

    左手边和她个窗的俩好戏刚开场,李秀玲又次开了界,她终

    于见识到「挣钱」

    的了。

    只见那男挨坐在窗,裤子已经是解开了,稍微褪点,正用

    只手在自己的裤裆摆弄,另只手则托在对面女不断的揉捏。

    对面的女看模样来岁,也可能不准,舞厅的灯的化

    妆品,往往让很难判断其真实年龄。

    她穿个短裙,刚把裤从跟鞋来团团塞进侧肩斜背着的个小包

    

    她笑着弯腰,边说:「来,让老先给你,你来摸咂

    让你看看老咋样。」

    「」,这几乎是个专业术语,取材于另个在间为众所识的词「

    」,官方字区则普遍表达为肏屄。

    「

    和后面这两个词的本质区别在于后者的应用不分对象,体是男的话,

    对象通常只要是自愿床的女就可以,就算是说肏屄,多也就让对方觉得你

    俗而已。

    当然,这俩词可以用在自己老婆身

    北娘们多不在乎,甚至和闺在唠嗑的时候都能偶尔说两回。

    但「

    就只能用在嫖娼的时候,无论在洗浴、歌厅、旅店还是别的什么方。

    举例来说,某北爷们脑,拽着自家娘们说:媳我想

    娘们可能会拿捏着柔的语气回答:这的你能不能想点别的。

    去吧,给我果,等晚我洗净净的啊……如果他说: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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