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7

画,作家可以写书,导演却不能拍电影呢?我拍,再卖,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蹲监狱我也认了。作家不能只当助手,画家也不能,别的片跟我的片完完全全是不同的。
  于是开始筹备《根》。
  当时很难。为了筹资,我到演过猩猩……为了……我……不能冲印,我把片子送去澳洲,澳洲海关开箱检查,胶片见x,报废了,切又要重新开始……】谢兰滴在纸来了。
  另起行,兰又道:
  【我再次非常幸运,《根》入围都灵影展。我没资金去打广告,只能站在酒店门口,或站在会场门口,宣传单,边说:“请来看看我的片子!请来看看我的片子!”那个时候,参加影展、卖掉权,在欧的电影节和电影院被放映,是唯的见机会。何况,我也必须还清欠债。
  结果家都知道了。回来我被禁了8年。
  1993年,《丽的海》入围戛纳,1994年,《坎》《黑影展,我就觉得挺没意思,欧参展挺没意思,于是,带着自己几部片子在咖啡馆放映。有回,我在举着遮某咖啡馆的窗时,跌来,摔断了,我在医院悄悄哭了,想,“我好想被映啊。”“真的,好想被映啊。”
  1995年,VCD盗行起来,我觉得是个希望,被看到的个希望。于是,我请莘野来拍《圆满》,又次参加影展。《圆满》柏林擒熊以后,盗商们毫无反应,我就带着剧组的在全的租碟社问,让老板向盗商们反馈这个市场需求,终,我的盗现了,我那时候欣喜若狂,在跑了起来。
  1997年……
  2003年,我永远都忘记不了。11月1号那午,我在新开的图书城漫无目的随便溜达,却见到了《看电影》杂志的总编辑张文。在那,张总编对我透,“司不需要跟制片厂厂标了!”“程变了,在前进了!”“电影要给您解禁了!”
  他没说错。2003年11月30号,在电影与青年导演的座谈会,我跟其他立导演被电影正式解禁。
  而后,这年半,我拍摄了《见钟》。
  至此,走过漫漫的15年,我终于能被开放映了。
  被看到的时候,我才是着的。
  在我看来,走当初的那条路自然而然、别无选择,即使后来被讨论、受争议,我也从来不曾后悔,亦不曾羞愧。那时况太特殊了,与今完全不同,并不存在为名为利去迎谁或讨好谁。我有时候觉得委屈,想:你们是不是太敏感了?你们是不是为面子呢?难道可以忽略那些还在受苦的们吗?说实话,我不希望我的片被拿去明什么,或是崛起,或是别的,我很为难,它不到。不过,另外些时候,我又陷入茫。政治实在太复杂了,导演对此滔滔不绝也是分危险的事。我只知道,21岁的个青年无判断“过不过界”。至于现在,我不想了,只要导演还想映,“过不过界”有决定,无由他本决定。我更在意我能的,比如,就在月,我与电影的川再次表达我的想,同时也是表达电影的想——希望,审片委员会的构成可以进改良,减少官员的数量,增加其他的数量,比如,电影与社会的者、教育专家,还建议了审片委员的年轻化等等,以及……让电影的作品能更易与观众见面。我只想从电影,也只能从电影。我希望能更加自由,我不避讳这点。】
  格使然,谢兰是比较和的,这个阶段,他更思考“能什么”,比如促进放宽尺度,再比如争取规范条款。不过,他也知道,很多很多的电影很激烈反对审查,即使明知它绝无可能被取消,“不沟通”在表明态度的同时也放弃了沟通与博弈。
  后,谢兰写道:
  【这些些朋友常常问我:谢兰,见到资本的獠牙了吗?见到资本的狰狞了吗?你是不是非常伤心?是不是非常绝望?
  老实说,没有。
  我们这些“立导演”的解禁电影陆续映,被观众嘲笑说“闷”,被媒体宣判刑,而我还有《见钟》呢,被争论、被打压,可是我们还在拍摄电影,我们还在这着。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们经历太多太多,我们永远不会枯萎。所以,尽管争论,尽管打压,我并不会想要摆脱‘立导演’这个标签,亦不会想要逃避刀刀见的新市场。“导演”“立导演”“导演”……或者,“转型期的导演”“夹导演”,这些词汇我都听过,经常不是好词,可我愿意属于它们,自真心愿意继续属于它们。
  谢兰
  2005年5月2
  深蓝的和谢兰的两封来,电影等等论坛整个风向都变化了。
  无数说:
  【我信了。】
  【我也信了。】
  【那个年……】
  【,我是真的从不知道以前导演这么困难……】
  【家只是想拍拍自己写的本子而已……谢兰跟孙凤开始拍立电影的,这些年被骂的够呛,太可怜了,太惨了。】
  【我以前也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