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酷啊。”祝苗小声说道。
项澍拿小杯自己尝了
口，剩余的装好给客
，回到吧
的时候扯了扯T恤衣领，肩窝
还有纹身，
片片的，好像直连到背：“咖啡产区
图。”
祝苗捧场“哇”了声。
他捧场的时候点都不敷衍，很真挚，冒着不讨厌的傻气。项澍总是忍不住要逗逗他，靠着吧，说道：“小腹还有。”
祝苗果然是捧场王，继续问道：“是什么？”
项澍朝他眨了眨
，不怀好意笑道：“要看吗？”
祝苗反应了两秒，差点从吧边的
脚椅摔
来，连声说“不用不用”，坐到窗边去了。项澍心
极好把杯子洗了，给祝苗调了杯甜滋滋的柠檬茶——菜单没有的，搁在他面前，到院子
抽烟去了。
祝苗小心尝了口柠檬茶，有红茶的
味，柠檬的清新，冰冰凉，和外面加糖
素的柠檬茶完全不样。他边喝，边用角的余
透过玻璃往外看，项澍坐在院子，嘴
叼着烟，手正翻他那本书，垂着睛，边看还边笑，不小心把烟灰抖落在面，他拎着书掸了掸，抬
正好逮住祝苗
看的目。
过于羞耻了。
祝苗连忙正襟危坐，假装无事
。
书是他以前好奇在小摊
的，回来之后，心虚用旧报纸把封面裹，又羞又燥匆匆翻过回就不敢再看了，塞在了床底的杂物堆，是被他叔收拾小阳的时候带
来的。祝苗后悔了，早就该把书给扔了。
作者有话说：
咖啡果文身的图片我在微博啦，有兴趣可以去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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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我也是
整个咖啡厅就像个小小的世界，
立于初
缠绵的雨之外的，自平衡运转。
祝苗慢慢把小杯柠檬茶喝完了，杯子还是冰冰凉的，杯壁有小
珠。
渐渐转暗，太阳像个鸭
黄缓缓沉。听着和缓的音乐，祝苗又有点困了，店的猫
在他脚边走过，尾扫过他
的脚踝，子又把他弄醒了。
店开了灯，项澍正坐在吧边的脚椅，条
在支着，显得长。他手
着兜，手还在翻那本书，有搭没搭翻。
见祝苗醒过来了，项澍敲了敲吧，说：“快打烊了。”
祝苗看看时间，说：“这么早呀……”
佛系店
项澍站起来，把书倒扣在吧，说道：“柠檬茶，
。”
祝苗囊
羞涩，有点为难，又实在不好意思再跑单了，项澍看破他的窘迫，说道：“开玩笑的，免费送你喝，早点回家吧。”
他没想到，“回家”比“付账”更让祝苗为难。
祝苗站起来往外走，他再次看向那张招聘的
告，回过来，站在吧边，小声说道：“你们不是招吗？招我吧，我
很利索的，每放
就来，周末都来，工资开低点也行……”
店面不，项澍也不靠店的收入养自己，他和柠
班，午点开店，午想几点打烊就几点打烊。但他近有别的计划，不能总是过来看店，所以打算再招个咖啡师和柠拍档，祝苗这样的兼职小工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
。
祝苗可怜的，他总是不自觉
这种让可怜的神态，角垂着，连然翘的
角都耷拉来了，
糟糟的自然卷让他显得更可怜了，睛闪闪，跟项澍以前捡的
猫个样。
项澍不说话，只是看着祝苗，目连在他的脸。
祝苗被他盯得脸红，问道：“……行吗？”
项澍把手支在吧，托着，仍旧不说话，只是看，碎散落在他额角，在脑后随
束起，满意欣赏着祝苗的脸被他盯得越来越红，后，祝苗脸都要挂不住了，都想跑了，项澍才轻快说道：“行吧。”
祝苗简直喜望外，差点叫来，利索说道：“谢谢老板！”
项澍说：“你明放过来吧。”
祝苗犹豫了，又说道：“我能不能……能不能在
楼睡啊，我
你锁门，晚我还能打扫卫，还能喂猫铲屎，别的
我都不碰……”
这回，项澍答应得很利索：“那行，你把拖，我走了。”
祝苗欢送他离开，路送到门边，项澍走的时候还拿着那本书，拿在手朝祝苗扬了扬，走了。店面就剩祝苗个，他把门锁了，看着这家小小的、灯晕黄的小咖啡厅，坐来，长长松口气。
店没，几只猫都从楼来了，警惕又好奇看着祝苗，祝苗按照项澍的吩咐，把猫食盆摆来，给他们倒猫粮。他自己了楼，在洗手间，用旧T恤沾在身认真擦洗，想着待会
要去便利店用剩的钱牙刷牙膏什么的。
祝苗吭哧吭哧把整家店的板扫净拖净，店窗玻璃、书架、吧也没个角落擦净，像个勤劳的田螺姑娘。只猫在他脚边绕来绕去，好几次差点把他绊倒。祝苗书包还有另外本当时起的小黄书，他拿来，想要扔掉，但又觉得目标太，后他掀起沙垫，塞在了垫子底藏好，满意拍了拍。
祝苗
